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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等我完全的操练完那两个,战争的号角时隔三个月后又开始了,而这回即墨的军中已然飘着白彰。据遥衣说,上次二皇子受伤时,即墨的大元帅也不行身中数刀,伤势严峻。现在白彰已经飘起来,即墨应该是报仇来了。
我倾斜30度嘴角,似笑非笑,猎犬终需山上丧,将军难免阵中亡,各人的选择,这样的结果又能怨谁呢!战争啊,总是要死人的,死了一个元帅就兴师动众大力讨伐,而死了成千上万的战士却只是寥寥的几句,死得其所,这何其的不公平,而那些人又是何其的虚伪。
“慢着,慢着,都不准出去,你们都还没有好,都躺下,躺下!”难得泼妇一次对着伤患营帐中的所有人大声命令着!
“小姐,我们不是去打战,我们只是去守护二皇子殿下而已。”北斗娃娃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在看见我的眯眯眼后,还不识相的用刚接好没一个月的右手拍拍自己身上受伤的部位,显示自己的伤势真的已经好了。
我不屑撇嘴,死鸭子嘴硬,我用的药我自己清楚,他们现在还有命站在我面前,除了好运外,还要感谢傅源不断往这边送来的药材物资,原本那些东西傅源都是给自己的儿子的,那是什么好,就送什么,但是到了我手上就统统的分配了,那个小气的男人只开始还‘享受’了几次,之后就再也不肯再喝了。于是,我也懒的给他弄,只到时一定让那小子他爹看着满意就成。
真是个傻小子,真能省下他那口就能多救活一个人吗?别傻了,在皇者眼里,人命不过是他们的消耗品罢了。没有了,还可以征调,男的没了,还可以征女的,女的没了,还可以征老的,老的再没了,估计下面的也长的差不多了,然后他们又可以征充足的兵员了,然后,战争还在持续着,生命依旧在一天天流失。
“身为一个医者,我要告诉你们实话。”看着北斗、摇光、天枢、天璇、玉衡,他们的眼里隐隐透着祈求,我知道他们祈求的是什么,但是我有身为医者的原则,“那就是你们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适合跟在二皇子身边,说明的明白点,就是你们现在的身体如果离开了我每天的治疗,就连普通人都打不过。”感觉自己的坏人,打击不够还狠狠的加上了一把!
天枢的眼神一下就黯然了,没有人喜欢战争,上次靼剿救回来的人中,我并没有给所有人都接上了手腕处的经脉。在谷梁的法典之中,伤残之人属于没有战斗能力的一员,在战场上是遗弃的。但是,如果能自己活下来,即使没有再回军队也是没有关系的,只要家里到时再出点钱就可以了。但是,那样的情况是很少见的,首先必须是那次战争打完,不然对方的人还是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其次,是对方不管你是否受伤有无战斗能力,都会想方设法的先割断你右手的手筋让你彻底的失去战斗力。这样一来他们:一:不会再受到己方的照顾,属于被放弃的那种,二:对方也不能就这么放他们回去,那样就是制造更多的人在战场上与他们厮杀,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因此,那样活下来的人真的很少,可是这次很幸运,那些人都是被靼剿救回来的。但是,他们醒来后,纷纷表示不愿治疗右手断掉的手筋想回家,我当然是顺其意,没了手总比没命的好,而且趁二皇子还没有彻底管这件事以前杜绝再生是非,我悄悄的利用了医者的权利放走了他们,只嘱咐记得按规定送些银钱过来就好。
黑夜的时候,看着营帐门前十几人默默的走掉,一步三回头,有些怀念,有些感慨,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有生之年还能活着回家吧!不得不说他们是幸运的,有得有失,得比失多,很划算!
于是,真正在军帐中疗伤,让我接好的手筋的就只是北斗他们而已,可以他们的身子吃了那个药后,虽然一段时间功力提高十数倍,但是,药效过后身子瞬间被拖垮,不是夸张,现在的他们就跟婴儿差不多,如果不是我留在他们体内的那一丝力量维持着他们,也许他们现在连和我说话都是句空话。
“哼,你们能站起来再说吧!”冥顽不灵的家伙,不自量力,随便你们。我面无表情的一把撩开帐门,看着依旧雷打不动的那两个,“喂,给我跑的快点,羌城甩的再快点,或是再狠点!”我不满的发泄着!
“女人,你太狠了。”远远再操练场被虐待的傅行云的就传来了他极度不满渐趋洪亮的喊声。
当然,那个渐渐手腕越来越灵活的人,只是对我更感恩戴德,一听我说,再快点或再狠点,看在傅行云朋友的份上,当然立马就选择了再快点,这么一来好玩了。
“哎,儿子,我的儿子呢?儿子啊......”战打的很快了,靠近战场的这边的交通要道已经全部堵塞,原本早该来的人终于再给军队免费送了无数袋粮食后,得到了来一次军营的特权。
说实话,傅行云就是傅源的宝,从小就养在傅源的身边,天天的娇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再加上傅行云本来就不好的身体,自是比大家闺秀养的还要金贵几分。那时,他会这么快就把儿子完完全全的交付给我,让我怎么整都成,完全是我给羌城露的那一手,还有最多的就是我说的给傅行云娶妻生子,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自小看着自己的儿子时时挣扎在死亡边缘的周围,他比谁都清楚很有可能哪一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很爱自己的妻子,他不能想象自己再娶,对不起死去的妻子,那样比让他死还难受,但是傅家需要一个传承姓氏留有傅家血液的人,因此一个儿子生的儿子成了必不可少的傅家未来接班人,而恰恰好我给他这个希望。
也让他一连一个多月再没看上自己的儿子一眼,这一个多月来,他每天担惊受怕,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一睡就梦见儿子不见了,那个噩梦般的白发送黑发时时刻刻的围绕着他,他想见儿子。不折手段的相见上儿子一面,无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不欠,不欠姑娘,我儿子呢?”傅源看见我就像看见救星,我看见他却像大白天看见了鬼。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容颜憔悴,身子消瘦,完全看不出以前红光满面,谷梁首富的身影,现在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担心自己儿子的父亲的形象,一刹那,我突然觉得他很高大,让我想起......,想起了我父亲。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完完全全是我的父亲,亦或是只是亲人而已,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是我最牵挂的亲人,所以他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