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言:咳咳......!首先,感谢在过去一个星期中,众位亲们对偶的支持。什么收藏也涨了,PP也多了,花花也有了。《嚣张女子》以来,这是最好的一个星期,再次感谢大家。其次,说点实惠的,想来大家也已经看见了,今天是两更,而且两更的字数都很多。主要就是,感谢大家来了。好,下面是第二更的内容,希望大家喜欢!废话结束~~~~~~进入正题了.......
“不知者不罪。”遥衣轻轻的摇着精美的玉坠山水扇,沉稳的微笑的对着众人切如这么一句。
那个据说姓‘欧阳’的,立马就像见到屎的狗,开心的接了过来,“对,对,对,不知者不罪,小小晚辈肯定还没见过您这位大医者,您大人有有大量,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这么个晚辈一般见识,一般见识!”
“哼,小小晚辈即使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应该闻得到我身上长年配药、研药、采药的药味,岂能有不知道我身份的道理?”横眉怒目。
傻帽,给个台阶还不知道下,不和你一般见识!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他们无聊的戏剧,就当他们是‘茶点’配着喝就是了。
“哎呀,你那还真是我不欠的不是,大医者原谅则个,原谅则个,我立马让不欠给您道歉,给您道歉,你消消气,消消气。为这小丫头片子气坏了,可不值得,不值得。”讨好的语气看上去就像个哈巴狗,而我就看得起劲,像是个局外人。
“不欠,不欠,你这丫头倒是应一声啊!”两种语气,对着我倒是挺硬声的。
可惜,本姑娘不吃这一套,不然,他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切~~~~~
“欧阳不欠,没听见二叔在和你说话吗?”声音高了不知八度,不知道刚才甜似蜜的声音他是怎么装的!
“二叔?”我故作疑惑,“早死了。”某人立刻被我气得七窍生烟。
“小丫头片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说你二叔死了,你二叔我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吗?看我不替我大哥教训教训你!”自以为是的某人,被人当枪使的某人总是比较惨的。
看着某‘欧阳’自称二叔的人,随手拿起营帐一处放着的木棍,抡起来就要打在我身上,我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目光如炬的立刻看进他的眼里,不屑的瞧见他心底的胆怯,“你用什么资格教训我?”
某看了看身旁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山羊胡子老头,硬生生的吞了口唾沫,硬气的说道,“就凭我是你长辈。”
我眼白一个翻过去,连那个爹都不是了,欧阳家与我没半毛钱的关系,这个某‘二叔’,老娘管你是什么鬼,“长辈,你先回去问问欧阳德再说吧!”
“你,你,你,......”一连几个你,但木棍最终还是没有抡下来,眼神的闪烁的让我明白到,估计出来时欧阳德已经跟他透露过切结书的事情。他身为二叔,这次来除了和眼前的大医者有关系之外,最多的还是试探我,就是抡木棍也是试探的居多,只是他想不到我居然会这么绝,真的没有给出丝毫转圜的余地,不禁一丝心慌在心底。
“够了,这里是我的军营。”说话毫不客气,完全没有给那个所谓的大医者面子,不过要是我,我也不会给,不揍他都是我修养好了。刚进门时看见那一车又一车的行礼,各地的名货特产都有,风尘仆仆,看起来已经走了很久渡过了很多地方。这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谷梁锐中箭发回都城的消息,招来的医者,虽本就没有报什么希望,但是慢成这样,到现在才趾高气扬的到,存心想让谷梁锐死嘛,想想如果没有我,那只插着羽箭的帅猪撑到现在,估计还真的就死了。
“咳,殿下恕臣无状。”某人倒是很识时务的,立马见风转舵。
“殿下,你应该维护大医者的尊严。”
哎,还是有人大言不惭的。我闲闲的修着我的指甲,看他们还想演什么!毕竟我是好人,我不介意花点时间来欣赏欣赏他们精心编制的闹剧,有时其实也挺好的!
“那你可有尽到大医者的义务?”谷梁锐果然毫不客气的反问一句。
谷梁锐的一句话,反响很大,军营中原本所有将领尊敬的眼睛,现在都深深的带上了不解和愤懑。的确,他们是要愤懑一下。按照谷梁法律,医者少数,但是战争确实每个国家每年不可或缺的,所以每场战争从头到尾都应该有至少一名医者在军营驻守。而上次谷梁锐因为回军营实属有点逃回来的嫌疑,各部大臣以太子为首,借机向皇帝进言。虽最后,没有成功。但太子暗地的小动作也直接导致了本应及时出发的医者晚了三个月出发,然后谷梁锐中箭。得到中箭消息后,都城其实没有派新的医者前往,只着令已经前往的大医者尽快赶路。这个尽快赶路的‘尽快’因为有太子在罩着,视而不见成了理所当然,该怎么赶路还是怎么赶路,因此,他现在到是完完全全,非常正常滴!
“义务!”山羊胡子眼神一闪,光芒一过,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身上的药味证明我把我的一身都献给了医术研究。”
内心不屑的一哼,在青楼脂粉香里研究,他还真会享受。TMD,说实话俗腻,浓郁,让人恶心的浓香加上这种怪怪的药味,真的有让闻者呕吐,亲者昏倒的冲动。这人脸皮真厚,堪比护城河城墙。
“哼。”谷梁锐已经不屑再和这种人说话。
“大医者莫气,殿下身子刚好,心情还不是很好,还请见谅!”遥衣和事老又来了,“对了,大医者来由什么事情吗?在下能为大医者做什么,请尽管说!”
“哼,算是个明理的。”大医者不知道是满意了,还是碰壁碰怕了,听了个软话也就小点声了,“就是这个小丫头片子,路上听说,她在军营医好了不少手腕断掉的士兵,我想看看!”说的无比猥琐加光明正大,好像他看还是给我的面子。
我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可笑,面子从来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他给我面子,切,还要看我心情好不好,要不要呢,不知所谓的老家伙!
“没时间。”我轻飘飘的就是这句话。
那个所谓的大医者,一听立马就像炸了毛的猫,霹雳巴拉的就是对我一阵训,我掏掏耳朵,当他在放屁!
“不,不欠。”某‘欧阳’叫二叔的,又来没脸想卖脸了,可惜我不做亏本生意,一句话,不卖!
“没时间,没空,没精神,没心情,就是不想。很多了吧?”
“嗯嗯嗯。”某人呆愣愣。
“哈,那就好!随便挑一个。”
“什么?”
“理由啊。”补充说明一下,有人比较笨,“没理由给人机会偷学我的医术啊!这么很简单的事情嘛!”
虽然,是事实,却也是默认的事实。医者是刚好能治人的最初初的等级,上面还有正医者,大医者,星医者,月医者,阳医者!最好的医术总是掌握在最高医术的医者手中,下面的医者大多只能不断治病、实习、研究,期望创造出更好的办法。有些有天分的还真的就能实践出来,但那不是自己的,他只能拿着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来交给上一级医者或是再上面的医者,以期望能得到他们的赏识,不用再一点一滴实践,从更高深的书上学到更完美的医术。这往往得比失多,所以那些小小的医者根本就不会介意,上一级或更高等级的医者拿着他们的研究成果邀功,这彷佛已经成为惯例。
也因此,某个山羊胡子对我说想看我医术时,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高高在上,一副我应该感激涕零样子。MD,恶,难道都是这副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