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心里“咯噔——”一下。
她伸手环上他的脖颈,抬头一双大眼睛望着他。小别之后,一般的夫妻会做什么?此刻,燕泽云黑发散着,一副半睡半醒的慵懒模样,凤眸中带着初月熟悉的戏谑,薄薄的唇微
微勾着,问道:“今天忙什么了?朕的皇后?”他将她松开,掀开被子将她扯入怀中,然后用被子
紧紧裹住二人。初月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怀中,他的身体温暖着她微凉的身体。这种温暖的感觉让她心中被
一种叫做甜蜜的东西填满,她仰着头说着今日的事情。
燕泽云单手直着头,如缎的黑发垂在床铺上,闭着眼睛细细听着初月汇报她今天一天的行程。
他对于任何有关她的事情一向了如指掌,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从来只相信只有强者能主宰一切。
什么书上说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类的想法,统统被他归结为废话。若两人相爱,尤岂会不想随时随地在一起。
听到初月樱唇中说出“乔染石”这三个字,燕泽云从鼻中重重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初月看着他,大眼中满是不解。想到大婚之夜初月也是叫着这个名字,燕泽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试问谁能忍受新婚之夜,自己的妻子竟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正游移在她背上的手突然一紧,初月吃痛叫了一声,他才减了力道。
知道这醋坛子开始往往外冒酸味,初月忙解释道:“如果不是他我也活不下来。对染——他我是感激的。”本想继续叫“染石表哥”,但在看到他微眯起的凤眸后,初月赶紧改了口,换了话题,讲起凤娇和他丈夫的相遇的事来。
燕泽云睁开眼睛,微低下头看着,此刻如一只可爱的小猫窝在他怀中的女子,她眼睛中因为快乐而闪动着夺目的光彩,说到兴起的时候手臂也跟着挥动着。
只是他什么也听不到,只有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突然,他俯下头含住了她才唇,反复吸吮着,细细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本是一个吻,但不知不觉变了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也开始变得不规矩,身体某处叫嚣着。
他一遍又一遍叫着初月的名字。“别,别!”
初月红着脸扭头躲避着他的吻,“我真的有点累了。”连日来,他不知节制的索取,今日有出去了一日,她的身体此刻真的无法承受他强烈的欲望。“她们说了要声孩子更不能那个什么太过频繁!”初月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是什么啊?”
燕泽云凤眸因为欲望而染上了桃红的颜色,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就是那个——”初月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风月上的事情,初月本是单纯如雪,燕泽云引领着她教会了她一切。今日宋清见了她后,见了她眼底的淡淡的黑眼圈和脖子上的红印后,才告诉了她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当时,她羞得无地自容。
本想今日回来晚了,明日同他说的,谁料此刻他竟化身大野狼只想将她生吞活剥。
“房……房事太……太过频繁。”初月羞答答的说道。燕泽云眯起眼睛,显然极为不悦,但看到初月眼底淡淡的黑眼圈后,终是软下心来,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借此平息着身体的欲望。
今晚看在她乖乖回来的份上,就放过她。
初月确定他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后,问道:“要不,我给你讲讲小时候的趣事吧。”
“嗯。”
初月搜刮肚肠想着小时候在现代见到的那些趣闻。
……
橘色的宫灯暖暖的,一旁缠枝牡丹翠叶熏炉里漂出袅袅青烟,淡淡的香气飘散在龙翔殿内。
出去一日,初月是困极了,说话声越来越小,几乎和蚊吟差不多。
最后,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有轻轻的均匀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燕泽云却没有丝毫睡意,看着怀中睡去女子秀美的侧脸,一手抚上她的乌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淡淡的黑眼圈,寝衣因为她侧卧的动作而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她脖颈处,白皙的皮肤上点点殷红,那是他昨夜疯狂时的印记。
她,太娇弱了。
这样一个人!如此娇小,如此清冷,从不阿谀献媚,却独独闯入了他的心。遇到她无疑是个意外。
但,他遇到了喜欢了,那她就只能是他的。对待任何忤逆他的人,他从不手软;雷霆般的铁血手段是他制胜的法宝;他从来只求结果,不求过程。
——对她亦是如此——
燕泽云目光瞟向不远处。他的黑发与她的黑发,乌黑的发丝交汇在一处,缠绕着。
薄薄的唇微微一笑。这怕是就是人们口中所言的“结发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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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醋劲大,但是很温柔滴……绝不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