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你难道不知道有规定,一旦脱离了祭祀宫的祭司们都不能住在祭祀宫中吗。”银兰表面规劝实际上是恨不得花铃去死。
“我不过是来收拾一下我的东西罢了,不会在这里呆久”花铃意味深长地看了银兰一眼。
“倒是兰祭司没事跑到我这个偏僻的地方来,有何贵干。”花铃语气中明显别有所指,银兰却没听出来。
“趁着现在没人,我也就把话挑明了说了,你这婊子给我听好了。”
没人?花铃先是一愣,后面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愧是跟她多的人啊。
“兰祭司请说无妨,本……我自洗耳恭听。”
“真不知道就你这个狐媚子有什么好,迷得乐儿神魂颠倒,连命也心甘情愿的不要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是突出的,长得也不美,身材也不好,也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药,让他对你言听计从。”
冤啦,银乐哪里对她言听计从来着,她多少次对他说让他离她远点,也不要爱上她,可是他一次都没听从过。
“不过,他再怎么喜欢你也好,现在人也不在了,再说了,你也没有品尝过他的滋味吧,那叫一个蚀骨销魂,我可是至今仍回味无穷呢。”
花铃却讥讽地看着她,她就是为了对她说这些吗“连你这样的货色也能上,还真看不出银乐有这么重口味啊。”
她了解银乐,也知道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银兰面子有些挂不住,但花铃面前她绝不示弱“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银兰是在说谎,她根本就没有近过银乐身。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从他一出生时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沦陷了,随着他一天天长大,她的心更是一点点遗失在他身上。本以为银乐没有任何喜欢的人,她可以守着他,但直到花铃的出现,一切都变了,银乐的视线完全放在花铃身上。银兰的性格是十分极端的,在她发现银乐对花铃的感情后,她对银乐下了催情咒,企图玷污他。可即便是在中了咒的情况下,银乐还是坚守着本心,明明已经忍受不住了,宁可废去一半功力解咒,硬是不愿与她共赴云雨解咒。
“知道吗,那时候他喊着的名字是你呢,一直在叫着你。”银乐之所以还能保持清醒,完全是因为花铃,他深爱着的人。
“说够了吗,够了就走开。”花铃冷冷地说着,明显不想再搭理她。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花铃,你何德何能,这么多人爱着你,护着你,我不甘。明明只是一个实力很弱的蝼蚁,居然坐上圣祭司的位置,明明你是那么卑贱的身份。”银兰一直恨着花铃,不光是因为银乐,也因为这个她触手可及却总是失之交臂的位置。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花铃,我等着能将你狠狠踩在脚底的那一天。”银兰放下狠话。
“随时奉陪。”只要你够资格。
目送着银兰领着她的情哥哥们离开,花铃嘴边划过一抹邪笑,银兰,不过是个炮灰中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