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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书院

不过,司伯言这个时候面对他母亲喜欢的菊花,说出来这些,可见这母亲的影响,起码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还是蛮重的。

突然间灵光一现,想到了上次和司伯言吵架时说的话,当时她好像骂了他有关这方面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很生气,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母后吗?

说起来,常乐很少听司伯言提关于母亲的事,事实上,她在沅贵妃一案之前,也很少听怀王提沅贵妃的事情。

不过,听司伯言的语气,他对自己的母亲好像没有太多依恋。

看起来好像如此,但司伯言将母后喜欢的地方列为禁地,不让别人随意进来,又对母亲的单纯模样抱有期待,可见他也不是很厌恶他的母亲。

如此说起来,他厌恶的,生气的,大概是这无休止的阴谋争斗。

德妃惹怒他的一点,或许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常乐望着层叠的房屋,仔细回想着事件的始末,忽然间有些不寒而栗。

通过今天的审判,很明显能看出来,秀珠是贤妃的人。

贤妃或许早就知道良儿加害格里斯的事,甚至于知道来龙去脉,要不然今天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不会全程那么泰然自若。

最后在德妃得到惩治之时,贤妃没有惊讶,也没有太多的恼怒,那张平静如水的脸上,只有些许的失望。

司伯言也全程没有说话,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只在后来审问德妃的时候才出场,但更像是因为贤妃审问德妃的等级不太够。

所以,他们两个不会在套路德妃罢?!

司伯言早就知道格里斯和德?爱华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松地放过他们两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却一直不找人制止流言,还满足格里斯的条件,让德?爱华给她画像,让他们见面。这也太有问题了!

司伯言感受到常乐神情的不对,她手上也没注意地掐着了自己的肉,皱着眉头就问了一句。

“常乐,怎么了?”

常乐僵硬仰头,仰视视角下的司伯言,有点……可怕。

对上他的凝视,好像有一盆水兜头浇下来,默默咽了下口水。

他和贤妃好像也在一块儿忽悠自己,她是不是有一天也会被忽悠成德妃这样?

“常乐?”

在司伯言的再次呼唤下,常乐勉强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结结巴巴地解释。

“那个,我有,有点冷,我想回去,回去睡了……”

她现在已经没心情管司伯言心情好不好了,反正自己是不好了。

后宫是个大染缸,她以后不会随便接近了,贤妃要躲远点,司伯言这边也要时刻保持理智。

司伯言见常乐精神状态不太对,以为她真的冻着了,伸手揽过她的腰,施展轻功就把她送了下去。

常乐挨着地面,立刻就朝司伯言行了一礼:“陛下,您慢慢赏菊,臣就先告退了,困,太困了,困死我了!”

司伯言还来不及阻拦,常乐就一溜烟地跑不见了,就好像有谁在后面追赶她一样。

不解地双手负背,转身面对菊花花圃,好容易缓和了些的情绪又开始翻滚。

这常乐,该不会是被他刚说的话给吓到了罢?

还以为她会有和别人不同的想法,却也是,怕的吗?

……

那头,常乐一路跑回三华苑,长期的走路锻炼,让她现在跑上半个时辰都是可以的。

只不过跑回三华苑的时候,还是气喘的不行,一进院子就看到迎上来的喜鹊。

看到喜鹊,她也很没有安全感,甚至有点想现在跑出宫,去天甲画坊找十里和无泽。

告诉他们,宫里真的太可怕了,每个人都心思深得很,让人细思极恐!

“典客,您怎么了?”

常乐一抬手,用手势拒绝喜鹊的靠近,大喘气道:“困,我困,困死我了,不用麻烦干什么了,我要直接睡了。”

说着,常乐就直接往房间里快步走,边走边拦下跟着自己的喜鹊,最后成功地将喜鹊关在门外,把门闩闩上,这才安心些。

等缓过劲儿来,脱了外衣就躲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的那一刻,真正的感觉到人生得到了踏实。

闭上眼睛,就想到司伯言。

想起自己刚刚的猜测,就又是一波极速分析。

这一刻,不由得开始怀疑,司伯言这一直以来的接近,是不是对自己另有所图。

他是不是看中了我穿越人的身份,想拿我做什么实验?

仔细一想,当初司伯言突然的表白就挺怪的。

司伯言这个人,眼睛里只有江山,只有工作,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身边那么多女人,贤妃这么优秀,他都看不上,突然间看上了我,还一副痴情种的样子,太蹊跷了!

就说自己哪儿那么容易遇到真爱?

司伯言,该不会是看中百里大爷罢?

觉得百里大爷有灵力可以救命,可以除鬼,可以干很多的事情,百里大爷又离不开我,所以他就从我这儿下手?

蹊跷,太蹊跷了!

司伯言在常乐心中的形象,从光辉伟岸逐渐变得阴暗奸诈。

常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睡觉,睡觉!

“总有刁民想害朕!”

脑子里突然蹦哒出这句话,常乐猛地睁开双眼,精神紧绷着。

盯着床架顶,好容易松懈了下来,然后彻底睡不着了。

……

张府。

张阁老都睡了,突然间被管家的哐哐敲门声叫醒。

“老爷,老爷,出事儿了!”

“急什么?”

张阁老坐起身,踩上黑色的板鞋,慢吞吞地走到了屏风处取了件灰色的外衣。

门还被敲得哐当响。

张阁老不紧不慢地披上衣服,里面穿着中衣就走到了外间,顺便通过窗纸感受了下外面的天色。

要起床准备上早朝的时辰还没到。

“这起码还有一个多时辰才起来,这时候叫个什么劲儿?这时候,能出什么事儿?”

“老爷,老爷,老……”

张阁老脸色不悦地打开门。

焦急的老管家差点惯性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还好发现及时,把手收了回去。

张阁老这逃过一劫,更是不满:“这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老爷,出大事儿了!”管家急得声音都大了几倍。

张阁老皱眉:“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能不能赶紧说?别在这儿耽误功夫!”

“老爷,宫里边儿来人了,传话的内侍说,德妃

娘娘刚刚被陛下打入冷宫了!”

张阁老身子一震。

“啥?!”

“德妃娘娘做的事儿都被告发,陛下把娘娘打入冷宫了!”

“啥?!”

管家还准备再重复一遍,就看见张阁老眼睛一瞪,身子一僵,倒头栽了下去,硬生生砸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管家一个跨步跳进去,抱起张阁老的上半身,使劲儿地晃了晃。

“老爷,老爷!”

摇晃了会儿没反应,管家探了下张阁老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儿,立刻把他给放回地上,起身跑了出去。

“来人啊,快去请大夫,老爷晕倒了,老爷被气晕了!”

……

张阁老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一阵哭泣声。

管家就坐在他的床边,靠着床哭。外面天已经大亮,根据这个亮度判断,应该是快到晌午了。

张阁老听管家哭的心烦,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指着怔愣的管家骂道:“哭什么哭?老爷我还没死呢!”

管家立马转身,跪坐在张阁老面前大哭。

“老爷,您是没死,可德妃娘娘死了!”

张阁老身体一震,猛然坐起,瞪大了眼睛。

“啥?!”

“老爷,德妃娘娘在冷宫投缳自尽了!”

“啥?!”

张阁老喉头一梗,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倒回了床上。

“老爷!”管家连忙爬了起来,转身往外跑去,“来人啊,快请大夫,老爷又晕过去了!”

……

九月初九重阳夜过后,德妃在冷宫投缳自尽了,听说是自觉罪恶深重,以此来获得解脱。

在常乐眼里,深深怀疑德妃是被人给赐死的。毕竟三尺白绫,在冷宫里头应该也不是那么好找。

赐死的人不是贤妃就是司伯言,就算是贤妃,司伯言也肯定知道其中黑幕。

总之,司伯言最后还是让德妃进了皇陵,昭彰仁德之心。

不过,德妃曾经陷害宫妃,谋害皇嗣的罪行被公之于众,还是通过帝旨公布的。

德?爱华和格里斯的事情都被压了下来,包括他们在闻香阁“幽会”、德?爱华当众承认仰慕格里斯等等。

桦姑姑被杖毙,送回家中。

良儿也饮毒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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