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会知,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该出现的人,
突然的遗忘,
难道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
♀ ♀ ♀
秦上人是当今天权王朝颂帝最宠爱的一位夫人,她也曾经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但如今,这个头衔已经被一个花街的青楼女子——辛十三青夺得。
虽然失去了“天下第一”的光环,但她的美貌还是无多少人能出其右的!
除了她的美貌以外,她为人也十分的处世圆滑,八面玲珑,莫怪她至入宫以来,就一直深得颂帝的宠爱长达二十多年依然长久不衰。
但颂帝毕竟是一国君王,不可能只钟情于她一人,在加上历代君王和郑氏之间订立的那条不成文的规定,再再都危及到她的地位。
令她宽慰的是,她还有个优秀出色的儿子做后盾,连颂帝也很器重这个儿子并封他为太子,有朝一日,一旦儿子登基为王,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地位不保了!
可是,就在最近,她那聪明懂事的儿子似乎有些不对劲,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连个人影都不见,就连自己儿子的出生,也没见他露个脸。
想到这几天,她兴高采烈的去见孙子,却总要面对珍儿那张面带哀怨的脸,立即就扫了她看孙子的兴致,连带的心情也变得不好起来。
“来人啊!把太子给本宫请来”
“可是……太子一早就出去了”
“又出去了?”不象话,太不象话了。
真不明白这孩子在想什么,都当爹的人了,还成天往外跑,早出晚归的不着地,他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这要是被王上知道了,那还了得!
“把玄吟给我叫来”
“是!”
宫女欠身退下,到昭祥宫宣人去了。
玄吟是昭祥宫的主事太监,也是秦上人安插在太子身边,监视他有没有好好“学习”的眼线。
一得知秦上人召见,玄吟就马上放下手中的事务,以最快的速度奔来见主子,就怕慢了点而惹得主子不高兴。
“给上人请安!”
“起来吧!本宫有话要问你”
“是,上人是想问太子的事吗?”这几日,他也烦恼着,要不要把他发现的事和主子说。
虽然他的主子是秦上人,但他可是个明白人,将来谁大谁小谁掌权,他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以前在秦上人面前打小报告的时候,他自然是留了一手。
虽然他是个墙头草,但两边都不得罪,将来想要“出人头地”是绝对少不了他的份的。
谁知,最近他“不小心”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那事太大,虽然近期内不会出什么事,但是后患无穷啊!
他正陷入该不该说的两难之中,正好秦上人来找他问话了,莫非——是老天在暗示他,让他把事情说出来?
“既然明白,你还不给本宫如实说来。”这玄吟也是聪明,知道她想问什么,不罔她提拔他,把他放到元儿身边。
“回上人,太子出宫,是为了一个女人”他也是偶然之间,偷听到太子自言自语,才知道太子最近怪异的举止是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
千想万想,她都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可笑的理由!
什么时候,他的元儿会在意起一个女人来了?
“什么女人?”若真是为了一个女人的话,那她可要好好掂量掂量了,她可不希望她替元儿安排好的人生上出现大的变数。
“这个奴才不知,只知道太子屡次出宫,都是为了去见那个女人。”犹豫再三,“上人,奴才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讲!”
“好象太子并未告诉那女子他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追求那女子,但那女子却拒绝了太子的追求”
什么!
有人拒绝元儿?
竟然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子,而元儿会去追求女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玄吟”
“奴才在”
“你给本宫好好看着太子,明日太子若再出宫就立即来报,我到要看看是谁家的女子这么大的派头,让太子三番两次的亲自出宫去找她!”
“奴才遵旨”
最近,若兰青常梦到那个人,梦到小时候的事情。
想到这十年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心就忍不住的痛。
但一想但却凡,她就觉得这样的选择值得。
对母亲的记忆日益清晰,她开始有爱,也有恨!
当发觉到她失去多年的情感又回来时,她知道,以前的那个她就快回来了。
双手轻抚腹部,她喃喃自语,“幻象,当我变回以前的我时,你就会离开我了吧!”
腰间银光一闪,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果然呢!
咚咚咚
门上传来的敲门声引起了她的注意,也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奇怪!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谁会来她的偏僻小院?
而且今天秦元有事不会来打扰她,会是谁呢?
正纳闷着,开门一看,却见到一位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并和她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的人——若兰新生。
“二哥?!”他来做什么?
她和二哥并没什么交情,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说过的话也是少得可怜,也难怪她会在见到若兰新生的时候会这么吃惊了。
说来,她这个二哥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大病小病不曾断过,天天拿药当饭吃,像他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像平常一样躺在床上等死的吗?怎么会跑到她的偏僻小院落里来找她?
话又说来,看他的气色,好象比以前好多了,
听府里的下人说,二娘最近又找了个叫什么神医的,看来是颇有疗效呢!
虽然,若兰新生脸色依然不太好,但已经少了病怏怏的感觉,走路也不在摇摇晃晃的了——不然他一个人哪走得到她的小院!
唉——她想这么多干吗?
随便什么都好,只要不是回光返照就行,要是他是跑来她的小院落找死的,她可不欢迎!
“找我有事吗?”
“给你”若兰新生就站在门边,没有进去的打算,
接过递过来的东西一看,原来是封信啊!
再一看信上的署名,
是翁瑟婷写给她的?!
见若兰新生没有离开的打算,若兰青就当着他的面打开了信阅读。
要约她见面,叫她现在去唐府找她?!
这——可难倒她了。
最近,她可说是被“禁足”了,原因无他,因为唯一一个会带她出去的若兰鸿要准备参加今年的科考,所以几日前,他就开始闭门读书,谁也不能打扰他。
据说,他的目标是要拿下此科的魁元。
这可是一个伟大的目标啊!
现在才刚进入春季不久,离科举第一试——秋试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而秋试过后还要准备科举的终试——春试。算来,要等到解除“门禁”,她还要待在若兰府当闺秀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天哪!
那么久,她不疯也会得抑郁症的。
“怎么了?”见她垮着个脸,若兰新生开口问道。
“这个”她把信递给若兰新生,让他自己看。
看完了信,“我带你去”
“咦——真的?!”
哇,她这个二哥原来是个好人呐!
“我也可以带你出门的不是吗!而且我今天本来也打算要出门的”
犹豫了一下,“二哥你的身体……能到外面去吗?”
“可以的,大夫说没问题!”
“太好了,二哥你真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现在就出去,我马车都已经备好了”送信来给她完后他本来就是要出门的。
“好啊!”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随便拿了个面纱带在脸上,就兴高采烈的坐上若兰新生的马车,出门去也。
没一会,就到了唐府。
“我到了,谢谢你二哥”虽然她很想跳下马车,但在有人的情况下,她还是耐心的等待下人停好马车,在来搀扶她下车。
若兰新生也跟着下了马车,“你几时回去?我到时来接你”
她本来想说不用了,可转念一想,她若是拒绝,二哥势必要追问她怎么回去,而她又不可能告诉他她是想自己走回去,于是说,“我也不知道几时结束,二哥你办完你的事后来接我就是了”
若兰新生想了想,点头同意道,“好吧!”
“那就这么说定咯!”
若兰新生也没再多说什么,就坐着车离去了,只是在临去前,他有偷偷的多看了若兰青一眼,只是没被她发觉。
目送二哥离去,若兰青感觉她好象忘了什么,却一时想不起,
算了,想不起就别想了。
所以,她也就忘了,忘了她该要问若兰新生的一些问题……
若兰新生为什么会去给她送信?
这种事让下人去做不就得了,怎么还劳他的大架亲自给她送去?
他等着她看信,就像知道她需要他的帮忙似的!
而且还这么凑巧,刚好他也要出门?
她该问的,
只可惜,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