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十万大军也悄悄接近潮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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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抓,但翟过一点也不担心。
这个若兰青确实有些本事,但也不过如此。
只凭她三人但枪匹马,和那一群什么都不懂的百姓,就妄想控制潮洲,她也太看不起他们了。
他现在只要耐心的等郑列回来……到时候,情势会再次逆转。
“你是不是在想,等郑列带回那二十万的大军,你们就能得救了?”若兰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面前,与他面对面。
翟过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现在骇然的心情,不光是因为若兰青完全猜中了他的心思,还更因为她居然连郑列将带回二十万大军的事都知道。
那是机密啊!
整个潮洲上下,只有他和郑捷才知道的。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那二十万大军的?”她自问自答,“因为……要不是我,他,不,该说是你们,根本就找不到王令的下落。”
说完,她懒得再看翟过那副愚蠢的嘴脸,转身向翁瑟婷吩咐道,“影姬,你到后院去把曼雅王妃请来,顺便也把姚潜也一并‘请’来吧!”
“是!”
翁瑟婷一走,却恒就回来了,“你吩咐的事我都做完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先休息一下,等齐让回来在说。”
不一会,翁瑟婷回来了,同她一起来的还有曼雅王妃、一个蒙面女子和被捆成另一颗粽子的姚潜,不过他的手脚虽然被绑住了不能动,但他的嘴巴还能说话,一路上对押他的翁瑟婷是又吼又叫。
“你要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命令你马上放了我,不然我诛你九族。”
翁瑟婷压根就不理他,一将他押到大厅就一脚把他揣到地上趴着,还偷偷又多踢了他两脚。
从这里可以看出,她隐忍他已经很久了。
而姚潜也确实有让人发飙的能耐,连神女都受不了他。
“其实你可以把他的嘴巴封住的。”却恒好心给她建言,虽然这建议有些马后炮了。
翁瑟婷冷着脸,“麒麟主交代不能封嘴。”
“咦——为什么?”
“因为这样,才能让他不打自招。”
“什么意思?你们想要姚大人招什么?”
“却恒,你是个聪明人不是吗?难道你刚刚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却恒一怔,虽然翁瑟婷的脸上一直面无表情,但却从她的话语中感觉得到对他的轻蔑。
姚大人刚刚说了什么?
他说……诛你九族?!
他双眼圆睁,“不是吧!”姚大人和他们也是一伙的,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主犯?
“他,他,他,他想当王上?”
翁瑟婷觑他一眼,“你明白就好。”
却恒无语了,若说郑家人想谋朝篡位他还能理解,但这姚潜,他凭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的话就耐心等,时机一到,麒麟主自会告诉你答案的。”
她都这样说了却恒也不好再问,在有好奇心也只能等了。
在太阳落山前,齐让回来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怎么样了?”一见他回来,坐在大厅里气定神闲的若兰青边喝茶边问,“我交代给你做的事,都做好了?”
“好了,我这一辈子,就今天过得最痛快!”活动活动筋骨,爽得他全身舒畅。
“那些人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把他们打得差点去见阎王爷,关在山上的牢里,等这里的事都办完了在去料理他们也不迟。不过,那几个头头到是有点骨气,他们见打不过我,又逃不了,就拿刀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还真是干净利落,毫不犹豫呢!”他想阻止都来不及。
“死了就死了吧!”那些个盗匪,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若不是他们和郑家勾结,她也不会注意他们。
她注意到齐让一直看着他,神情闪烁,好象有话要说。
“还有事?”
“这个……是这样的,盗匪老大在自杀前向天空发射了一枚信号弹,”然后,他附耳在若兰青耳边低声道,“那好象是飞龙国专用的通讯弹。”
若兰青柳眉轻轻的扬了一下,“我知道了!”
这也在她的算计之内,若她料想得没错的话——
郑列调走边关那二十万大军的事,应该没让飞龙国知道。
虽然是他勾结飞龙国增加自己的势力好方便他篡夺王位,但他应该也怕,怕他帝位没坐好,反而引狼入室。边关镇守的士兵一下子少了二十万,飞龙国要是知道了不乘机来犯才怪。
不过至今还没接到边关告急的消息,就说明,飞龙国还不知道这事。
算郑列聪明!
只是,他顾及飞龙国,飞龙国那边想必也不是全然相信他。
这两边,可以互惠互利,也可以是相互利用。
海潮山上的那帮人,想必也早就被飞龙国那边派来的人收买了吧!
如今,海潮山出事,也就意味着潮洲也有难了,他们一得知这个消息后,应该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抽走对郑家的支援。
那枚信号弹真是发得好,发得妙,解了麒麟国的外患之忧。
等飞龙国那边发现真相,知道他们失去了一次侵犯他国的最好时机,一定会锤胸顿足,扼腕不已吧!
哇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她就忍不住想大笑三声,不过常年培养出来的自制力不允许她这么做。
在心里偷偷笑过后,她继续思考——
那枚信号弹虽然是发给飞龙国看的,但郑列应该也会看到吧!
那么,他应该会心急如焚的跑回来,没准今晚,就能见到他了。
呵——她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呢!
真期待夜晚快点到来呢!
齐让和却恒看着若兰青捧着个空茶杯边喝(不知道在喝什么?)边想事情想得入神,周围还不时跑出一些不明的黑色气旋在她的周围转动,他们抖了一下,感觉有些冷。
大厅一角,翟过在震惊过后慢慢的恢复了冷静。
与其期待郑列的救援,还不入靠他自己自救。
他不动声色,用手上的一枚钻介不停的摩擦绑住他手的绳子,直到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