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书院
】
周素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弯美眸看着眼前满是自信的徐弯弯。
“那若是你输了呢？”
“哼，本小姐怎么可能会输给你一个村妇！如果我输了，条件任你提！”
周素馨暗自勾唇，“我的条件不高，只需要徐小姐在百花节当天，当众脱光衣服在院子里走上一圈。我名下所有产业还有正常的商业往来，徐知县都不能插手。”
“你……”徐弯弯气极，当场涨红了脸，一双眼睛瞪大，看着周素馨娇俏的小脸，一副恨不得上去撕碎的表情。
侍女桃儿拉住了她，“小姐，老爷可是百花节的评判，到时候你肯定不会落败，跟她打赌就是。到时候，赵公子可就是您的了。”
她以后也能天天跟在姑爷身边伺候着了。
不像周素馨，天天让她在院子里干些杂活，她在徐家这些天虽然不受其他丫鬟的待见，但是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碰撞她。
每天只不过是端茶倒水，日子别提有多轻松了。
徐弯弯睨她一眼，咬咬牙，狠声说，“好，我就让你先过过嘴瘾，到时候要你好看！”
两人在周围一众人的见证下，签下了字据，并且表明当日没有到场的一方算是自动认输。要履行字据上的惩罚，签完字摁下手印，字据一式两份被周素馨和徐弯弯分别收起。
酒馆门外，听到这一则劲爆的消息后，迅速在街头巷尾传开。
傍晚，醉芳斋楼上。
凌霄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的动作一顿，“什么，你要参加百花会？！”
差点没有震惊地一个跟头翻下去。
“怎么了，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周素馨凝眉，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不满。
虽然说不上知根知底，但是她已经打听过情况，只是一般的的女儿家的比拼而已。据说，上一次百花会的花冠是蓝韵儿。
“你当真不知道百花会究竟是什么东西？”凌霄皱眉，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
素素在这乡下住了多年，没有听说过百花会也实属正常。不过，只是一个小小一个镇子上的比试而已，肯定不会让那人发现的。
经由凌霄介绍，周素馨才知道。
这百花会是大周为了选拔圣女而举办的特殊宴会，全国范围内的所有适龄女子皆可参赛事，越往上，选拔的难度越高。且各个地方的选拔标准都各不相同，只有从重重比拼中获胜的百花圣女，才能成为万里挑一的大周圣女。
“那这圣女的职责是什么？”周素馨皱眉，继续问。
似乎她对这个世界的权利分布还不是很熟悉，既然是在古代，那就意味着，这里肯定会有很多的纷争。
“似乎也没什么，就是替老百姓祈福，但是在皇宫里的地位还挺高，大概是在大将军的级别。而且，有些后宫的事情，也得让圣女去处理，比如新生的皇子和公主，都需要圣女进行净化。
但是大周的圣女虽说是从民间选拔，可是历届圣女都出自官宦之家，很少有从平民百姓中脱颖而出的。
但是，别国的圣女都是那里的王上钦定，世代世袭。”
“为什么？”周素馨心里的疑惑渐渐放大。
“据说是当今的圣上为了在出使别国的时候，展现国家的威望，所以每一次去的圣女都必须是绝世的大美女。”
随着讨论的深入，一个完整的地图在周素馨的脑海里渐渐成型。这里大致分为四个国度，她缩在的大周实力最弱，处于最西边的贫乏之地。
其次是北边的北雪国，东边的东澜国，还有位于整个地图最南端的夏时国。据说夏时国的土地异常肥沃，终年气候适宜，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更是有明君统治。
再之后，就是周边的一些小国家，长年战乱不休。
“那这些圣女退职之后，都是各自回家，朝廷也不会给任何补偿吗？”
从凌霄嘴里，她才得知，虽然选拔的标准不一。但是最后成为圣女的必定得是完璧之身，否则就算长得再貌美，也会被人所不耻。
这一点她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国家的脸面。
不过，听说蓝韵儿是上次平安镇百花会的花冠，离京城的选拔只有一步之遥。只是后来不知道是为什么，止步不前。
“行了，你休息好了就赶紧回马家待着，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
“我还真有事要跟你说，你还记得马家的大夫人徐氏吗。我本来以为她只是普通的商贾之家，后来才听说，她家的姐姐的女儿，竟然是当今的太子侧妃。”凌霄微微咬唇，看着周素馨的眸光，带着暗敛的不明意味。
像是在观察着她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周素馨呆愣片刻，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就算她姐姐的女儿是当今的太子侧妃，她为何会下嫁给马有才这样的商户？”
“这件事说来话长，据说是太子在外游历的时候，碰上了徐氏姐姐一家，后来被那徐佩佩的美貌吸引，之后两人暗生情愫。当是徐家的老爷还把自己的女儿给藏了起来，在得知太子的身份之后，才欣喜若狂地把自家女儿给嫁了过去。
如今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那徐佩佩从一个小小的妾室，爬到了侧妃的位置上。”
其中有多不容易，大概用从水流从河水，渐渐汇聚到大海里的经历才可以形容。
周素馨抿唇，再次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从哪里来的消息。”
凌霄小嘴一听，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着周素馨脸上的疑惑和不解，以及淡淡的审问。
忍不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最后只好悻悻地摸摸鼻子，“这件事是崔澜告诉我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自己去问他就是。”
素素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说不定就会对自己的身世起疑。娘说过，在素素真正长大之前，不能知道这件事，否则在那豺狼虎豹的深宫里，素素该如何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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