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快去把我的裘衣拿来,我要出去!”冷金萱最终还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想出去走一走。
“小姐,这么晚了,外面很危险的!”竹溪有些担忧的取来裘衣给冷金萱披上,与蓝儿紧随其后。
“雨泽?你怎么这时候来?有事吗?”冷金萱诧异的看着一脸惊慌的雨泽还有雨泽身后的几个奴仆挡在门口。
“萱儿小姐,王爷请您移步内室!”
“内室?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萱儿小姐不要问了,请!”雨泽大有一副“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架势。
“我家小姐不去!有事让你家王爷亲自来说。”竹溪瞪了一眼雨泽,将冷金萱护在身后。
“萱儿小姐,那便得罪了!送萱儿小姐去内室!”雨泽忽的阴冷着一张脸,命令身后的奴仆们上去强制冷金萱去内室。
“你有多大的本事可以请的动我?”冷金萱冷厉的眸子看着雨泽,无一丝惧色。
“上!将萱儿小姐扶进软轿!”雨泽一声令下,几个人高马大的奴仆便冲过来,欲要抓住冷金萱的双臂。
“放肆!”冷金萱眉间闪烁着莹莹白光,手间一团炽烈的白色莲花,瞬间扫射过几个奴仆的身体。
几个奴仆被一股强大的气压忽的顶到护院的墙体之上,觉得呼吸困难,五脏内欲被捏碎了一般,纷纷的吐出一大口鲜血,随即倒地昏了过去。
见到此刻冷金萱如此强悍,吓得雨泽拔腿便跑。
等竹溪回过神后,只见雨泽的身影向千鵺寝院跑去。南宫凌一身夜行衣,脸上遮着一块黑纱,几乎看不清他的容貌,手里拿着一柄长剑,身手敏捷的翻进府邸之内,身后数十个精兵,在府邸各个角落蓄势待发。
千鵺端起酒杯欲饮,却忽觉一股寒气直逼面门,他转头一看,只见南宫凌手执长剑抵在自己的颈间。
“萱儿在哪?”南宫凌邪眸冷如冰刺,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她不想见你!”
“想不想见,不是你说的算!”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从我的手里带走喽?”千鵺妖娆一笑,轻巧的躲过南宫凌手里长剑的威胁。
“朕尊重你,还允准你来我金隅国和亲,而你竟拐走朕的皇后,你不觉得你太无耻了吗?”南宫凌压低声调怒视着千鵺。
“呵……。你先搞清楚,是萱儿自己想跟我走的!并不是我强迫萱儿跟我走的!”
“无论是哪一样,你都该死!”说着南宫凌一跃而起,长剑似怒龙一般刺过来。
“南宫凌!以你现在会是我的对手吗?没有灵力的你只会用凡人的蛮力!”千鵺奸笑着一次次的躲过南宫凌的长剑。
“蛮力吗?那我便要让你尝尝蛮力!”南宫凌额头隐有青筋暴动,身子僵硬似铁,抬手一挥,千鵺递到唇边的玉杯瞬间碎裂,杯中的酒水凝成一道水柱插着他的鼻尖,直直冲向一旁的廊柱。
千鵺只觉得鼻尖一痛,猛的站起身来。
整个屋子里,被一种彻骨的寒气笼罩着,连呼吸都要被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