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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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秃子处长忙完了,他才慢悠悠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转手朝着风刃的方向走了过来,目标是地上昏迷的宋玉。
蹲下看了看宋玉的长相,秃子处长眼里闪过了几分惊艳和垂涎,但很快就收了回去。等到家族除了楚天,这种美女他还愁接触不到?一边美滋滋地想着,秃子处长一边拿出了一张风鸣给他的陆雪儿的照片。
等看到照片之后,秃子处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对比了一下,他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说明什么,这说明风刃抓错了人!
想到这里,秃子处长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起身反手就给了风刃一个响亮的耳光。风刃被他打得直接往旁边扑去,随后又立刻爬了起来,跪在原地。
秃子处长还不解气,伸脚使劲地踢了风刃两下,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子!蠢货!白痴!这是陆雪儿?这t陆雪儿那个娘们?你自己看看!”说完,直接将手里的照片甩在了风刃脸上。
薄薄的照片在风刃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细小的划痕,风刃也不在意,伸手拿起了那张照片,看了几眼就立刻明白了。陆雪儿是那种温婉中不失俏皮的样子,而宋玉则是一种小家碧玉的气息,两个人根本就不一样。
“连人都能绑错!我当初花这么多力气去弄你干什么?还不如让你早点入土呢!”秃子处长依旧是骂骂咧咧的样子,伴随着对风刃的拳打脚踢,最后把自己弄得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风刃任由秃子处长打骂完之后,才低着头慢慢地说道:“对,不,起,主,人,我,现,在,回,去,弥,补,错,误。”
“蠢货!”听到风刃的话,秃子处长恶狠狠地骂道,“你现在回去还有个毛用啊!楚天跟你一样是傻子吗?还会乖乖地在原地等着你去再抓一次?”
骂了一通风刃之后,秃子处长这才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稍稍小了一些,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自己有点隐隐发痛的喉咙:“把你去楚天那边的事情一句不落地跟我说一遍。”
秃子处长根本就不怕风刃会欺骗他,毕竟是他亲手做出来的一个算是实验体的东西,当初设定的时候他就特意设定了风刃绝对不能对他有任何的隐瞒,所以秃子处长根本就不怀疑风刃的任何话。
得知风刃是在一个卧室里抓来的宋玉,秃子处长眯起了自己的黄豆小眼,摸了摸自己油乎乎的双下巴。这个女人是从卧室抓出来的,说明了什么啊?就说明楚天跟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情人关系啊!
这么看来,陆雪儿就是楚天推出去的一个挡箭牌?越想,秃子处长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要不然的话,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卧室里?一个女人在卧室里跟男人在一起,不发生点什么他自己的不相信。
看来,他们的计划也是可以实施的啊!秃子处长很猥琐地笑了起来,让风刃起来把宋玉先绑在旁边,扔到旁边的实验室里。
等收拾好了宋玉,秃子处长捻了一下手里的纸,问道:“你这次去那边,找到风沙了吗?”
听到风沙这个名字,跪在地上的风刃微不可察地紧绷了一下,原本垂在自己身侧的右手也慢慢握了起来:“没,有。”说完这句话,风刃就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搅在了一起,尖锐的疼痛刺到了大脑。
即使这样,风刃依旧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让秃子处长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秃子处长见状,也没有起什么疑心,只是有点奇怪。自从风沙逃出了实验室之后,他就隔三岔五地派人去找风沙。之前的那个实验体倒是看到了风沙,但很快,他就失去了风沙的消息,唯一知道的就是风沙跟楚天在一块儿了。
而这次,风刃去抓陆雪儿,虽然抓错了人,但根据风刃说的,他跟楚天交手了。这么说的话,风刃应该是可以遇到风沙的。可现在,风刃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风沙。这小子这么能躲的吗?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风沙是属泥鳅的呢?
想到这里,秃子处长颇有点恼火。就因为这个风沙,他不知道被风鸣骂了多少次了。他自然是把这些事情都扣在了风沙的脑袋上,要不然是风沙毫无预兆地逃跑,他会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被风鸣训斥吗?
心里想着事情,秃子处长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跪在地上的风刃离开这里。
风刃按照原来自己的样子离开了那个房间,走到自己休息的地方。用最后的力气关死了门,风刃立刻喷出了一口血,整个人都痛苦地缩在了地上。
按照秃子处长给他的设定,每对他说一句谎言,风刃都要经受整整二十四消失的痛苦。
相比于这种折磨人的痛苦,风刃更加不愿意向秃子处长透露风沙的位置。沙哥哥好不容易逃出去,自己就更不能让他有被抓回来的危险了。这点痛,他还是能过扛过去的。
风刃下手比较重,过了好久宋玉才幽幽转醒,看着眼前这些像极了实验室的房间,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很快,她就发现了自己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在床边上,基本上是动弹不了的。
挣扎了一阵之后,宋玉也就放弃了这个没有什么用处的举动。停下来之后,宋玉这才发现,自己的鼻尖充斥着刺鼻又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但有一点跟医院的不同,这里的气味中,还夹杂着几分浓重的血腥味。
虽然双手不能动,但宋玉还是可以扭头看周围的环境的。这一看不要紧,宋玉差点把自己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离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手术台。虽然上面铺着白布,她看不到上面究竟放着什么,但床边上的暗红色她却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
而且,从这个手术台到门口的地板上,有很长很宽的一道拖痕和血痕,就像是,就像是原本躺在手术台上的人自己摔在了地上,随后使劲往门口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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