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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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它已经发挥了它最大的价值,毁了就毁了吧,没事的。”
确实是发挥了最大的价值,那身衣服,本来就是为她而准备,能够穿在她身上,已经很高兴了。
毁了就毁了吧。
他笑的格外淡然,好似一点儿也不在乎。
那件衣服,再怎么说也有百万了。
国外高级定制,真实水晶珍珠,可惜了。
“不行,我还是得赔,我先欠着,等以后一起算。”
她的态度也很坚硬,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性格还是这个样子,只要做了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的了。
至于什么欠不欠的,他从来不在乎,只是希望她不要有个心理负担。
“你这是怎么了?”
看她第一眼时,便注意到了她的脖颈,青得可怕,好似……突然间,他的眸子变得深沉起来。
久久凝视着,已经很明显了。
余青青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羞涩的捂住了脖颈:“那个林肖,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我也去看看小勒。”
丢下一句话急匆匆的逃离此处。
昨晚上的残暴,她不愿回忆起来,直到现在,下体还隐隐作痛。
小勒如今睡过去了,如果没有林肖的话,孩子怕是也住不上单人间,得到这么好的照顾。
欠他的是永远也还不清,同时也还不起。
他想要的,她自然知道,不能给,也给不起,或许其中还掺和着一丝不愿吧。
“青青,我瞧你这黑大眼圈,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刘梅此时走了过来,安慰着她。
孩子已经没事了,她也要好好休息,总不能把自己给累倒了不是。
“放心,有我帮你看着孩子,别说不答应,快去吧。”
“谢谢梅姐。”
还没走出医院大门口,手机铃声再次响了,是那样的不想去接,可是为了孩子,她还是接了。
“赶紧给我滚过来,给你十五分钟。”
就一句,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能有如此泼妇般的声音,也只有一位,那就是于香香。
也该来了。
这个点哪里打得到车,没办法,乘坐公交,好不容易给挤了上去,此刻已经过了那么久,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她刚刚走进屋子,却是什么也没有,不过这气息倒是奇怪,她试探性慢慢走进,只感觉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头发。
生疼生疼的。
“哟,胆子大了是吧,勾引林肖也就算了,昨晚竟然还敢带走青杭,你这个贱人。”
随即而来的,是一巴掌。
不过也请她搞清楚了,昨天可不是她带顾青杭走的,而是他……
在这个“泼妇”面前,那还真的是无力解释。
她正要起身进入厨房,却被人再次叫住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姑奶奶,又怎么了?”
“青杭呢?”
他去哪了,她又怎么知道,真的是无理取闹。
今天一大早上起床,就没看见这号人,至于在哪,那更是不用说了。
莫非……他不见了?!
好像是这样的,指不定此刻在哪花天酒地,不过这些不重要,只需要给钱就行了。
转身就进入厨房,独留于香香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一晚上不见影子,第二天早上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断然不会这样的啊……
“别做了,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又来这招,昨天鸡汤做了一半,也被骂走,今天有这样,难伺候,分明就是在刁难。
不过也不管了,好不容易休一次假,还是感觉回医院一趟。
此时此刻,一个ktv包间里边,一阵阵的酒味传来,身段火辣的女孩正在热舞,一片吵闹。
至始至终,这里只有一个男人。
半卧在靠椅上,手里拿着一瓶香槟,不断往嘴里灌,从表面看着是糊涂的,可是比谁都清醒。
哪里也不想去,他此刻就想……
“顾爷快来啊,快来啊。”
妩媚的身段,妖娆的手指,一直在勾引坐上的人,他始终是不为所动。
最后,只得将他给拉了起来。
“顾爷,您好久没来这儿玩过了,哎呀。”
正在最激烈的时候。
门被打开了,是送酒的服务生,还是一个女子,一副羞涩的样子,扎着辫子,看起来也挺清纯的。
本想着把酒尽快换了,就马上离开,可是谁能想到,一个没注意,一只脚就伸向了她。
整个人控制不住,倒在了地上,那个女人也没讨到好处,反是被泼了一身的酒渍。
眼看着那一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脸上,却突然被顾青杭拉住了,顺势而倒,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没成想被丢在了一边。
虽然清醒,可是整个人看起来都挺迷糊,走向了那个摔在地上的女人,好熟悉的背影。
嘴中不自觉喊出两字:“青青!”
一把抱住了她,女子显然有些不习惯,想要挣脱开,不过一个弱女子,怎么能争过这么强劲的男人。
“顾爷,也不过一个小的服务生……不如……”边上的女人别提有多嫉妒了。
明明她们才是,这个包间的公主好嘛!
竟然让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服务生……
下一刻,意想不到的事突然发生了。
“不要,唔……”
一张嘴突然堵住了女人的唇,她在挣扎,不过就是一个小兼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舞女哽咽了哽咽喉咙,天啊,那是她们最梦寐以求的。
如果攀上这个男人,那下半辈子……吃也不愁了啊。
“愣着干什么,快跳起来啊!”
“是,经理。”
一个妖娆的男人提醒道,自然是注意到了刚刚的事情。
这个男人,可是顾青杭,惹不起的。
能被他看中,也是一种幸事。
一场猛烈的激战,女人被折磨得站不起来,半卧在沙发上,衣衫褴褛,胸前的扣子才刚刚扣好。
好在,他酒晕了,不然真要得逞。
她再怎么样,还是个清白的姑娘。
整个人几近崩溃的边缘,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舞女早就离开了。
独留二人待在包间,一束光折射进来,她迅速收气了泪意,刚刚灯光太暗,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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