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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云只感觉自己被甩了出去,同时双手感受到一个有力的震动,连带的一股水波散开,她手里原本还算长的那半段长矛便被这小鳄鱼给咬断成了两截,现在自己正一手握着一截,

因为不想再象刚才那样,自己的手指再被挂伤!所以这一次安琪云是用了双手,分别抓住长矛的两端,

原本想的继续象之前那样抵住这小鳄鱼进攻的嘴巴,所以安琪云手中的长矛就连角度也随着小鳄鱼的转动而转动了,

却没想到这小鳄鱼在快要接近安琪云抵出去的长矛时,尾巴再次一个摆动,身子又恢复了平行,而安琪云却没来得及转动长矛,结果就被小鳄鱼死死的咬住了长矛的中间部分,

紧盯着自己眼前很近的鳄鱼嘴巴,安琪云不自觉的努力将头向后仰去,

她甚至能看清楚鳄鱼那毫无感情的冷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仿佛射出了千万道“寒剑”,要将自己射穿,然后拆卸下肚!

忽然,安琪云感觉到自己身子被一个力道带动,只见小鳄鱼使劲儿的一个甩头,不仅将安琪云又重新推回了那水道边上,而且也一口咬断了那长矛,

好险!

看着自己手里那断成两截的长矛,安琪云不禁后怕,如果自己刚才没有想到要拿个防身的东西下来,那是不是这会儿自己就已经在这小鳄鱼肚子里了?!

看到已经转过身,再次游向自己的小鳄鱼,安琪云一想到刚才这小鳄鱼临时的身体变动,她皱紧了眉头,

是巧合?还是这鳄鱼有这么聪明?!

眼睛的余光估算着自己离水道的距离,安琪云脚下开始使劲儿的蹬水,想要靠近水道,不过手里的防卫却仍是一点儿也没有松懈,眼睛紧锁住游向自己的小鳄鱼,随时准备“应战”,

记得“动物世界”里演过关于鳄鱼的内容,快想!快回想起来!

安琪云在脑子里迅速的回忆起来,却恼火的发现那节目里除了告诉观众朋友们,鳄鱼的凶猛残忍,冷血无情,还有鳄鱼的习性之外,貌似没有讲过如果人遇到鳄鱼该如何自救!

靠!

安琪云额头黑线飘飘,不自觉的说了句脏话,

该死的!如果自己能回去,一定写封信给那节目制作者,提醒他们下次把遇到这些凶猛野兽,该如何自救也给写进去!!!

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安琪云很想一口气游回水面,虽然自己仅剩的那点儿空气足够支撑她回到水面上,可是那得是没有鳄鱼在场的情况下!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鳄鱼攻击她时的推力,将自己推回水面!

忽然,安琪云想到,自己在一部电影里看到过,一条鳄鱼张开嘴正要攻击女主角的时候,那女主角不知哪儿拿了一根木棍,然后在鳄鱼咬下口的一瞬间,手伸进了鳄鱼的嘴里,木棍正好抵住了那鳄鱼张的老大的嘴,使得鳄鱼闭不拢嘴巴,最后女主得以成功逃脱,

当时自己还在和朋友讨论,说前一个镜头,女主角手里还什么都没有,后一个镜头,女主角手里就多了一根木棍,简直太神奇了,

当然,这些都是废话了,最主要的是,自己可以试一试那女主角的方法!

但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准确的时机判断,这两个缺一个,不止是自己的手,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会丢掉的!

短暂的时间里,安琪云的脑子转了又转,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冒险,

毕竟这也是她唯一的选择!

不冒险,就只有等死,不是缺氧而亡,就是被鳄鱼给活活咬死,

冒险,说不定还有一丝生还的机会!

现在,就只有祈祷,那电影的导演没有框人,木棍真的能暂时顶住鳄鱼咬下的嘴巴,而自己,也能准确的拿捏好出手的时机!

打定主意,安琪云整了整刚才有些慌乱的心绪,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那小鳄鱼,

而此时奢靡的寝宫中,

图坦卡蒙将自己的身子狠狠的甩入那柔棉的卧枕中,暴躁的屏退了所有的奴隶,一时间,寝宫内安静寂然,

图坦卡蒙紧闭着双眼,满脸阴霍,

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内心的失落与彷徨仍然无时无刻的煎熬着他,让他懊恼,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多么失败的决定,

将那蓝眼的女奴打入水牢!

如果当时那女奴提出放了她的要求,自己现在是否就不会有失落感?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之前自己是下令将她关入地牢中,那自己现在是否内心就不会如此的难受?

图坦卡蒙缓慢的睁开了他那狭长诱美的双眼,眼底的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愫,

良久,图坦卡蒙仰头盯着寝宫顶墙上那雕刻精细的花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似自言自语,

“如果......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啊......”

闭上眼,图坦卡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将军府,

“你说什么!?那女奴被关进水牢了?!”

霍朗赫布满眼血丝,微眯着双眼,他眼里发出慑人的寒光瞪着跪在地上的侍卫,声音低沉阴寒的吓人,

一旁正在给霍朗赫布汇报今天所学的奥利斯塔,在听了侍卫的汇报后,嘴角高高勾起,一脸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但很快他的小脸又垮了下来,

唔,脸蛋好痛!

刚才的笑,牵动了奥利斯塔被霍朗赫布狠狠打了一巴掌而高肿的脸蛋,痛啊~!

而那侍卫听了霍朗赫布的话,身子不由的颤了颤,

其实这侍卫也特无辜了,他也就是个传话的人而已,但现在却要受到霍朗赫布如此凌厉的眼神攻势,

侍卫不禁缩了缩脑袋,担心起自己的这个项上人头来,其实他从来就知道,传话这种,不是一个好差事的!

这名侍卫是一个传话人,是霍朗赫布和他安插在皇宫中眼线的中间人,如若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一般皇宫中的汇报,都是眼线讲诉给这名侍卫,然后这名侍卫再转诉给霍朗赫布,

而这些人也是霍朗赫布从小到大一手训练出来的,对他忠诚度极高,

在图坦卡蒙王将那安琪云带走以后,霍朗赫布就鬼使神差的下令皇宫中的眼线注意她的动向,但却没想到,自己刚下令还没一天,就接到线报:她竟然被关进了水牢!那个死亡之地,进去了的人从来都没有能活着出来的,甚至连尸首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说!为什么那女奴会被关入水牢!?”

虽然夜晚的图坦卡蒙王性子有些乖僻,但要将一个女奴关入水牢总会有原因的吧!

也幸好那眼线告诉了侍卫安琪云被关入水牢的原因,于是那侍卫原原本本的将话转诉给了霍朗赫布听,

越听,霍朗赫布的眉头皱的越紧,视线直盯着跪在地上的侍卫,

在听完侍卫所转诉的原因后,霍朗赫布的脸上忽然没了表情,只是一脸的平静,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就连常年跟在霍朗赫布身边的郝伽隆也猜不出,霍朗赫布现在在想什么,

就在郝伽隆小心翼翼观察霍朗赫布时,霍朗赫布头也没回,忽然出声道,

“披风!”

“将军,您要去干什么?”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了郝伽隆的心头,将军不会是要......

“郝伽隆,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披风!”

霍朗赫布转头阴鹜的瞪了郝伽隆一眼,嘴里溢出几个字,

等了一会儿,霍朗赫布仍然没有等到披风,他转过身自己去拿了近在咫尺的披风,便要出门,

霍朗赫布刚要向门外走去,就被郝伽隆一把拉住,

郝伽隆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平静的诉说着,

“将军,您不能去!”

“放手,郝伽隆!”

见自己的披风被拉住,霍朗赫布努力抑制着暴怒,低喝出声,对于郝伽隆,虽然是自己的贴身侍卫,屋邸的管家,但更重要的,郝伽隆是他的军师,一个难能可贵,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郝伽隆虔诚的忠诚于霍朗赫布,这让稀才的霍朗赫布对郝伽隆的感情不仅是主仆,更多的则是朋友,

这种情感,在埃及这种身份阶级明显的时代是极其少见的,

所以,如果现在拉住自己披风的人要换作是其他的人,霍朗赫布早一脚踢过去,甩手走人了,但拉着自己披风的人却是郝伽隆,这让霍朗赫布下不了脚,他只能是对着郝伽隆低喝着,

“将军,请您听属下说完,属下说完必放手,”

顿了一下,见霍朗赫布没有反驳,郝伽隆继续说道,

“将军,您是要去皇宫吗?去了皇宫您打算救那女奴吗?为了那女奴,将军您不顾夜已深,或许那女奴现在已经死在水牢的可能,去皇宫觐见法老王,只是为了一个您才见过一面的女奴?将军您觉得您这么做妥当吗?”

说完,郝伽隆松开了拉着披风的手,仍然是恭顺的跪在地上,大厅里一时间静的仿佛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到,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不过才见过那女奴一面,为什么自己在听到她被关入水牢后竟然无法冷静,冲动的想要进宫,

进宫......进宫干什么呢?自己有什么理由进宫?那不过是一个女奴罢了!该死的!

听了郝伽隆的话,霍朗赫布忽然安静了,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良久,他垂睑瞅了郝伽隆一眼,

“......本将军知道了,郝伽隆,你......起来吧!”

见郝伽隆仍然跪在地上,霍朗赫布重重的叹了口气,再次保证道,

“本将军现在不会进宫,要歇息了,你也快起来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大厅,不过他的步子却是如此的沉重,

听到脚步声,郝伽隆抬起头,看着霍朗赫布的背影,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对着仍在大厅内站着的奥利斯塔行了礼,便跟随霍朗赫布的而去,

奥利斯塔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为了一个女奴情绪变化如此之大,他紧抿嘴唇,婴儿肥的小脸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露出了成人般的深邃,直直的盯着霍朗赫布离去的身影,

在霍朗赫布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以后,奥利斯塔斜瞅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侍卫,用他那稚气未脱的童声下令道,

“你下去吧!”

侍卫在接到赦免以后,忙不迭的对奥利斯塔行了礼后便退下了,

在外厅又站了一会儿,直到奥利斯塔的贴身侍卫上前询问,奥利斯塔才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过程,奥利斯塔始终冷着一张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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