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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云月就想起了她当时在这褚风医馆门前遇到的那一批地痞流氓,几乎是下意识的云月就抿了下唇,然后,自然是又在心里嘀咕了一顿楚风。
嘀咕完,才又开腔,“我已经与云哲断绝了父女关系,既然是云哲当初答应你们的,那你们就去找云哲。”
别来烦她
当然,最后的话云月是没有说出口的,她只是换了个姿势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睨住了安诚。
而安诚闻言,则是浅浅一笑,而那笑容自然是不达眼底。
但听他说,“云大夫,我们怎么可能去找云知县呢山高水远的接人当然是来接你呀”
“而且你与云知县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我们可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当初云知县是说你死了的,可现在明明活着那既然活着,自然就是我王家的人。”
说罢,就见云哲招了招手,而然后,自然是跟在他身后的王家小厮往前靠了靠。
那架势绝对是敢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人
这样的情景若是放在日前,哪怕是褚风医馆刚刚开张的那一日,云月的心定然还是会隐隐直跳,但是此刻,她却是弯了弯唇角,一脸的淡然。
将漆黑的墨眸直直的望向安诚,她的目光像极了在看一群跳梁小丑。开口,嗓音也是淡淡的,“怎么,安管家,这是要来硬的?”
她发现,在这古代生活,就应该有一种“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豪迈,不惧才是真理。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下一秒会遇到什么,也许就是死期
想起那一顿噬骨鞭刑,云月的墨眸忽的就漆黑,俨然就是这世间最暗的夜。
使得安诚都愣了愣,然后才开腔,“若是云大夫能吃敬酒那自然是最好。”
这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云月顿时笑的就跟一朵盛开的蔷薇,“安管家真会说话。”
说罢,就见她的指间现出了一根寒光凛冽的银针,看那样子就是粹了毒。
“有酒吗,有的话,我就喝一杯敬酒。”一边说着一边就见她立直身子后,似是不经意的踉跄了一下。
而然后,安诚就感觉像是被什么虫蛰了一下。
不过他也没在意,而是问,“云大夫的意思,是肯跟我回去”
然而,最后一个“了”字还没有说完,忽的,他就察觉到左臂火燎火燎的疼,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刀在生生的在切割着他的肉。
挽起衣袖一看,不得了,竟然黑了一片。
“是你?”一边鬼哭狼嚎着,一边望向云月,安诚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云月的指间多了一根银针。
顿时,他的脸都扭曲了起来,怒吼,“来人——将她给我带回去!反了她了”
那几名小厮,有一名已经扶住了安诚,而另几名闻言,则是挽着衣袖就上了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云月自然也没有惧,因为她很清楚的体会过一次“畏惧亦不能苟安”。
顿时,她的手中就多了一个药瓶。
这都是她防身用的东西。
打开,云月正想将里面的药粉洒出来,而那时,忽的一道黑影就掠了过来,然后,拔剑、落剑,眨眼的工夫就结束了安诚的性命。
是玄一。
他刚刚暂时离去,是因为冷八将他喊去了云家别院,他想,也就一盏茶的事,就没有再喊人过来。
可偏偏就是在这间隙里出了事,所以玄一现在才不想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给他找事就得死
“月主子,你没事儿吧。”所以,他杀安诚时杀得很是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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