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
她记得燕米现在还没有请师父呢。
关键他现在一岁多,要是普通孩子,可能也就刚学会走路啊。
她要怎么和燕袭世解释。
“袭世,那个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好好养伤,养好了,再换师父的事。”李殊念觉得在燕袭世这里,不能用燕伊伊的策略了。
他脸都被砸成这样,这种策略根本行不通啊。
“娘,那个子太坏了。”燕袭世似乎看出了李殊念的心思,不由皱着眉头出声。
李殊念听到燕米就觉得头疼,看着儿子的脸,又觉得心疼:“娘亲知道,这次是他太过分了,娘亲会解决这件事,你好好养伤。”
燕袭世看着李殊念,大人似的无奈叹了一口气:“娘亲,这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李殊念也不知道,燕米才一岁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娘亲也不知道,以后有机会,我再问问你姑姑。”李殊念开口。
“娘亲,你要好好他,他什么都抢我的,我又打不过他,你又不给我请师父,我又怎么报仇,难道我要一直这么受他的欺压吗?”燕袭世歪着一张猪头看李殊念,无奈的开口。
李殊念汗颜,她要怎么和燕袭世,她给他请的师父,真是皇城最有实力的名师了,可他不过几岁,再厉害又能厉害到那里去呢?
这不是师父的问题啊,是燕袭世自身实力的问题啊。
“袭世啊,米是弟弟,我们还是让着他一点。”李殊念头上冒冷汗的开口。
以燕袭世的实力,想不让着燕米都难啊。
“也可以让着他,关键,他不能抢我东西,不能打我啊。”燕袭世歪着的脑袋扭了回来,严肃的口气对她开口。
“是,这个问题我会和燕米。”李殊念的声音也变得严肃。
燕米这是什么猖狂性子,既然动手打人。
燕袭世显然要比燕伊伊好得多,比较整个人比较……随性啊,基本就是没有要求想法的人。
李殊念再次到燕米的院子的时候,他正拿着那把剑,在院子里……削树枝。
李殊念看向那棵树,此刻那棵树已经被他削的光秃秃了。
李殊念再看向院子里其他人。
他们都傻站在一旁,一副不知道该如何阻拦手脚无措的神色。
“住手!”李殊念进去后,一把夺过燕米手中的剑,冷着神色开口。
燕米抬眼看到李殊念,眼睛亮了亮:“舅妈,你怎么来了?”
李殊念看着他精致得过分的一张脸,倘若这以后是花花肠子,不知道要害了多少姑娘。
“我不来,你这是准备把这院子削了啊。”李殊念心里无语,语气更是无奈的开口。
倘若不是朋友燕米,她真的想揍人了。
“舅妈,你看看这两棵树!”燕米指着院子里的树开口。
李殊念扫了一眼,再看向燕米:“都秃了,又丑,有什么好看。”
“你没有觉得他们整齐了吗?”燕米歪着脑袋,亮着眼睛问他。
李殊念盯着他精致模样的脸,竟有一瞬的失神,这孩子真是……祸水啊。
“是,挺整齐。”李殊念还真的认真看了一眼那两棵树,倒真的发现,这……树木的头型,的确是挺整齐啊。
“你想让我夸你吗?”李殊念无语的开口,把树削成这副德行,他还有什么可炫耀的。
不是,我觉得这样挺好,挺好。”燕米开心的开口。
李殊念无语的看着他。
他却是看向她身后的丁秋,眉头紧紧的皱起,“你,给我出去!”
丁秋:“……”
她无缘无故,又那里惹这位大爷了。
“出去!”燕米严肃的开口。
李殊念看向还在愣神的丁秋,再看向燕米:“她站的地,碍着你了?”
“她头上戴着的东西,丑死了!”燕米皱着眉头,很是嫌弃的开口。
李殊念扑看丁秋头上的簪子,这簪子还是李殊念赏给她的,是一串珍珠簪子,挺漂亮的。
“这珍珠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一点都不整齐,看着让人难受,丑,太丑了,给我出去。”燕米指着丁秋头上的簪子,一直重复着一个丑字。
李殊念看了一眼丁秋头上的簪子,再看向那两棵树,再看回一脸暴躁的燕米,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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