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眼前的男人让她很好奇,但她现在最紧要的便是如何脱离这些枷锁,想着便让塞着口塞的嘴里尽量发出声音来,好惹起那位一心打牌的男士。
不过,她越是搞得声音分贝越高,此男越是身形宛如蜡像,纹丝不动的在思考些什么,这让风筝好想掀开自己的衣裙,是不是没有穿衣的女人都惹不起他的眼?
说也真是的,算牌就算牌,搞得像真的一样,话说她风筝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因此其赌术也可以吓唬吓唬一些三脚猫功夫的赌徒。
如此想着,风筝将头向左侧,嘴唇用力的在床单上摩擦着,以她的经验,这个口塞固然塞得很有力道,但却不是上好的材料,且由于唾沫的浸染,老早已经软化了,因此这样的摩擦应该可以从嘴里蹭出来。
几乎她的嘴唇隐隐渗透出几丝血色,口塞终于从口里咕咚一下滑落下来,她连喘了好几口气,几乎满头大汗,发丝也甚凌乱,且被鲜血染红的嘴唇,釉色欲滴,忍不住让人胸口膨胀,宛如吸血鬼般可以无尽的吸取那样的甘汁甜乳。
风筝用舌头有意无意的舔舐自己的伤口,有些野性有些挑逗,当然,这不是风筝故意的,也不想让人看见,可好死不死的被刚才那个如蜡像般的男人看上了,她无辜的投递给他一个眼神,这算那般呢?待她解放了自己的嘴巴,他才反应过来床上有个美人吗?
可,南宫燊弗的第一反应是--此女刚才一个人翻云覆雨了?
看面色红润、汗湿夹背,更是眼里透着疲软后的爽快,没想到,这次的主办方送了如此“上等”的货色。
风筝觉得此男固然面容平静,但内心绝对是属于闷骚透顶型的,不禁眉毛一飞,破口大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想废了你那玩样,就把我放了。”
南宫燊弗撩了撩自己眼前过长的刘海,眯眼道:“为什么叫我放了你,难道刚才你已经满足了自己,就不想要了吗?”
风筝白了一下眼,心里怒骂一句龌龊男。虽然他长得“天生丽质”,拥有桃花一般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如果唱起那首《贵妃醉酒》,应该算得上是个倾国倾城的美男人,但实则她估算,此男是个色流胚,是那种恨不得天天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那种。
“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试试看?”风筝忽见此男犹如会幻影术般的突地来到她床头,还像闻什么极品菜肴般的闻了闻她,随后秀气的嗅着鼻,“你不喜欢用香水?”因为他闻得到她皮肤的肉质味道,有点奇怪,却很自然。像他这种天天生活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几乎每天有三四个女人来伺候的几乎为王的男人,还真是头一次碰到如此个新鲜货色。
风筝见此男似乎对她感兴趣,便灵机一动,道:“闻香识女人,要闻也不是这样闻,如像电影里头一样,跳上一段舞,我想你会更认识我。”
南宫燊弗有些厚度的嘴唇微微一笑,随即脱下外套,拿出藏于枕头底下的钥匙,为她打开锁链。
风筝简直气血冲胸,原来钥匙就在枕头底下?深刻理会,什么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他似乎体会到了她的讶异,美美一笑的答道:“不过有的时候钥匙也不一定在枕头底下,有的时候可能也在这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其准备游移到他那根“粗体”上。
风筝眼快立马抽回手,见身体已被释放,便回旋身子,使了一个标准的后空翻,连带一床的被单也飞扬的旋转了起来,那种飞旋而起的力道果真又狠又准,宛如回旋镖般的刷过南宫燊弗的脸,使得他的脸让被子的刀边狠狠得划上一道口,隐隐的泛着红,还是一个大叉型的。
原来此女会功夫?眯眼一瞧,摸了摸脸颊,暗想,会不会是罗刹集团暗派的女杀手?上次一不小心赌赢了他们的头五百万,这次不会来索命的吧?
他南宫燊弗能文能说,就是不能武,可以打一手好牌,不愁吃错,就怕惹上那些个杀手猎手什么的,总要吃上几天苦头。
“怎么?还想跟我舞一曲吗?”风筝霸气凛然,宛如统治生死的判官,尤其那眼神,几乎像随时随地可以发射出几个火箭筒。
南宫燊弗摸着脸,很是受伤的道:“我才十九岁,你以大欺小。”
风筝顿时大跌眼镜,没想到身材修长,刚才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老手样儿,竟然成了一名稚声稚气的男孩,就如突然你是仰头看他的,忽地,你必须低头,还要摸摸他的小脑袋瓜,低声的温柔的问一句:“要不要吃棒棒糖?”的感觉。
“你……你才十九岁?”她还是不敢相信。
“是啊,我叫南宫燊弗,是全国第二的赌圣,这次来这里参加赌王大赛,就是来拿赌神的名号的。”他眸子晶晶亮,但纯洁中总是隐隐藏着一种风流,这不,他下一句话便是,“姐姐,你胸口竟然有颗红痣。”
她才赫然发现,自己前面刚才太使力,蹦了俩粒钮扣,随即用手捂住,张嘴道:“你再看,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那可不好,你总不想自己未来的老公是个瞎子吧!”他有模有样的说着,大大的眼睛忽闪着,是那样的招人爱。
“你小小年纪,竟然占老娘的便宜,不想活了?”风筝撕扯下一块蕾丝床罩的边,将其系住自己胸口松开的领子,随即将床罩抽出,欲试要绑住他的意思,咬着牙道:“如果你不嫌弃,我们来点野性的、刺激的,怎么样?”
“不、不了,我要参加比赛了,”没想到他未来老婆是只大灰狼,可怜他是披着狼皮的羊。
风筝看着他帅气的背影一溜烟的跑出房间,松了口气,还好,她留了一手,话说,她也只会那招后空翻,像他那种吃软怕硬的,来点狠的,就不敢犯她了。
果真,女人没点颜色,男人都以为女人是无色的,连这么小不一丁点的男孩,她都止不住,她算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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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