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淅淅沥沥冲刷着风筝细腻微烫的身体,她真是没有想到秋靳会带她到一所高级会所来,会所的宾馆里有一只大浴缸,浴缸的白色釉彩,透着一种奇异的光芒,看得她心慌而心悸,却也似乎暗藏着一种危险性暧昧。
风筝穿着浴袍,露着香肩,慢慢的走出浴室,脸上甚浓的妆未洗去,她可不会去破坏这顶面具。
“为什么不卸妆?”秋靳眯眼一问,也疑问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想了几个可能性,也许她是想尝试看看当坏女人的滋味,或是想要报复男朋友的劈腿,也有可能是想要在结婚前好好玩一场,就像男人一样。
“我卸了妆的样子不好看,把你吓跑了可不行。”这话说得很浮夸,但流转的眸子却是亮闪闪的清丽。
秋靳实在很想告诉她,他还是比较喜欢素颜、自然的女人。
风筝慢慢的走到床边,坐在他身旁,那些紧张和不安,她压在心底。
她一接近他,马上传来舒服的沐浴香味。他刻意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浓浓的妆容,纯粹用味道与肌肤的触觉去感受她。
在秋靳的手一碰触到她的浴袍,风筝微微瑟缩,但她强迫自己不可以退缩。
虽然只是几秒钟的感受,但他仍敏锐的感觉到她有些紧张和害怕,难道这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你反悔,可以停止。”他深邃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
听到他体贴的话语,风筝愣住了,睁着疑惑的大眼望着他,他这般的柔情,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流露?她倒是希望是佯装的。
“虽然大家都是彼此需要,但如果你反悔了,那也便好。”秋靳之前是盛情难却,如今仔细看着她的大眼,如果她知难而退,他也无需觉得自己太不绅士,不禁又道了句,“因为我从不强迫女人。”
他不强迫吗?他不是最霸道吗?
他嘴里囔着如何要与她复合,现在还不是在跟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女人面前摆腔调,看来男人永远学不会怎么对女人忠诚!
因此,她也要当一个女骗子。
“不,我很好,一点都不后悔。”因为她已经决定她的一生都要舍弃这个男人,跟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秋靳轻轻的脱去她的浴袍,“今夜是你情我愿,明天我们就是陌生人了。”他提醒着。
“我很明白,所以我才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你。”直率的她不知防备的说出事实。
他一手拥住她,让她感受他厚实的胸膛,虽然对方已表达了态度,但他还是一路温柔的对待。
撇开她粉状的脸不看,但她细嫩的肌肤都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令他情不自禁的投入得越来越深。
从她的反应来看,秋靳断定她的经验一定不多,甚至还压抑着自己愉悦的真实感受。
秋靳很想慢慢来,可是一旦拥有,他一秒都不想再浪费了,最后他居然无法顾及女人的感受,疯狂的占有她,直到释放一次……
等到他恢复理智,才懊恼自己被她的诱人身躯迷得团团转,居然忘了做上保险措施。
“对不起,我忘了做保护措施--”
“不打紧,”微红着脸娇羞道:“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不需要担心……那个……怀孕。”风筝还有些春心荡漾,因此说话很是细小,但随即又高亢一句,“其实……我不大喜欢带那个--做!”这句话是真的。
七年了,他的床上功夫还是如以前一样。
秋靳不相信她会是这样的女人,从她一开始单调与被动的反应,他就知道她不是一个会说出这种话的女人。
突然,他好想看看她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你……还可以吗?”她突然好想借子,如果要怀一个不爱的男人的种,还不如怀一个前夫的孩子--天!她怎么会有这样OVER的想法,不过,她好想把他榨干,毕竟只有一个夜的机会。
“还想要?”其实别说她了,连他自己都“性”致勃勃--似乎感觉她的身体很熟悉。
“要中场休息吗?”她知道这种体力活对男人来说耗损很大,要不然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的古代帝王,为什么容易早衰或是很爱吃补药?一定有它的道理在。
“不需要!”秋靳将她翻转过身,从她的腰骨开始细细往上吻起。
这一次,他要慢慢取悦她,刚刚的他失态了,他从来不曾比女人先得到快感,只是她的美好,令他亟欲拥有与霸占。
秋靳喜欢听她的声音,不只能让他感到优越,更因为一股莫明的熟悉感。只是他一直想不起来,这熟悉的音调与谁相似?
而此刻,他也不想细想,只想好好品尝这来得莫名其妙的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