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风筝笑脸相迎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金巍城,虽然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但为了知道原因,她不得不“陪笑”着。
“金先生,到底何许年龄?”风筝也被金巍城的文绉绉的样子也感染了,破口就是文质彬彬的古言疑问句。
“之前也许让你误会了,我将近三十五。”他低头一说,睫毛微微垂着,很是有礼貌。
风筝觉得他就是装着,装着自己是金家大少的样子,不免靠近他耳边,低语道:“那次赌赛,是你赢了还是安烈赢了?”
金巍城立马拉着她向前走了好几步,生怕被人听见,如此景象,一旁的风天乘看得眉开眼笑,看来风筝与此男有望成一双哪,敢情让他们单独相处下,便悄悄的移步走开了。
“哎呀……别推推搡搡的,敢情你那么大的名气,别人不知道吗?”风筝觉得他此刻特别谨慎,谨慎的让她很疑惑。
“嘘……”他一双细长的手放于她唇上,她立马撇开,瞪大眼睛,警示小心你的脏手。
“要说这次赌赛,简直不公,竟然打了个平手,”金巍城唉声叹气道:“只怕以后再也不能赌了。”
“为什么?”风筝抬眼问道。
“因为我要继承金家的家业,我父亲不喜欢赌博,怕……”
“怕你这个败家子把整个金家给输了?”风筝觉得他有这个倾向,因为从骨子里,他就散发着一股赌徒的气味。
金巍城微微一笑,忽而握住她的手,温情道:“如果你嫁于我们金家,我想我便不会赌了。”
风筝向前走了好几步,来到一潭金鱼池边,“我不会改变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也休想改变我,所以,你应当明白,我的心,不属于你。”
“是因为秋靳吗?”他直截了当。
“我不需要回答你,”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总之,希望你收回你们金家的‘成命’,我相信,你跟我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
金巍城看了一眼池子里的游跃的金鱼,笑道:“什么是幸福?看来你这个风家大小姐对于自己家的境况可是一点也不明白。”
风筝立马直视他,使得金巍城理了理衣袖,佯装是一个会算命的先生般,很是自傲不屈的样儿,“你再说一边!”风筝逼言道。
金巍城轻轻哼了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你母亲的娘家才是拥有风信子连锁店的所有权吗?”
风信子酒店不是爷爷的父亲一手创办的吗?这与母亲的娘家扯上什么关系了?当初,母亲与父亲遭遇车祸,双双离世后,便与母亲的娘家李氏断绝了关系,毫无来往,怎得突然冒出说才是风信子酒店的真正持有者?
“你是说他们要来抢家产了?”风筝几乎是喊出来的。
“不--是直接拿回来!”金巍城摇头道。
风筝眉头紧锁,那么大的事情,为何爷爷不告诉她?为何?看爷爷越来越憔悴的身体,怎么能抗得住这样的打击,为何从来都没有人提起过呢?
想着,她便丢下金巍城来到屋子里,可要问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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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亲~最近忙,只能更得及时和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