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等待姑姑和姑父的事情最后敲定的一刻。只有家族聚过餐,程序才算完成,虽然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但是不在双方亲属间露个脸,我就是不放心。
也许凌少杰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大家都是等最后一道程序。等那以后姑父和姑姑会展开环球的蜜月旅行,会离开中国好长时间。到时候我和凌少杰再公开分手就没有问题了,就说因了解而分开。我也不想姑姑再为了我,而耽误自己。
我病好后,没有借口不见凌少杰的亲戚,尤其是他的外婆,我找了个理由,自己飞去了三亚,离开是最好的。姑姑也纵容我的行为,她不喜欢我变成别人的按摩师,即使这个别人是自己丈夫敬重的养母。
十二月下旬,北方寒冬之际,三亚二十多度的气温,非常舒服。我拿着凌少杰给的酒店卡,在五星级酒店度假。天天去海边盘腿而坐,看着海水拍岸,不断的调节自己的情绪。
凌少杰的电话依旧天天打来,我也会传些海景相片给他看,他在电话里面就呱呱叫,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刺激他,因为年终,他好忙。
我大多时候就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假装不知道他在演戏。
认真的反省,其实要怪就怪我自己,凌少杰从来没有说过他爱我,连喜欢都没有说过,是我自以为是,以为他是喜欢我的,而这种喜欢正在转变成爱。
可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和我拥抱、亲吻。演戏也是可以的吗?那些影视剧不也是有吻戏的。
是我错了,分不清真假吧。
日子就这样在沙滩、阳光中度过了。一天,李榕来找我,打破了我的平静。
李榕很直接的告诉我,凌少杰并不爱我,和我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因为她在京城的宴会里,见到凌少和他们的发小在一起,他看苏里的眼神是人都看的出是爱,他呆在京城也是因为苏里在那里。
我说我知道,就没有理会李榕。听她的意思是想我去京城找苏里,让苏里远离凌少杰。这个女人,自己打不赢人,就来找枪手,让我去京城冲锋陷阵,谁叫我顶着凌少杰女朋友的头衔。
我自己的伤口自己舔就好了,再怎么痛也不能让外人看笑话,这是姑姑从小就教我的。我没有如李榕的意。只是李榕的到来,让我心里的伤口又裂开,我这才知道,因爱造成的创伤,治疗起来是这么的难。
奇怪的是,凌少杰第二天就出现在了三亚,找到我。
看到风尘仆仆的男人,我没有多说什么。我只是抱着凌少杰,以有感冒为由拒绝了他的亲吻。
“感冒了?怎么病了不告诉我?”凌少杰探了探我的额头。
“明天跟我回上海,不要一个人在外面。”凌少杰很认真的看我,好像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小感冒而已,我还没有去海口呢。”我笑了笑,没有多说,意思是自己还要玩,还有计划的地方没去。
“担心我?”好吧,演戏也索要一些安慰吧。
“嗯。怎么不担心,病了还一个人在外面乱跑。”凌少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轻轻的说。
“爱我吗?”我低着头,抱紧凌少杰,问了一句,凌少杰身子一紧。
“怎么了?”凌少杰没有说“爱,或者不爱”。
“呵呵,没什么,走啦,饿了。”早就知道答案不是吗?我故作无所谓,挽着他的手,快快乐乐地去找吃的。
真佩服自己的演技,还能笑出来。凌少杰见我不再追问,且面色没有什么异常,就说留几天陪我。
既然他要演戏,我就成全他。因为已经有了亲吻的行为,我也不愿再谈什么协议关系了。既然他要装作喜欢我,那就让他装吧。反正我也不想姑姑担心什么。
这几天我玩的还比较疯狂,看见椰子树,想着让凌少杰找关系,看能不能找人教教我,让我也爬上去摘个椰子,凌少杰敲我的头,说是拒绝我的白痴行为。
吃着当地正宗的椰子饭,我一脸的兴奋。很诚恳地向店家讨教做法,我本来就喜欢吃糯米饭,而这种饭带有浓浓的椰香,饭和椰子肉一起咬下去,感觉很爽,不过吃多了就很累,因为要嚼椰子肉。一个椰子饭足够两人吃,但我不顾店家的建议,一口气点了两个椰子饭,吃不完就打包回去酒店,逼凌少杰吃,凌少杰直接把饭倒掉,说拒绝我的虐待。
凌少杰这几天都很认真的陪我玩,如果不是他妈妈的那番话,我还会天真的以为,他眼中对我的是浓浓的疼爱。仔细地看就能发现,他眼中对我是没有爱的。他看苏里,眼中是对心爱女人的那种宠溺;看我,则是像对小孩子一样,带了点小小的纵容而已,就像他看跃跃、童宁时。
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傻,什么时候自己的判断力差到这种地步,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会变低吗?
晚上仍旧拒绝了凌少杰的亲吻,只是让他静静的抱着我,让他给我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也要他给我讲姑父的事情。然后各自回房间睡觉。
在没有听见凌少杰妈妈那番话之前,我还无数次的想过,我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和凌少杰发生关系呢。虽然我现在还是个处女,但是我不是那种非要到结婚才献出自己第一次的人。在厦门的时候就想过,最有可能发生关系的应该是一起出来旅游,那时心里也会有点小期待。现在的我一点都不想,不期待。我不能和不喜欢我的人上床,更不能为了演戏而上床。
几天后凌少杰回京城,见我不肯跟他走,也不好勉强我。在机场,我轻轻地吻了他的脸,这是这几天来我第一次吻他。凌少杰突然抱着我,狠狠的吻住我的双唇,疯狂的吮吸起来。
我拼命的挣扎,眼里都急出了泪花。凌少杰抹掉我的眼泪,急着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说我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有如此亲密行为,被人看戏一样,还说不能把感冒传给了他,他工作已经够忙了,不想他生病。
凌少杰紧紧的抱了我一下,欲言又止,好像有多不舍得我一样上了飞机,回了京城。
走出机场,我松了一口气,随后心又开始痛,痛的让自己蹲在了地上,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现在想想演员演戏其实好难。
有个男人站在我面前,问了一句“你没有事吧?”见我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站了一会,转身离开。他转身的一霎那,我正好抬头,黑色西装,红棕色的头发,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隐约只看见一枚红色的耳钉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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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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