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少杰各自洗完澡,一起躺在床上,原本我还害怕睡不着,但是没有多久,我们都睡着了。大约四十分钟后,闹钟“叮叮叮……”的响了,我们醒来。
我躺在床上,侧身看着凌少杰,想了想,我摇了摇凌少杰的手臂“我不想见你爷爷他们。”
“为什么?”听到我的话,凌少杰也侧身转向我。
“不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
“他们想见你,怎么办?”凌少杰笑了笑。
“为什么想见我?”
“奶奶想见你。”
“那酒是卖给你的,你告诉他们。”我想着除了这件事,不会有别的事让老人惦记着我。
“有些东西不是想买就买的得到的,你的善良,他们懂。”凌少杰很认真看着我说。
“你呀,你的心是软的。”凌少杰吻了吻我的额头,我心一跳,这么多年,我对很多事情都淡然处之,虽然不及姑姑的淡漠看世界,但也是不热心助人的人。
“谁的心是硬的。”我转身望着天花板,凌少杰刮了一下我鼻子。
“乖,他们会疼你的。给我个面子,见一下,好不好。”凌少杰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柔柔的哄着我。
“你都说我欺负你了,他们会疼我?”想起那个凌老头,我心总是不由的想躲开,这些个人精,我可惹不起。
“他们会感谢你,感谢你欺负我。”凌少杰自嘲的说。
“欺负你是给你面子,哼。”切,什么话,我捏了捏凌少杰的手臂,男人气息一变。
“是,求欺负。”凌少杰翻身压住我,手开始解我的衣扣,嘴吻了上来。电话“铃铃铃……”开始作响。凌少杰不理睬,依旧在我脖子处,轻轻的啃咬,手在我身上不断的游移、点火。
十几分钟后,凌少杰的电话又响了,但是这个男人根本不理睬,压了上来……凌少杰满足的吼了一声,终于停了下来,半压在我身上不动,低低地喘气。
电话铃声又响了,这次是停了又响,响了又停。我的电话倒是一次都没有响,我的电话号码还是没有向外公布,除了姑姑、孟叔、陌姨,现在就多了凌少杰。
“听电话。”我无力的喊出一句,推了推凌少杰。凌少杰突然地狠狠地吻了我的唇一下,拿起电话。
“你小子在干什么,干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大家正等你了……”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话传来。凌少杰一边听一看我。我累了,抱着他,不动。
“我不过来了,有事,跟爷爷说。”凌少杰说完挂了电话,然后又打了电话给陈老太太和姑父,说我们不过去了。
我很累,但是我听到凌少杰连续打的几个电话,我知道我可以睡觉了。于是我进入了梦乡。
傍晚,在晚霞的最后一丝余晖中,我醒来了。我起来,走进浴室,看看镜子,脖子又有了吻痕,我无奈,沐浴。这吻痕,现在就是身上带了遮瑕膏也无法掩盖了,幸亏我一直有带丝巾在身上的习惯,不然怎么出去了。
等我出来,发现凌少杰靠在床上,赤裸的上身,也是斑斑印记。他看着我走来,伸出手,示意我上床。我躺上去,靠在他身边,床上一股情欲的味道还未散去。
“很累?”凌少杰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
“现在好一点。”
“是不是太放纵了。”我突然看向凌少杰,感觉这几天的亲密接触有点频繁。
“你不喜欢?”凌少杰呵呵呵的笑起来,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喜欢,但要节制。”我也不是矫情的人,是喜欢就说喜欢。但还是理智一点吧,情欲这种东西虽然说是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但还是要克制一些,太纵欲对身体不好,虽然过程很快乐。
“我会注意的。”轻啄了我一下,凌少杰笑笑的说。
“今晚我们出去吃,别做,累。”我们两人都饿了,凌少杰怕我累了,提出出去吃。随后他也去沐浴了一番,我就和他出去了。
“我大哥一家也来了。”凌少杰带着我出门,一边走一边说。
从凌少杰的口中,我知道了他的大哥叫凌少池,比他年长10岁,经营酒店,全国大城市都有他的酒店,走的都是高端路线,都是五星级,他给我的酒店卡就是他大哥给弄的。凌少池的老婆叫蒋婷婷,是个大学教师,教服装设计的,他们两人是高中同学,有个女儿,凌佳缘,今年10岁。他们都来杭州了。
下午茶的聚会就是安排在凌少杰大哥的五星级酒店,西湖畔,风景独好,一群人在一个小型的宴会厅。后来听说,聚会大家都在说我为老太太治病的事情,凌家人听的津津有味,凌少杰大哥的女儿直吵着要见我。李榕则整个下午笑容勉强,脸色有点差,白白的。晓晓还把她和我在上海灌汤包店里偶遇的事情说了一番,引发大家对地球其实很小的再次感叹。
幸好,我没有去。
晚上回到姑姑家,姑姑、姑父看着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无法入睡。
姑姑很早就说过,自己要对自己负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任何后果都得自己负责的。姑姑还说过,人在年轻的时候大多会犯一些错误,跌倒了还有爬起来的时间,所以可以多摔几次。陌姨说感情的事情是很难理智的,一旦在感情上下注,那就要有输得起的心理准备,因为感情的事情一输,赔的可能就是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有没有做错,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不计后果的做事。和不爱自己的男人上床,还用一年的时间去赌,赌一个男人会爱上我。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我给的起,但是能赢吗?希望就算输,也不要赔的太厉害。
连续三天,我都没有出门,躲在屋子里面。
在我的处理下,脖子的上的吻痕已经没有了。在我看来三天很短,但是对于瞬息变化的世界来说,三天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
晓晓打姑父的电话,找到我,电话里拼命的八卦我和凌少杰的事情,要我老实交待怎么欺负他表哥的……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凌少杰说“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欺负了他”。那天在医院,虽然我脖子的吻痕没有了,凌少杰的吻痕在,但是他拉我的手离开时,我很乖的跟着,于是大家都理解为是我,夏素素,“咬”了凌少杰的脖子。难怪那个男人说我“迟钝”。
李榕离开了杭州,听说走之前在凌少杰面前大哭了一场,很伤心。
陈老太太说是可以出院,准备去京城接着疗养,吵着要我陪她去。天天打电话给夏奶奶,投诉我不理她。夏奶奶因此准备从上海又来到杭州,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凌老头很不满意,因为我都没有去见他,凌老太太则耐心安慰老伴,说再等等。凌少杰的大哥一家人在杭州游玩,他们的女儿凌佳缘说,会不会一不小心和我在哪个景点碰面,吵着要看我相片,害怕到时候不认识我。凌少杰的三哥又来了。
唐家老头带着妻儿老小也来了,唐老太太、唐仁父子,唐仁的大伯唐志军、唐仁的堂哥唐文,还有唐晓跃,这一大家子,说是专门陪跃跃来找我的。
郑文裕之前回了京城,现在又回来了,还带了他的父亲郑郝良,中医学教授,兼博士生导师,说是要找我讨论陈老太太的病例,估计他还是对我手上的酒不死心。
反正感觉杭州好热闹,我每天听凌少杰说的外界的新闻,好像都与我有关,我心觉得有点烦躁。我对姑姑说,我快要成为熊猫了。姑姑说,熊猫好啊,是国家保护动物。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要见的还是要见的。凌少杰的大哥在五星级酒店里设宴,凌、唐、陈、夏四家齐聚一堂,说是家宴,不得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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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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