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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传说,我决定找人试试。我看了看现场,目光停在跃跃和一个人身上,此人是唐文的父亲,唐志军,60多岁的年纪,浓浓的剑眉,站在众人中,给人像大山的感觉,不是因为他身材有多魁梧,而是气场,稳如泰山之感。凌少杰告诉过我,这位在军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现在是京城军区的一把手。看到我的目光,这个男人明了似的走到郑文裕面前,跃跃也走过去。嗯,我喜欢这样的聪明人。

我拿了两个玻璃杯,让郑文裕各扎了唐志军和跃跃的手指,放了点血,然后我让他扎了唐文的脚趾,把血分别滴在两个杯子里,我又往杯里加了一点水,摇晃一下,淡淡的血水就出现了。奇怪的是,在场谁都没有问我为什么?这群人,真是就不害怕,我在随便放人血啊。

看着血水,我闻了闻,除了血腥味,有一杯有淡淡的气味,我又要了风筒,用热风不断的吹这两杯血水,慢慢的,有气味那杯水面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绿色,极淡极淡,另外一杯则没有变化,有气味的这杯有跃跃的血。

我的举动在全部人的注目下进行,当血水出现了异样后,郑裕文的父亲非常激动,看着我,众人不解地传阅着水杯。

“是毒吗?”郑文裕父亲问。

“是蛊,蛊算不算毒?我不清楚。”我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全场人面面相觑,蛊相传是人工培养的一种毒虫,与巫术有关。在我国湘西地区多有传闻,民间一度谈蛊色变。在很多武侠小说、电视、电影都有类似的情节,

“蛊?”唐老头面色凝重,唐老太太则是身形晃动,凌老太太紧紧握住她的手,算是安慰和支持吧。

“之前我也有想过这方面,也找了一个朋友来研究过,但是查不出是蛊。”郑文裕的父亲说了,我知道古老的医书对蛊是有记载的,所以研究中医的人并不会怀疑蛊的存在。西医也有人相信,例如水蛭就算一个常见的例子,但是西医对其中涉及的巫术就不相信了。

“拿去化验看看。”郑文裕说。

“巫术能化验吗?”言外之意,他们是化验不出来的,众人都惊讶的看我。我是不认为能化验什么出来,有些东西用科学是解释不了的,这两杯血水的不同是和巫术有关。

我指了指两杯血水,众人又是一惊,发现原先出现绿色的那杯血水,绿色不见了,郑文裕抿嘴不语,拿着两杯血水放好,看来还是要试试。

“这涉及什么巫术?”郑文裕问,我没有回答,有些东西没有必要解释。众人见我不语,也不追问。

“那怎么办?”唐仁问。

“蛊术我不懂,我只是听朋友说过这种检验蛊毒的方法。”是的,这个方法我听陌姨的一个弟子说过,是跃跃的眼神令我想起了这个人。这个弟子随陌姨游走各地时,经常能听到一些奇闻趣事,跟我聊天的时候告诉过我。

看着面前这群人,有震惊的,有担忧的,有存疑的,什么表情都有,凌少杰一直看着我,我从他眼中看着的凝重、担忧,但没有质疑,好吧,我又心软了。

“能当活马吗?”我对着凌少杰说了一句,所有人都看着我,应该都听的懂我的意思,反正唐文现在的情况,怎么都查不出病因,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跃跃走到床边,握住唐文的手,然后看向我,目光坚定的说了一句“好。”唐老太太刚有点站立不稳,被扶到沙发上坐着,听见跃跃的话,人又震了一下,是害怕还是震惊呢?

“爱他吗?”我笑笑问了问,意思是问跃跃爱不爱自己的父亲。

“爱!”跃跃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回答。唐文热泪满眶,唐家人都激动了起来。

“有多爱?”我仍旧笑笑。

“命,需要吗?”这个聪明的小孩,听出了我话中意味。她爱父如命,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全场人听着我们的对话又是一脸震惊。

“不,不用了,我不治了。”唐文反应过来,打断我和跃跃的谈话,握住跃跃的手,这个男人听出自己女儿的意图。

全场气氛紧张、严肃起来,唐老太太刷的站起来,唐仁扶住她,来到唐老头身边。凌少杰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心,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不用了,真的。”唐文很坚定的说。

“治疗都是有风险的,我不是医生,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成看你运气。你女儿很爱你,所以我希望你们父女都安好。”治疗虽然有风险,虽然跃跃很关键,也真的很危险,但是我不会做危及到跃跃生命的事,我会控制风险。我刚才那样问还有那么一点点私心,听说跃跃与他并不亲近,希望借几句话让这个父亲明白自己的女儿其实也很爱自己的。

听到我话,唐文并没有放松,很严肃的跟我说“如果对跃跃不利,那我坚决不治。”这人对事物的敏感度,真是不亚于凌少杰呢,我已经表示跃跃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一些端倪,似乎会对跃跃一点点不利都不行。看来有些话现在不能说。

跃跃对我点了点头,拍了拍唐文的手,从她眼里我看到“听我的,不用理他”的意思,我笑了笑,这个小孩真是个人精。凌老太太捏了捏凌老头,两人对视一眼交换意见。

“除了命,任何条件,我们唐家都答应,丫头。”唐老头看着我,唐老太太也是,两眼还红红的。听唐家的意思,是只要能帮这个唐文,只要不伤及家人的性命,他们不惜任何代价,我可以提任何要求。

“哦,我要全世界,你有吗?”我很认真的问了一句,场中有人扑哧一声,凌少鹏捂住嘴。

“他没有。”凌老头回答。又是扑哧一声,凌老太太笑了。

“别逗他了。”凌老太太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我笑了笑,我感觉全场的人松了一口气。

“你打算怎么做?”郑文裕问我。

“我会试试让蛊显身,看他的运气。”我回答,治病是这样的,运气是很重要的环节,看看有没有运气遇到对的医生,看看有没有运气遇到对的药。

“但我不会解蛊,你们要考虑清楚。”我继续说。

“有什么风险?”唐仁急急的问了一句,反应很敏捷,我会让他们考虑,那肯定是有问题的。我看了看郑文裕的父亲,没有说话。

“风险不小啊。”郑文裕的父亲回应,语气严肃,表情凝重,全场变的很安静,安静到我能感觉周遭人的呼吸声。

“蛊是会被激活吗?”唐志军提出自己的疑问,看来他还是了解一些,蛊是毒虫,如果要显身,那肯定会蠕动。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唐文的腿三年都没有知觉,如果真是蛊的话,那这三年可以说是蛊的蛰伏期,如果让它显身,势必要激活它,传说蛊虫与巫术有关,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的病症出现。”郑文裕的父亲开始了分析。

“我那个对蛊颇有研究的朋友,没有发现是蛊,那这会是什么样的蛊呢?如果解不了,那又会出现什么病症了。”郑文裕的父亲像自言自语般,说完还摇了摇头,看向我。我点了点头,意思是他的分析正是我要他们考虑的。

现场大家都听到这些话,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如果找到蛊虫,但是又抓不出来的话,那唐文也许情况会比现在更糟糕,传闻蛊虫发作是很痛苦的,唐文现在虽然坐着轮椅,双腿没有知觉,但至少肉体上不痛苦。

“你判断是蛊的依据到底是什么?”郑文裕听完自己父亲的话,望向我。

“道听途说的,至亲至爱之血能引蛊,绿色的东西和巫术有关,还有就是他的病症。”对于巫术的部分我没有多解释,我也没有说是什么病症,唐文表情有点不自然,怕是想到我问他的问题了。

郑文裕的父亲、凌少杰又互看了一眼,其他人没有特别的反应,可能都以为是他腿无知觉的事。看来郑文裕的父亲猜到我刚才问唐文的问题了,他是唐文的医生,应该会知道这个。凌少杰呢,也知道吗?

“你怎么看?”我对着唐文说了一句,大家讨论这么多,这个当事人总要表表态吧。

“谢谢你!只要不伤害我的家人朋友,我愿意。”唐文握住跃跃的手,看了看我,语气坚定。

“夏小姐,我们需要怎么做?”唐志军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女,眼神坚定的说。唐老头和唐老太太对望了一眼,没有吭声,看来也是同意。

“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凌老头也很着来了一句,这两家的交情还真不是盖的。

“夏小姐,我去联系那位研究蛊虫的朋友,你这边需要我怎么配合?”得到唐家人的同意,郑文裕的父亲很认真的询问起我。

“你们可以叫我素素。需要你们配合的时候,我会找你们,现在不需要,我还得去找点东西。嗯,如果能抓到虫子,要给我一条,如果只有一条,也要给我。”我想了想回答,有些话也不方便现场说。要虫子是要给陌姨她们研究的,这样的蛊虫很难得的。

“好,既然这样我就叫你素素,你也不要生分,叫我郑伯伯吧,你负责引蛊,其他的我来安排。”郑文裕的父亲笑了笑对我说。我点了点头。

“你要虫子做什么?”凌老头好奇问。

“炫耀、纪念。”我嘟了嘟嘴,这个老头,问题怎么这么多。凌老头撇了撇嘴,不满意我这样敷衍他。

“还有,我不是医生,我希望我今天说的话不会再有人知道,毕竟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有什么我可负不起责。”我看向郑文裕,郑文裕瞪了我一眼,当初为了陈老太太的事情,说要我负责的。凌少杰捏了捏我的手。

“素素,你肯帮,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唐奶奶记得你的好。”唐老太太走过来了握住我的手,凌老太太也望向我,看见两位老人红红的眼,我只有笑笑,因为真的无话可说。跃跃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我揉了揉她的头。

一场因为跃跃的“感觉”而起的诊断结束了。

------题外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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