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凌少杰立刻回答,毫不犹豫。
“朋友妻,不可戏,以后别这样问我。”凌少杰看了看我,语气还有点严肃。
“这不还没有结婚吗?订婚也是下个月底。”我还想说婚结了还可以离的,不过看凌少杰望着我的眼,我把话吞回肚子里了。
“都一样。”凌少杰不看我了,吐了一口气。
苏里和郑文裕那样,我就不信他们没有上过床,凌少杰不介意吗?去年苏里回来的时候,凌少杰还勇敢的去表白的,我突然有点好奇了。
“你说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婚前性行为啊。”
“你说呢?”凌少杰哼了一声。
“文公子有毛病没有?”我捏了捏他的手臂,凌少杰不语,白了我一眼,答案肯定是没有滴。
“你是处男,我还真是惊讶,我该谢谢那个女人,竟然让我得到你的第一次。”我笑了笑。
“你很高兴?”凌少杰拿起我手掌看了看。
“高兴啊,为什么不高兴,你这么干净。”我抽回自己的手,不让他看。
“有什么奖励?”凌少杰低沉的声音传来,感觉不出他的心情。
“为什么要?”我翻了一下白眼,我也是处女,如果他处男就要奖励的话,那我也可以要,现在只能说双方打平了。
“也是,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凌少杰笑了笑。
一时半会,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你真的放弃啦?”我坐了起来,靠着床背,啰嗦的问了问。他真的不再争取一下了吗?如果他真的爱苏里,爱了十几年,现在能放手吗?
凌少杰转过身来,抱住我的大腿,没有吭声。
“不像你啊。”我揉了揉凌少杰的头发,凌少杰没有问我“怎样才像他”,抱住我大腿,半眯着眼。此刻的我们格外的安静,好像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佛曰,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现在和凌少杰之间的缘分前生已有百年,可是这百年的缘分能否修成正果,又或者,他想不想修成正果呢。
“你每次赌博的时候,不想赢吗?”凌少杰突然开口问我。
我想了想,我玩牌的时候,还真不会这样想,因为如果一心只想着赢的话,那过程就会不开心,很容易患得患失,敌人没有干扰到我,我可能就会自乱的。
当初孟叔教我牌技的时候,专门训练过我的心理。记得刚开始学赌的时候,孟叔就直接让我与人来真的,我一心就想赢,结果却总是输,即使后来我的牌技比对方好,我还是会输。孟叔说赌牌就好比赛马,如果一心只想赢,而不关注赛马本身,那失去的就不只是乐趣了。
我心咯噔一下,面前这个男人,他想提醒我什么?是提醒我现在参与的这次爱情赌博,我太想赢了,所以患得患失,所以我这样在乎苏里和他的事,所以我问着问那,我正在自乱吗?
在感情上下赌注,谁会想输,如果不是想赢,怎么会去赌,这种赌博和我赌牌不同好不好。虽然我老是告诫自己,要有输的觉悟,但是我可能没有发现自己,其实心里真的很想赢啊。
“我是想你赢的。”见我不回应,凌少杰轻轻的说,手掌搭在我的腿上,虽然隔着睡裤,但还是能感到那手掌的热度。
他也想我赢?是指什么,是晚上看我打牌,还是说我和他现在……
“你呀,还是不放心吗?”凌少杰说完,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大腿。
不放心什么?我不放心什么?我问自己,是不放心他和苏里吗?
凌少杰用力地掐了我的腿一下,我拍他的手,“痛的,敢掐我?”我的举动,惹来凌少杰咯咯的笑声,我伸手捂住的他的嘴,不准他笑,有什么好笑的。凌少杰作势要掰开我的手。
我手和凌少杰的手对抗着,心里却还是想着刚刚的对话,这话我是要好好消化、消化的。
我的心有点放松了,这半个月来,心口好像被一些棉花堵着的地方,一下子通了许多,我又躺下来,拿着凌少杰的手臂当枕头枕着。
“他们订婚,你送什么给他们?”凌少杰问我。
怎么回事,怎么都找我要礼物,而且都不是当事人要,跃跃替他爸爸出面要,凌少杰替他发小出面要,都觉得我好压榨吗?
“你送的时候,顺便写上我名字就好。”拒绝被压榨。
“哦,不写了?”凌少杰笑了,捏了捏我的脸。
“那就不送,我和他们不熟。”我撇了撇嘴。
“不熟的人,你就不送礼吗?”凌少杰问我,像是随意的话语却有股认真在里面。
“不一定,看心情。”我揉了揉眼,揉了揉眉心。
“我的情敌,敌人啊,我为什么要送,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对着天花板,挥了挥拳头。
对情敌是不可以手软的,谁跟我说的。苏里算是我的头号情敌……但是我也不会对付她,再说她一直对我都很友好……想到这,我有点蔫了。
“呵呵呵……”凌少杰听到竟然开心轻笑,感觉他人突然轻松了许多,他整个人压了上来,我正想推开。
“不能吃,就让我闻闻……”凌少杰以吻封唇,让我无法回答,更让我无法拒绝,我也就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快乐一点,我还是可以的……结果,凌晨两点我们才双双沉睡。
第二天,我们睡到11点才醒来,洗漱,简单吃点东西,我陪凌少杰回到了医院。
也许是昨晚的聊天,也许是昨晚的欢愉,反正今天醒来的时候,我们两人互望时,都不约而同的给了对方一个甜甜的笑脸。
——夏素素的爱情故事——
八一节前一天,凌少杰出院了,比计划中的提前了五天。
这个男人硬是住进了我的屋子,我开始了定时买菜做饭的生活,晚上也不再玩牌了。我除了不用做早餐外,因为早餐都是喝牛奶,吃面包之类的,而午饭、晚饭就要我做了,因为凌少杰竟然做到上午去公司,中午回家吃饭,睡午觉,下午再出去一趟,晚上又回来吃晚饭。
悲催的是,我中午只要做两个人的饭菜,晚上却要做六个人的饭菜。因为凌少鹏天天晚饭时间来报到,美其名曰,关心弟弟。一起来的还有凌少杰的那三个发小,苏里、郑文裕、唐仁。这一吃就连续吃了三天。
第一天我还炒几个菜,煲个汤,第二天我开始做东北乱炖了,第三天我只做扬州炒饭,这群人却兴致不减,大有继续来,我做什么吃就什么的架势。第一天凌少鹏洗碗,第二天是唐仁,第三天是郑文裕,苏里说第四天轮到她。
------题外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