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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没几咱们便要出关去到柔夷了,冷大人,你身边这个胆大包的色鬼凶徒只怕是没法去了。”宋若想是觉出了自己方才的失态,借着整理衣袍缓了缓脸色道。“来人啊,将此凶犯羁押下狱,等待宣牛”曹勾沉声下令。“慢着!”衙役们的手已经扣在了木不忘的肩上,却听他不紧不慢地一声高喊,然后抬起了头:“若我,我昨夜压根就没回过我自己的房间呢?”“你怎么可能没回去?!”曹勾纳闷地反问,却见冷溪在旁边幽幽盯着自己,忙抬袖挡敛脸,“即便你你没回过去,那也可能是你杀人藏尸后,为了洗脱罪名故意离开。哼,你这点雕虫技,还是莫在本官面前狡辩的好。”木不忘疑惑地“嘶”了一声,“奇怪了,明明是在我杀的人,怎么曹大人却比我还清楚这其中的作案经过?”曹勾冷笑道:“本官为官作宰十余载,断过的案只怕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就是靠猜,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原来荣明府这般不太平啊,曹大人,您真是辛苦了。”不防冷溪在侧冷嘲热讽道。“不是……”曹勾被她噎得有些语塞。宋若眼看他要被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绕糊涂,忙咳嗽了两声,自己开了口:“你没回去过,可有人证?”“昨夜我同我家冷大人在宴上斗酒吃喝,直至子夜时分才撤了席面,各自散去。当时诸位护卫队的弟兄们还有客栈的掌柜二们也都在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木不忘一面着,一面笑嘻嘻地环顾四周。这些人净是些实心眼儿的莽汉,一顿酒便能和人敞开心扉,称兄道弟。如今木不忘平白蒙了冤,立马就有人不由分地站出来:“是啊,王爷,大人,我们可以为木兄弟作证,他当时醉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去奸女,烧杀抢掠啊?”“喝多了?”刚刚止了眼泪的胡锦锦一听这话,立马抬起脸指着木不忘骂,“那不是正好!俗话酒壮怂权,平日里不敢做的事,不敢惦记的人,一旦沾了酒,定是要借着酒劲儿胡胡地的!”她着着,又转头跪下来拽着宋若的袍角,凄声道:“王爷,依奴家看,分明是这登徒子在这之前就有觊觎团儿妹妹之心,但又碍于有王爷这样的俊才贵人在前,平时才不敢表露。这一喝了酒,又见了团儿妹妹形单影只,方敢下手!”“胡扯!”冷溪真不知自己现在该笑还是该生气。“就是嘛,难道你以为你的团儿妹妹是仙下凡啊,是个男人就都得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笑话,不就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么,我也有啊,怎么没人看上我?”木不忘笑得都快在地上打滚了,像极了那只在凌霄宝殿上撒野的泼猴。闻言,堂上的人皆忍俊不禁,冷溪憋笑憋得浑身发抖,只能别过脸去,就连坐在宋若边上的曹勾都差点没忍住。“你你你!”胡锦锦被他这番强词夺理气得七窍生烟,是少数几个最笑不出来的。宋若眼见他们不成,全然只能靠自己孤军奋战了:“即便如此,那还是不能证明,你昨夜究竟去了哪儿。”\木不忘脸上的笑容忽的一僵,就连冷溪也突然意识到了甚么。半晌才见他从地上正儿八经地坐起来,语调凉凉:“无可奉告。”那曹勾带来的一种下官里却也都不是吃白饭的,立时便有人乘胜追击:“你你没回去,却又不自己当夜到底在哪儿,这位哥儿,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木不忘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冷溪一眼,见她脸色也有些不好,便道:“按仵作所,这位团儿姑娘是死在子时以前,可是那个时候我还正在楼上和大家伙一起喝酒呢,所以宴席散后我究竟去了哪儿,压根和本案没有一点关系吧?”谁道,这时仵作却冒出来道:“方才是曹大人表达有误,下官所验团儿姑娘之死期,应是在子时前后。”“那也还是不可能嘛,难不成我能在宴席一散就将团儿姑娘杀害?遇见她不需要时间么,拉她到我房里不需要时间么,她在我手下挣扎不需要时间么?”他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时身后不乏议论之声,不少的人都在附和着他的话,“就是就是,木兄弟又不是妖怪,还能凝止时间不成?”冷溪一言不发,看上去沉着冷静,然而紧紧攥着的拳头里全是汗水。这一刻,她心里既希望木不忘实话实,又怕他实话实,自己想话,却又不知如何,为难到最后,唯剩缄默。木不忘何尝不知她所难所想,是以这才会为了这桩原没放在眼里的事儿如此认真。然而那宋若偏是不依不饶:“这样吧,只要你出宴席散后,你究竟去了哪儿,本王就当你与此案无关,立马将你释放,再另行查找凶手,如何?”“王爷这话的意思是,我如果不,不管我到底是不是真凶,便一定要拿我问罪?”木不忘着,便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站得笔直。高大的身影当头将宋若笼罩住,俯视着他的眼神冷森森的,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宋若无端被他这股气势压制住,梗着脖子道:“死的是本王的心尖宠,本王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是么?”他冷冷地嗤笑了一声,“那你木爷爷我也还是那四个字,无、可、奉、告。”宋若被他的口气惹得怒发冲冠,大吼一声:“来人,把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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