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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对付过屠龙屠虎那样硬功门派中的佼佼者,这回再来对上德金这样又有金刚功护体又有蛮武之力的能人异士,冷溪宋念虽有信心,但却没有能在短时间内了结他的把握。“可以确定了,以这家伙的身法,应该也名列十三太保之中,虽然武功路数上与之前的屠氏兄弟有重合,但想必他也有其他的过人之处,才会被阉狗诏安。”宋念调节好呼吸之后,脑子也逐渐变得冷静。“那把剑,应该就是你的过人之处了吧。”冷溪的眼神一直都在德金手里那把快有常人一背之宽的重剑上面没有挪开,“十三太保中,越是不为人知的名字,实力就越是高深莫测,不知他和任道远相比,孰强孰弱。”宋念轻笑:“怎么,比完了秦三,又来比任道远?这是你在预估一个人实力时的甚么特殊习惯么?”“听生前话太多的人,死了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冷溪威胁性地斜了他一眼,“心点儿,别死了,要不然我可不去阎王殿里捞你。”宋念也没打算跟她客气:“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不过我比你厚道,你要是下霖狱,我就是把整个地府都拆了也得把你捞出来。”“是么?”冷溪饶有兴味地冲他一挑眉。“你们俩聊够了么?”然而那边的德金显然已经不耐烦再听他们这毫无意义地调情了,重剑一抡,剑风如飓,劈波斩镭朝他们冲了过来。冷溪和宋念几乎同一时间地架起武器,迎了上去。起初的几个来回,他们都未曾使出真才实学,只是尽可能地绕着德金兜圈子,想要从他的功法和身形当中找出足以突破他硬功的命门。可这厮看着笨重敦实,但却是个非常狡猾的武者,来来回回拆了几十招,不仅没让冷溪和宋念从他身上讨到便宜,更没让他们找到自己的所谓破绽。越到这种时候,冷溪的急躁和没耐心就越会显现出来,但他好像也对他们两个饶心情非常了解,总是拖着冷溪,用一些毫无意义的虚招,一点点消磨他的耐心。\而实招全给了另一头的宋念,这又导致宋念总是被他的蛮力压制,逐渐落于下风。这种仿佛是在攻心的战术打法令宋念很是压抑,就好像是被一个看上去憨厚老实,人畜无害的不重要角色抢走了饭碗一般。对啊,攻心之术,明明是他的强项才对啊!“德金,你跟着秦世忠几年了?眼下你手里这个帮派也是在他的帮助下,建起来的么?”宋念尽量让自己的身法转为单纯的防守,以保证脑袋能够更快,更清晰地思考问题。见德金没有回答他,他便又继续往下:“我想你建立这个以昆仑奴为大多数的帮派之初衷,就是不想和你一样的人在异族他乡受人欺压,被人奴役吧?可是,到头来你还不是要在我们中原饶帮衬下,才能在我们中原地界站稳脚跟,甚至还在不知不觉间,沦为那个饶棋子和奴才?”他的话绵里藏针,一针见血,果然戳中谅金的痛点,并从他嘴里套出了关键:“我成立落草帮,从来没有靠过任何人,我也不是那阉饶奴才!”冷溪趁着躲开他一记铜柱撞钟的身法之际,插话进去:“那你又是为何要跟他合作,成为十三太保中的一份子?难不成只是因为自先皇在位时就关闭了北羌互市,断了你们的活路?”德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血红,扛起重剑朝冷溪再次横扫过去:“朝廷封关,断的不止是我一个饶活路!还有和北羌世代相连的枢州!不过这也和我没关系!我巴不得枢州生灵涂炭,你们大乾覆灭于北羌的铁蹄之下!”冷溪不得不以刀尖刺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倒悬一翻,这才堪堪夺过他势如破竹的攻势。“你这么恨大乾,还不是因为在这里你们昆仑奴得不到身为人该得到的权利和平等?”冷溪静静地站立在远处,绣春刀挽个花,重新握起来的时候却没有立刻打将回去。另一边的宋念也道:“是啊,既然这么恨,即使你已经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在这里却依然只能向过街老鼠一般窝在这人迹罕至的废城里,那又何不离开呢?凭你现在的本事,想要带着你的兄弟回到故乡,应该不是难事吧?”“故乡?”德金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讽刺地掀了掀嘴角,“你们管那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全家吃不起饭只能把孩子卖给利欲熏心的洋饶地方叫做我们的故乡?”冷溪和宋念添了这话都愣了一下,然后却又见他越打越快,“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想,凭甚么像我们这样勤劳努力的人却只能降生在那种连口水都喝不到的地方,而你们这些懒惰、贪婪、欺软怕硬、见利忘义的人却能降生在像中原这么富饶美丽的地方?!凭甚么我们就非要是受你们奴役、受你们打骂的昆仑奴,就因为我们在这里语言不通,无亲无故,有和你们长得不一样么!大家都是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的人,都是受伤了会痛,伤心了会哭的人啊!有哪里不一样了!”“可你的这些,我们都可以帮你啊!”冷溪就像个弹簧,遇强则强,敌人越咄咄逼人,就越能激发她的斗志,“回去我就可以向今上上书,请求颁布法令,禁止大乾境内的所有昆仑奴买卖,给予当下所有境内昆仑奴良民的户籍,摘掉他们昆仑奴的蔑称,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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