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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小汀为自己去端一盆温热的水来,散了发,任那丝绸般柔滑的青丝慵懒的披在绝美性感的背后。这背部的伤口自己要涂上伤药倒是太不方便了,银夜无奈,径自脱下玄色的外衫,里面露出樱花暗纹纯白的亵衣,纤纤的手指轻轻的揭下右肩的亵衣,露出背部那白皙凝滑的肌肤。暗红的掌印赫然的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小汀端着热水,推门而入的瞬间,映入眼前的便是这样一幅绝美的画面,楞是屏息,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是痴痴的盯着眼前绝代的美人,一头青丝妩媚的懒懒的落在那白皙凝脂的肌肤上,纤细妖娆的腰部曲线,纤细的玉手轻轻的在背部涂着莹白的馨香的药物,只是那背部白皙的肌肤之上,鲜红的掌印却是那样醒目妖娆。

他从来不知道,她会是个女子,只觉得眼前的一幕是那样的不真实,那样的虚幻,以为只是在梦中才能想见的绝美的场景。银夜糊弄了一阵,只是那站在门口的身影,硬是没有动半分,心内却是无奈,“小汀,你要在门口站到几时”淡淡的声音从那朦胧着烛光的室内传来。“我,…”慕少汀只能呆愣的端着水盆上前。却是低头不敢那女子绝美的身影,脸上却是不自觉漾起淡淡的红晕。“来,帮我涂一下药,我一个人够不着”说着微微转身,伸出一条白皙馨香的手臂,自然的把手中的白色小瓷瓶递给眼前的少年。

慕少汀,愣愣的接过白色的瓷瓶,修长的手指从中抹出一些白色膏状物,闭目缓慢的上前,一阵女性独有的幽幽的檀香传入鼻翼,强迫自己把眼光放在女子的背部那鲜红的掌印之上,看着那鲜红的刺目的伤口心内阵阵的疼痛,手指轻轻的覆上那一片妖冶的红,轻柔的为她涂上药,怕弄疼了眼前绝美的女子,指间传来的滑腻,让他脸上泛起阵阵的红晕。听见女子舒服的叹了口气,慕少汀心内的担忧也减轻几许。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看她背部的伤口,定是昨夜救他之时所受,那个血腥教主的掌力他是知道的,被他血焰掌击中的,无不疼痛难忍,而她整个夜晚硬是没有吭一声”,却见那涂了药物的地方,红肿已经慢慢消散,片刻功夫,便恢复了莹润光滑的肌肤,不敢再看,撇过眼,把瓷瓶递回女子手中。银夜接过瓷瓶,纤细白皙的手指把褪了的衣衫轻轻穿好。

换上那玄色的衣衫,转身,此刻男装的女子绝代的风华,惹得那少年一阵的眩晕,银夜不经意间的失笑,她倒是忘了,这世间男女有别了,让他帮她却是有点为难了。“你是血奴?”淡绿迷离的眼眸划过一抹魅惑,淡淡的看着眼前局促的少年。血月教派,银夜早在彼岸便听过的一个邪教教派,知其教宗十分的严格残忍。但凡入教的人,行动和精神上都会受到教宗的控制,除非死亡,否则很难有机会逃离控制。原本以为只是个江湖教派,不过经过昨夜的观察,银夜料定,此教派并非如一般江湖教派那样简单。

“昨夜那个白衣的女子,便是血月教的女巫,红衣男子是教宗,不过他只在一年一次的血月祭祀中出现,平常的时间都是由月巫女代管,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没有人知道,或许只有月巫女知道”。慕少汀,慢慢的叙述着,银夜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打断他的话。“我爹曾是西楚丞相,五年前,因为朝廷的党争,被奸人所害,绑架至那花冢之中三天三夜,家人冒死在花冢之中找到他的时候,他却因为吸入太多的西兰花的花香,早已经神志不清,回府不到一日便身亡了”说到此处慕少汀那白皙的双手狠狠的握成拳,银夜可以深切的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

“那年我十岁,慕家上下在一夜之内被残忍的杀害,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幸免于难,包括我那才十三岁的两个姐姐。”深沉的痛苦从那少年的眼中浓浓的溢出,慕少汀久久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他怎么能够忘记母亲在慌忙之间的那句叮嘱,“汀儿,藏好了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许出来。”怎么能够忘记,在床底听见母亲和两个姐姐嘶声力竭的尖叫声,怎么能够忘记爬出床底的他入眼的尽是,母亲和两个姐姐被奸人凌辱的伤痕累累的身躯,恐怖的表情仍然定格在那僵硬的尸体之上,涓涓的殷红的血液从那白色的大床之上蔓延到地板。

小小的他,是怎样痛楚的为母亲和姐姐盖好伤痕累累的躯体。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间,院子里丫鬟和仆人的尸体在院落里倒了一地,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慕府的每个角落。失魂落魄的跑出慕府,那夜,慕府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除了他幸免以外,所有人都化为灰尘,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给他满心的痛楚和绝望。

失神的睁着那淡绿的凤目,却是无语,她能说什么呢,对于死亡她见的不比任何人少,她所经历的比之这柔弱的少年又是何等的血腥悲凉,他的痛苦他的绝望她都能懂,只是心性凉薄如她,即使了解又怎能奢望她会开口讲出呢,她本是一缕孤魂,在这异世里同他一样,经历过无数的伤痛,经历过无数生与死的挣扎。坚强如她,凉薄如她,再悲凉的故事于她也不过换得她心内一声叹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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