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罗以菲跟风以彻认识的全部过程。
那天之后罗以菲盘算着人家当了她的表叔又假扮了她的出气筒男友,再让人家白请一顿必胜客实在是不够厚道,于是乎要了个电话地址,罗以菲决意过些天零用钱发下来之后要把钱拿去还给人家。
没想到从此以后她在生活中魔王控制的水深火热之中。
真正的表叔来了,家里人把罗以菲委托给这位突然冒出来的表叔,没想到那天去还钱风以彻送她回家,表叔程锐以为是什么要拐骗未成年少女的不良猥琐大叔,差点没拿菜刀出来,结果一下车,发现两人居然认识。
不但认识,而且死党得不能再死。
表叔本来就对照顾不懂事的小罗莉不感兴趣,看着风以彻对罗以菲关怀备至的样子顿觉丫的这家伙更有当奶爸的潜质,于是果断把罗以菲委托给风以彻,一个人继续逍遥法外(呃,是浪迹天涯吧~)
于是乎,风以彻堂而皇之地成为了罗以菲了生活的一部分。
比如现在——
“小菲,你在哪?”听了两年的声音早就无比熟悉了,罗以菲不看来电显示也知道是哪位仁兄。
罗以菲坐在肯德基里喝着可乐吃着美味的鸡翅,对面还有一帅哥,秀色可餐是也,今年刚入大二的罗以菲出落得是楚楚动人,小巧小巧的身材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的小脸旁两只可爱的小酒窝,任谁见了都会高呼一声“嘶……超可爱的小罗莉啊……”
也因此,风以彻从不允许她在外面单独跟男姓朋友独处,因为——这丫头实在是太有惹人犯罪的气质了。
但是小丫头从来不领情。
好不容易上了个C大,罗以菲虽然是垫着尾巴插队进门的,可是不代表她没有野心哪!虽然没有身为尖子生的天赋,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有着一颗向往尖子生的心!但经过两个学期艰苦卓绝的奋斗,罗以菲同学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有的时候,天赋这种东西是确实存在的!
于是罗以菲同学走了个曲线救国的路线。
以各院系的顶尖同学作为交往的最高标准。
坐在她面前的这位同学便是经管系的四年级的第二名。(为啥不直接追求第一名去?因为第一名的同学实在长相过于抱歉,罗以菲同学一再降低标准都无法幻想自己看着那位同学吃饭的恐怖情形,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不容易相约共进晚餐,虽然只是肯德基,但是罗以菲同学依然卵足劲,务求给帅哥留下最佳印象,以求下一次继续进攻,谁知道好死不死这时候追魂的电话就来了。
罗以菲捂住话筒,对坐在对面的帅哥报以一个万分抱歉的眼神,然后转身向洗手间走去“我在吃饭,干嘛呢?”
话筒那边的风以彻早就双眉皱成一团了,“吃饭?哪家餐厅吵成这样?”
肯德基的最爱是小孩们,小孩们的最爱是肯德基,能不吵才怪。
罗以菲暗叫一声“糟糕”,脑中快速搜索着各种可以过关的藉口,可怜的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谎就已经被人家发现了真相,话筒那边的人声音直逼零度,“又在吃垃圾?跟谁?这回是国贸系还是经管系还是金融系?”
真相了……
罗以菲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生活在清水里的鱼,就连放个屁冒个水泡儿也在别人在视线之中——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家,要么……”
罗以菲马上打断,“得,我投降。”
不是她太没骨气,而是对面的人道行太高,她就是成仙了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何况她只是一发育中的小妖,可不想这么半路夭折。
根据过往经验,这家伙给出两个选择,不外乎这一招,要么她回家和他吃饭,要么他来陪“他们”吃饭。
两个人谈恋爱那叫“卿卿我我”,三个人那叫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还是一起讨论三个臭皮匠如何胜过一个诸葛亮?而且总结之前的经验,只是那家伙一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那么第二天她的约会对象就会对她“敬而远之”,总之就是离她说有多远就有多远。
权衡之下,罗以菲决定暂时“示敌以弱”,好“诱敌松懈”,把机会留给下一次吧!
带着甜甜的笑容回到坐位上,帅哥疑惑地问了一声“那是谁”,罗以菲笑得无比灿烂,“我老爸,我晚回家了他担心。”
帅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罗以菲找了个藉口逃之夭夭,搭了个计程车飞奔回家。
今年十九岁的罗以菲就读的是H市目前的最高学府C大,别说是H市,就是全国也是名列前茅的,由此可见C大经管系的第二名是如何的了得,就说是天之骄子也毫不为过了,更难得的是——此男还是一帅哥!罗以菲并非以貌取人,只是对面如果坐只漂亮的白天鹅,谁会去看只恶心巴啦的黑蝙蝠呢?
罗以菲目前念的也是经管系,可惜的是她对经商全无天份,偏偏她对此狂热不已,驰骋商场是她人生的理想,但其实她当初考进来的却是音乐系,如今在经管系危险地吊着车尾,终年都是倒数第一,从未第二过。
一路从小跑转换成狂奔,罗以菲终于在限定的时间里准时地打开了家里的那一扇门。
“风叔叔,我回来了。”罗以菲露出一个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企图用这种方式恶心死她那个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恶魔。
“你叫我什么?”风以彻的脸上的颜色非常不好看,用黑如锅底来形容也不为过。
三十一岁的风以彻在外界关于他的评论一直都是“年轻有为,英俊多金,事业有成”等等,而且从来没有花边新闻,简直是上流社会一恐龙级的灭绝品种,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沉默寡言,追求他的美女无一不在他一个小时都冒不出一个字的金口下纷纷落荒而逃。
于是乎外界对他的形容就主要集中在两个名词上了——“冰山”,“石头”。
但对于罗以菲而言,任何女人跟风以彻在一起,都好像是自己跟自己家的老头一起一样——代沟啊!她把这归结于那个家伙心理太阴暗。
刚刚一句玩笑话不过是罗以菲为求发泄不计后果的一次吐糟,事实上在风以彻老脸一拉下来,罗同学马上吐吐舌头更正态度,“风大哥,我回来了。”一边以飞奔状狠狠地扑向某男,以示她内心的热情澎湃。
没法子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罗以菲在心中内牛满面……
风以彻已经很是习惯这小丫头突如其来的扑在他的身上,只是以一种非常熟练的姿势接住了她的小身躯,俊容上看不出喜怒。
抱着罗以菲的小身板儿,风以彻在心底里轻轻一叹,两年了!小丫头又长大了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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