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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出云会不会把跳舞删掉,偶其实很期待花花和小鸡能通过跳舞这一章团聚的。第一次对情节和人物做猜想和描写,不过这样的花花好像弱了点,作者表拍我,筒子们表拍我,偶真的太期待俩人重逢了。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花花红裙飘扬,舞姿翩跹,琵琶声连绵细长,如活泼跳跃的珍珠荡漾在那双纤手之间,所有人都被这舞姿、这美妙的乐音吸引,并为之沉迷。

  小鸡美目中划过一丝惊异:这聂氏之女前日在街头相遇之时,弱不禁风,满身血迹,今日竟展式如此才能,堪和昔日元宝的剑舞媲美,果是聂贼深藏不露的一着好棋。不知皇甫无双选妃大典,让几国青年才俊出场所为何故,莫非要施美人离间计,或者是送美人联姻巩固皇权?月魄此次进宫已经在外面打探,不管其中阴谋如何,且看下去吧。

  萧胤看得瞪大了双眸,其中又布满了疑惑,他一时如千帆过目,影影绰绰,无数的身影在心中划过,与眼前这舞动的女子重合,只是无法辨认眉目,心中一个巨大的声音:是她吗?她是我心中的那个她吗?

  皇甫无双由刚开始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的欣赏,面上如布春风,嘴角也在不断地扩大,一切都在往最满意的方向发展,元宝是相通了吗?他喜滋滋的想象着一会儿元宝接下皇后金册,从此永远和他并肩而立,那是何等的……哈哈

  斗千金悠闲的品着小点,偶尔啜一口小酒,姿态散漫,美眸从一众秀女的脸上缓缓掠过,最终失望地看向正台,心中暗想:卓雅明明在禹都,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原以为在这批秀女中,看来希望并不大,如今只剩下这跳舞的女子,虽然她的身姿和卓雅相似,才艺出众,但是卓雅的可能性并不大,她那么卖力地跳出如此出众的舞,不正是为吸引此刻男子的心吗?怎可与卓雅清泠的性格和自由不拘的神态相比?看萧胤和皇甫此刻的表情已被完全吸引,纳兰这厮正在深思,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啊。啊。啊。禹都的水好浑啊

  聂皇后盯着台上舞动的身影,心想:果然是妖魅惑主。哼,这小小元宝,乱我儿目,惑我儿心,怎可轻易让你坐上皇后的宝座。今日请几位他国贵宾,就是为了搅乱皇儿这一场预选她为后的目的,哼哼,等着吧,定要看一场好戏,教你不得好死

  正台上,花花舞姿越发清越,琵琶声声繁促,如万马奔腾,千鸟过江,忽然乐音戛然而止,台上的人儿红裙曳地,铺展而开,人已跪拜君前。皇甫无双率先鼓掌:“好好好,伊人表妹舞姿出众,姿态万千,当得朕之皇后”,遂吩咐吉祥将皇后金册交给跪在地上的花花。

  谁知花花并未起身,一手撕开脸上的轻纱,沉音道:“臣不敢受。”

  一句话,众人心中都如平地炸开了雷般,再不平静。

  小鸡心情激动:元宝未死,还是女扮男装…

  萧胤暗道:原来这个皇帝让这个元宝假死是为了让她当皇后。

  斗千金也是疑惑:原来前几天被处死的元宝是女子,为毛此刻的她让我想到我的卓雅?

  皇甫无双心道,果然,这一刻还是来了,就知道元宝不会乖顺地任人摆布,这下众人都已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妨直说吧,口里道:“朕登基,你功劳甚大,有你陪在朕的身边,是朕之福气,休得胡言,快快接旨!”

  花花俯身,以首叩地:“臣有欺君之罪,以女子之身假扮太监,伴君左右,目的只为利用皇上之威与仇人对峙。”

  皇甫说:“你以女子之身为亲人报仇,难得有情有义,爱憎分明,伴君之侧有助国祚,幸未曾铸错,朕赦你无罪,莫再言之。”

  花花又俯身叩头:“民女已是不洁之身,前已孕有他人之子,不配再留君侧,况孩子的父亲是前左相姬凤离,民女亲手将其刺死,亦不敢再当‘有情有义’四字,自请死,望皇上成全。”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承认她的孩子是姬凤离的,实是抱了必死的念头,此刻她是真的了无生念,虽有许多谜团还未解开,但她想到他已因她而去,在这浑浊的的世间没有了他,孩子也没有了,从前自己的斗志,从前的义愤填膺此刻都离自己而去,自己不能找皇帝报仇,否则只会危害苍生,而自己此刻已如行尸走肉般,连自己都厌烦得很。

  姬凤离在听到‘孩子的父亲是前左相姬凤离’的时候,仿若痴了一般,往事也纷至沓来,如临眼前,媚药得解后,元宝对自己的怒火,一度让他莫名其妙,原来那日竟是……呵呵…造化弄人,元宝女装,如瀑的秀发和荣四何其相似,当日自己为什么不仔细查清楚这件事,悔啊,难怪她会怒瞪自己,难怪她几次劝说容四不要嫁给自己,但是现在,她为什么求死,她不是恨我吗?不是以我为仇人吗?我已在她眼前死了,她为什么不好好地活下去?

  皇甫心中甚不是滋味,他知道此时元宝定是恨他入骨的,他害死了她的孩儿,使得她已了无生念,他想:她可能已经爱上了姬凤离。但他不愿承认这一点,一直以来仍固执地认定:元宝是属于他的,不管她是不是太监,不管她是不是女人,她都会和他一道与他的敌人作战。但现在,她的一番话,让他怎么办?于是他清神,皱着眉头道:“元宝,你虽曾育有姬凤离的子嗣,但如今孩子已经死了,你再与他无干,他人已逝,朕念你孤身在姬凤离身边周旋不易,更应嘉赏,前事不必再提,你当的朕的皇后之位。”

  花花此时想到一直以来错把姬凤离当仇人,最终又亲手害死了他——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又欣赏不已的人物,以及他们那未出世的孩子,心中哀恸万分,脸色也由开始如覆冰雪的清泠渐渐转变为激动的绯红色,一串串泪珠从脸上滚落,砸至地面,仿如盈盈荷花上翻滚的露珠,越发映衬出主人儿的哀戚。她口中决绝地说道:“昔民女在左相姬凤离身侧,治瘟疫,打北寇,只见其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未尝有一丝私念,更遑论叛国。民女虽对其有惺惜之意,奈何当时误以为仇,总想找到其谋逆的罪证。后皇上要臣指认左相的未婚夫人是北帝之妹卓雅公主,其时臣亦是刚刚知晓,而且臣与卓雅公主亦有很深的姐妹之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知她是孤儿,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身份,左相在决定娶她之时又怎会知晓,更何言叛国之罪。皇上当时阻止我说出这一层,不过是为订姬凤离死罪,臣后来查出和姬凤离之间的仇恨是一场误会,已泯灭了对他的恨意,当时又怀有他的骨肉,奈何力微言轻,无法救他于水火之中。而皇上后来下毒害我流产,你我当日情意早已不再,唯有杀子之恨,皇上怎么还要立我为后,不怕我有朝一日为死去的孩儿报仇吗?”

  皇甫脸色一时青一时红,他怎知元宝会在此刻当着诸国使臣的面将话说明,她这是抱着必死的心向他挑战,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他怎么舍得元宝死啊,可是终究是自己将她逼到了这一步。

  姬凤离听得元宝的一番话,心里乍喜还悲,原来元宝已经不恨他了,但他们的孩儿却死了,她说出这番语言,不正是一心求死吗?她原来对自己不是无情,她对他们未出世的孩儿也该有着深厚的感情吧,难道她竟为了他们离她而去而不愿独留于世间?该怎么救她出这深宫后院和禹都的重重阴谋?前几日,她在街上撞到他身上,裙上裙下一地鲜血,也沾染了他一手,原来竟是他自己孩儿的血!想到此,他再难抑制胸中那翻滚的血腥之气,“噗”地一口血雾在眼前弥漫,引得身边侍应的宫女太监“啊呀”大叫。这边厢,皇甫搜肠刮肚想为花花赦罪,又后悔自己恰是那个伤害了她的人,他虽不惧姬凤离那已死之人,但还是很在意花花对他的感受的。众人都被花花的语言所震撼,原来她已经是姬凤离的人了,这皇甫无双竟无耻至斯,一时都默然不语。皇太后一副冷清寡淡的姿态端坐于玉座之上,而她身边的三公主皇甫嫣和温小姐温婉都以既妒且恨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跪坐地上的花花。忽听得宫女和太监们的惊叫声,都往纳兰雪这边望来,只见纳兰王子眼睑微垂,一手抚心,一手拭去面具上的血迹,胸前和地上绽开了点点红梅,他平复了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然后从座位上飘然而下,竟至跪在地上的花花面前,伸出玉色宛若艺术品般的食指,指着花花道:“原来是你!”

  众人俱惊,不知何故,这刚从月国来到禹都的纳兰小王子和这女扮男装的元宝有什么关系?皇甫无双走过来拦道:“纳兰王子这是何意?”只见纳兰雪从容道:“前日,我在街头被这女子撞到,她身上的血沾染到我的伤口,所以我中了她的血蛊,前两日并不知是何女子,今日她情绪激动,催动了血蛊,使我心肺受损,内力不调而吐血。”皇甫无双转对花花:“他说的可否属实?”花花也是讶异:“前日我的确不小心撞到了纳兰王子,并让他身上染上了我的血,不过后来我晕倒了,当时就被下人抬回了。”皇甫道:“你听到了,她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怎么会对你下蛊从而催动蛊毒害你?”纳兰雪一手拿手帕搓摩着擦净另一只手上的血迹,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悠闲地说:“的确不怨姑娘,但我月国的这种蛊就是这般刁钻,而今本王也只有依靠这位姑娘的血来养蛊解蛊了,否则本王是否还有命回到月国确是个问题,而我父王知道我是因为这个丫头的血而在禹都得不到医治,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呵呵!”闲适的姿态好像生死都不是他的事一般。

  皇甫听此,心急如焚,以血养蛊,元宝岂不危险?血蛊,染血就中蛊,好生奇怪,莫不是骗人的吧?但元宝和这个纳兰素未谋面,怎的沾染上这等难缠之辈?(他从没想过自己也是一个巨大的难缠王)月国素来多奇人异士,皇族更是擅神秘之术,和他国除了商贸来往,少有战争,不是他们没有征战的实力,而是其国人安于他们的栖息之地,而进犯的国家必神秘地失败,甚至亡国,久而久之,其他国家莫敢与之为敌。如果得罪了月国,国祚有危。一时竟犹豫不决。

  此时聂太后大声地咳嗽了一声,瞪了一眼皇甫无双,端颜道:“既然如此,元宝并非我聂氏子孙,大逆不道,逆拂圣意,罪在不赦。念在月国王子需她的血解毒的份上,着令她跟附王子身边,待得解毒完毕,回国受罪,记着你仍是我南朝的人!”这皇太后一方面知道元宝是个人才,不能被他国利用,另一方面不想得罪月国皇族,折中利益为此吧!这元宝,在皇上身边早晚是个祸害,她可不愿将来聂氏因一个小元宝而灭门。

  皇甫无双一时也无他法,想着现在强留下元宝,她也只是恨自己,只愿将来随着时间她对他的恨能慢慢变淡,等将来治愈纳兰雪的蛊毒,再好好待她。皇后之位嘛,他可以为她留着,将来她会明白他的一片心意的。(殊不知,此“纳兰雪”就是对元宝情深不寿的姬凤离,他确实中了元宝的蛊毒,咳咳,早在治瘟疫之时。难道不是吗?情毒,一生都治不好的毒)

  就这样,花花跟着小鸡走了。

  小鸡在花花面前揭开面具以及表白应该也是很值得yy的,偶就暂时写到这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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