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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铺着深红色丝绒地毯,从门口回廊一路延伸过去,灯光被调得很暗,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正中间那个特制的金色鸟笼,雕刻了细碎花纹。

这会,浑身赤裸的青年正以一个蜷缩的姿势倚靠在笼子边缘,手臂被迫抬起,先是细致地往手腕垫了毛巾,然后才用银色手铐挂住,身上因为和笼子的碰撞多出来好几道红痕,很浅,印在雪白的裸背和圆润肩头,顿时让人忍不住心生凌虐欲望,侧着的脸庞被落下来的发丝遮挡了大半,只能瞥见弧线漂亮的下巴,红润的唇和眼角那颗黑得快滴出墨来的泪痣……

笼子外面,衣冠整洁的俊美青年单膝跪地,那只手轻而易举就从栏杆之间的缝隙穿了过去,动作轻柔地替对方把散落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眷恋地拂过侧脸,最后停留在唇上。

色彩偏淡的唇瓣很快便被揉搓得饱满红润起来,那只手的主人还嫌不够般从杯子里沾了些酒液,让液体一点点顺着唇上的纹路渗透,多出来的液体沿嘴角滴落,从肩窝到前胸,然后是若隐若现的那颗朱红果实,直至更加隐秘的腹部。

看到这一幕,青年眸色顿时更深,连喉结都滚动了一下,脸庞贴得更近,像是隔着笼子亲吻上他细长睫毛,声线暧昧地递到耳蜗里,“还不打算醒吗?是不是要我做点更过分的事情才愿意睁开眼睛?”

白韫睫毛颤了颤,虽然精神上还有些混沌,身体却已经出于本能地动起来,张嘴含住在自己唇上不断作乱的东西,尝到那股还未褪去的甜味后干脆直接用舌尖卷住,一点点从下往上地舔舐起来,喉间也挤出细弱粘腻的鼻音,简直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享受。

这可苦了某人,自己本来就对面前这小家伙情欲高涨,即使什么事情不做光是这么面对面站着也能让他身体一秒硬得发疼,现在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地诱惑自己,偏偏隔着笼子压根没办法好好办事,从指尖传递过来的感觉又太过清晰,那种被温暖口腔包裹,牙齿细细啃咬的满足和刺激感让他全身的热量都开始往下腹汇聚,所以说现在到底是谁在调教谁啊?

“瞿延墨?”白韫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温柔宠溺地注视他,点头的动作毫不迟疑,“是我,还没咬够吗?要不要换个东西咬?我保证,随便你怎么咬都不反抗,绝对百分之两百地配合。”

这话明显含有深意,白韫懵了一瞬,垂眸看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自己含着对方手指不肯放,甚至在青年开口的同时还用力吮吸了一下,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耳垂微不可查地蔓红,表情却还是以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挑眉道,“好啊,如果你不怕那东西被我咬断的话。”话音恶劣又充满了挑衅意味,瞿延墨也回以一笑,眸光依旧宠溺。

“喂赶紧给我把这东西打开,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手铐上挂着铃铛,白韫稍微一动就开始叮当作响,视线扫过房间里每一处,红地毯,香薰蜡烛,以及自己现在所待的巨大鸟笼,他又不傻,还能弄不懂现在的状况吗?

天上人间的情趣套房分很多种类,有镜面屋,也有伊甸园,白韫本来只是好奇伊甸园里面到底什么样子,这才舍弃了原本打算把男神系上蝴蝶结包装成礼物的念头,转而打开那扇画着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门,本来所有环节都设计得好好的,先把男神放倒再剥得一丝不挂关进笼子里调教,谁知道杯子竟然被悄无声息调换了,中招的反倒变成自己。

白韫怕药效不够,还自讨苦吃般把整整一瓶子都倒了进去,这具身体本来就不能沾太多酒,迷迷糊糊被哄着灌下去大半瓶,到现在脑袋都还有些发晕,说话压根没有什么气势,反而像只傲娇的小猫在竖着尾巴喵喵叫,加上浑身赤裸的模样,更是让人欲火贲张。

“打开做什么?早知道还能有这样的好方法,当初我就应该做个漂亮笼子把你养起来,一日三餐都由我来喂,不管上面还是下面这张小嘴,都会喂得饱饱的,让你压根分不出心思跑出去拈花惹草,不对,你现在的模样也没办法出去,除非你想在所有人面前裸/奔,我猜你还没这么大胆,再说…我也舍不得宝贝儿的身体被别人看见。”

指尖拨弄了下手铐上挂着的铃铛,瞿延墨那双眼睛里隐隐有红光闪过,很快又恢复成禁欲脸,白韫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那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心里面暗暗告诉自己,怎么可能?在修真界还得防备着那家伙突然出现破坏自己好事,自己现在已经换了个世界,没理由还会撞上,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绝对不可能!

像是猜到了白韫心内的想法,青年轻笑一声,直接打破他幻想,“这么久没见,小白可有想我?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每天都在想着该怎么抓到离家出走的小宝贝儿,然后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操哭。”最后四个字被刻意加重过,拖长的尾音让白韫身子下意识颤了一下,哪还顾得上手铐,本能低头想找点遮蔽物,结果身边空荡荡的,除了那几根装饰用的羽毛,什么也没有,“你先把衣服给我。”

开玩笑,如果是两个人裸裎相对,白韫当然没什么感觉,毕竟都是男人,也不存在说谁占了谁的便宜,偏偏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身上光溜溜的,外面站着那禽兽…别说衣服了,连领带都打得好好的,灼热的视线径直落下来,让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燃了起来。

妈的,现在是不是该庆幸好歹还有笼子可以暂时挡住某只发情的野兽?

下一秒,白韫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天真了,虚掩着的门被轻而易举推开,插在锁孔上的钥匙晃了几下,碰撞出清脆声响,青年微倾下身子挤进来,原本还算宽敞的地方瞬间被两个大男人填得满满当当。

“穿什么衣服,小白身体每一处都漂亮得紧,让我怎么看也看不够。”明明嘴里说着色情的话,脸上表情和眼神却再认真不过,像是单纯在陈述事实。

还能找出比这家伙更无耻的人吗?有本事你自己也脱了不穿啊,这样捂得严严实实光扒自己衣服而且还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占便宜算哪样?禽兽!

白韫心内忍不住低咒一句,偏偏因为当初在修真界的时候被莲华那些花样折腾怕了,加上又是自己落跑在先,似乎走之前还嚣张地给仙尊大人留了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以后你就照镜子对着自己的脸撸去!这会自然硬气不起来,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心虚感。

当然,只是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家伙没心没肺惯了,也料定莲华不可能对自己下狠手,顶多就像对方说的那样被操哭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更重要的是想想该怎么逃跑?

见小孩儿脸上一闪而过做贼心虚的表情,莲华也立刻联想到那张纸条,嘴角笑弧顿时更深,一手环住他腰,另一只手从肩头越

过去,直接把白韫禁锢在自己身前,两个人鼻尖相抵,呼吸时的热气暧昧交织,“在办正事之前,小白是不是应该先跟我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会逃跑?厌倦我了吗?还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嗯?”

听到逃跑两个字白韫心里已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自己才刚要有所动作,对方就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似的,那只手很容易找到了他腰窝的敏感处,然后用力一按,才撑起不过两三厘米的身子立刻又软倒下去,到口的话语也尽数变成呻/吟,偏偏那人还变本加厉地凑近,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里面有猩红色光芒一闪而过,“怎么不说话?果然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吗?也对,小白下面这张小嘴太贪吃了,怎么也喂不饱。”

感觉微凉的手指正不断往更敏感的地方钻,接触到大腿内侧皮肤,顿时泛起细细小小的疙瘩,白韫立刻收紧双腿阻止对方进一步动作,那句话也脱口而出,“那你他妈的就别整天想着压我!有本事也让我压一次。”那张俊脸先是愣住,然后立刻笑开,“压我?小白是忘了上次的事情了吗?我可是履行诺言让你在上面,如果你想的话今天也可以,我保证不反抗。”像是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眼底的危险光芒也散去不少。

瞿延墨这张脸本就生得十分俊美,这会内里的灵魂换成莲华,更是透出股傲气,甚至能隐隐闻到股清冷的莲香味,白韫以前就是被仙尊大人身上那种矛盾气质所吸引,尤其是当对方端着张正经脸说起情话或者荤段子来,声音和表情简直性感得一塌糊涂,自己有好几次都是受了诱惑主动缠上去,然后被做到腰酸腿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

耳垂开始下意识发烫,差点脱口而个好字,幸而话到嘴边又反应过来,白韫眉头一皱,本能地伸腿朝对方踹过去,“上你妹啊,老子说的是我压你,不是让我在上面,然后你上我。”

这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脑海里也自动浮现出之前在镜灵宫后山温泉被某人坑的那次,明明说好让他在上面,莲华也答应了,甚至还再三确认他是真的想在上面,白韫虽然也感觉到对方眼神有些怪异,无奈翻身的欲望太过强烈,压根没怎么多想就斩钉截铁回答了是。

最后还真换成他在上面,不过结局却跟自己想象中大不一样,什么仙尊大人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那双眼睛里盛满情欲之色,喉间发出断续呻/吟…果然,这些东西都只可能存在于想象中。

白韫最后是坐在莲华身上,被对方接连不断的大力顶弄撞得眼眶湿润,眼角泛红,甚至那人还恶意提起他身子,欲望被抽出大半时又重重按下,顺便提胯往上用力一挺,两个人顿时又紧密结合在一起,坚硬的物什也顺势进入到最深处,直接填得满满当当。

“如果不喜欢骑乘式,下次我们可以试试换其他姿势,正好我从合欢宗那寻来许多新册子,你肯定会喜欢。”笼子里空间有些狭窄,但凭着对小孩儿的了解,莲华还是反应迅速地按住他蹬过来的长腿,顺便结结实实吃了把豆腐,压低的声音磁性异常。

白韫脑海里已经开始考虑逃跑的招数,哪还有心思关注春宫图,准确来说他压根就没仔细听对方说了些什么,莲华也注意到小孩儿走神的表情,眼底掠过缕危险暗芒,捏住他足踝的那只手慢慢动作起来,“你该不会又在想着怎么逃跑了?同样的招数不可能再用第二次,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白韫哼了一声,私心里其实是不相信的,就算莲华这家伙有些本事也不至于影响到自己的法器才对?他哪里知道家里那几个没节操的哥哥为了不得罪大人物早已经把自己给卖得一干二净了,心知小孩儿的想法,莲华干脆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点打断的意思也没有,等试了两次发现空间通道还真被封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打开,顿时有些泄气,拿脚尖碰了下对方,“喂你到底什么身份?”

早在修真界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怀疑莲华的身份了,虽然受到天道约束自己的实力被压制在合体期,但如果想走的话也应该很容易才对,毕竟只是个虚幻世界,结果还硬生生废了滴心头血才跑掉,现在更是追着自己到了这个世界,该不会真像五哥他们猜测的那样惹上了哪个不知名的大人物?

“什么身份?当然是……”刻意拖长的语调让白韫下意识竖起耳朵,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度缩短,嘴唇被极轻地咬了一口,声音苏到极致,“你老公。”白韫心内忍不住呵呵,本来想推开对方,结果忘了自己手还被铐着,这一动立刻跟栏杆碰撞出清脆声响,忍不住暗咒,到底是谁设计的,鸟笼就算了,还配手铐,要不要这么完善,就一点也没考虑过像他这样被反压的人吗?

“喂你赶紧给我解开,这么绑着太不舒服了。”虽然很清楚小孩儿准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莲华还是宠溺地亲了亲他嘴角,然后应了个好字,见对方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枚精致小巧的铜钥匙,大小和形状似乎也刚好跟手铐上的锁孔对上,白韫眸子顿时一亮,“你快点。”

不过莲华接下来的举动显然出乎他意料,本来虚掩的门被脚尖勾过来,捏着钥匙的右手从栏杆之间的缝隙探出去然后插/入锁孔一圈圈拧动,白韫原本期待的眼神在看着钥匙飞出去砸在距离自己两米之外的地毯上变成了忿忿,里面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你前科太多,还有,最好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眼睛突然被蒙上了,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唯一能感觉到的大概就是睫毛眨动时那种泛开去的痒意,莲华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手心里像是有羽毛尖在扫动,让他连心脏都酥麻了半边,声音放得更轻更柔,那双眼睛里也是全然的宠溺,“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怎么办?小白现在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说不定只做到一半就已经支撑不住晕过去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下来。”

所以呢?这他妈就是你总把老子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理由吗?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某人上次把他从缥缈峰扛回来,从清醒状态生生做到晕过去,再被大力顶弄的动作撞得睁开眼睛,身体在欲海里起起伏伏,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环住对方脖颈,连双腿都没了力气,只能靠着对方手臂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下去,床上,软塌,冰凉的玉石地板…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白韫忍不住舔了下唇角,其实偶尔来那么一两次还是挺好的,毕竟自己也有爽到,莲华虽然一到床上就变成禽兽,但分寸还是有的,不管多生气都不会真正伤害到他,顶多是做得狠些,再诱哄着白韫说几句平日里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讨好话,或者喊上一两声相公,承认自己是属于他的。

像白韫这种没节操的货,说了也就说了,上一秒还在告白下一刻就有可能直接翻脸不认人,这种事情他以往amp;gt;amp;gt

也没少干,反正就算说了更过分的话,那些人不还是照样疯狂地追在他身后吗?

“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我真晕过去的时候你有停吗?”这话刚出口白韫就有些后悔了,被做晕过去好像并不算光彩的事情,莲华忍不住笑开,凑过去亲了亲他眼角,“情之所至,那种时候想停也停不下来,小白应该能理解?”

白韫本来想别开脸,腰身却突然一软,小腹部位不知不觉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身体本能地朝旁边唯一散发出凉意的东西靠过去,等感觉温度稍微降了些下来才开口,依旧是嫌弃的语气,“理解个屁,换你来试试啊。”那双眼睛里含着显而易见的讥讽之意。

当然,这只是白韫自己的想法,落在莲华眼里就成了傲娇,也不多说什么,一手撑住栏杆,把小孩儿圈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

虽然瞿延墨这张脸比不上莲华本尊,但被灯光一映还是俊美得惊人,尤其是这会单手解皮带的姿势,白皙细长的手指,黑色皮带,银质金属扣,三种不同的颜色结合在一起,顿时散发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白韫有些走神,还是听到啪嗒一声暗扣弹开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立刻露出戒备神态,“喂你该不会是打算强/暴我?”

莲华嘴角的弧度一僵,手指搭在拉链上没了动作,蛮无奈的模样,“两情相悦的事情一定要说得这么直白吗?”白韫没说话,只转了转手腕,示意自己到现在都还被这玩意儿铐着,还不叫强/暴?

“一次,做完这次我就给你解开,小白应该也很好奇在这里面做的滋味?肯定比床上有意思许多,而且你也用不着使力,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落在耳边的轻柔诱哄让白韫心防撤了大半,莲华再接再厉,“或者,你能咬到一口我就停下来。”

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白韫很容易就看到了两人头顶那颗过分鲜红的苹果,用有弹性的细绳系着,在灯光照耀下散发出惊人的蛊惑力,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股清甜果香。

金色鸟笼,被翠绿藤蔓和淡色小花覆盖的笼顶,悬挂而下的果实…

白韫脑海里几乎是下意识浮现出夏娃偷吃禁果的那一幕,等再抬眼,莲华已经在开始解衬衫扣子,露出胸前几块漂亮紧实的肌肉,朱红的果实若隐若现,再往下是排列紧致的腹肌。

老实说,白韫还真有那么点想念仙尊大人的身体,这会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下,偏偏注意到他动作的那人还故意扯着领带勾起嘴角朝他笑,“看小白的样子好像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动作变得慢吞吞,白韫立刻皱眉摆出副女王姿态,“你怎么这么多话?要做就做,不做赶紧滚开,我看叔和鬼方长得也不差。”

最后那个字话音还未落,白韫便清楚地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紧了几分,耳垂的软肉被叼住,声音含糊不清地递到耳边,“想别人做什么?我一个人足够满足你了。”回应他的是小孩儿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眼神,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我就怕你满足不了我,而且…我晕针。”说话间还故意往对方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某个部位瞄了一眼,换来莲华陡然暗下去的眸色,嘴角的笑意也越发危险,“是吗?”

……

室内一直是昏暗灯光,也没有挂钟,但白韫敢肯定,至少过了有三天,房间里摆着冰箱,里面便当,水果,饮料一应俱全,莲华甚至还在他睡着的时候做了道蛋包饭,然后跟养小孩儿似的把白韫抱在腿上一口口喂,连牛奶都是用那种最惹人遐想的方式哺过去。

等再醒过来身边那人的气息已经发生了改变,显然又从莲华换成禁欲还容易害羞的男神,细长的睫毛盖住眼睑,皮肤简直好得不可思议,白韫忍不住伸手戳了下对方脸颊,啧,睡得还挺熟,只稍微皱了下眉又舒展开,光是看对方胸前的那些抓痕和自己手臂甚至肩颈处的斑驳红痕都该知道两个人这次做得有多狠。

如果能重来,白韫绝对不会选择在那种时候还挑衅对方,想想也对,换成是自己被说成针好像也没办法保持理智,怎么着也得把对方揍成猪头才解气,这样看起来莲华还算是手下留情了,身上已经被仔细清理过,除了腰酸腿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脑海里那些火热的记忆却还真真切切存在:

比如被某人顶撞得压根没办法碰到那颗看起来距离很近的苹果,嘴唇刚蹭着点边立刻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搅得忘了动作,再比如浴缸里做的那次,蒸腾的雾气将镜面模糊成一片,然后又被恶劣的某人故意抹去,方便坐在洗手台上的白韫更清楚地看到两个人交合的模样。

等白韫以为终于结束了才发现伊甸园竟然还跟隔壁他一开始本来打算去的圣诞屋相连,原本打算用在男神身上的猫耳和铃铛都头来全部都被装扮在了自己身上,甚至还得叼着裙子被身后那人的大力顶撞弄得不断往前移,想逃跑却被拉住脚踝用力一拽,顺势挺入到最深处…

就算欺负不了莲华好歹还能在面前这家伙身上找回点面子不是吗?抱着这样的念头,白韫干脆直接直接捏住瞿延墨鼻子,等对方呼吸变得困难才松开,瞿延墨一睁眼便看到了旁边撑着脑袋盯着他笑的青年,“醒了?也对,做了那么多耗体力的事情,是应该好好睡一觉。”后面那句话显然含着深意。

两个人这会正躺在同一张床上,被子下面的身体全然赤/裸,作为一个成年人很容易就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尤其是白韫横在外面的那只手臂,上面好几个清晰的吻痕,视线触及对方胸前那颗饱满朱果,周围几乎全是青紫色和连成片的爱痕。

“我……”瞿延墨按了按额角,脑袋一时间有些发懵,那种感觉就像是做了场美妙无比的春梦,偏偏这次跟上回不一样,所有记忆和快感都还清晰存在,自己是怎么在那个巨大的鸟笼里强上了青年,手铐和栏杆碰撞的脆响,交合时发出的噗嗤水声…

光看他变幻的脸色白韫也猜到男神虽然跟仙尊大人有一定关系,但两个人显然还没达到记忆相通的程度,至少瞿延墨不知道莲华的存在,眼底掠过缕坏笑,白韫干脆直接伸手环住他脖颈,那张脸突兀地凑近,“看你的样子,该不会吃干抹净了就不打算负责?”离得近了,红痕也更加清楚,尤其是锁骨位置被重重吮吸出来的印记,瞿延墨脸上一烫,接触到对方身体的那块皮肤也开始发热,抿了抿唇,正色道,“我、我会娶你的。”

“娶我?如果你嫁给我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白韫愣了一瞬,等反应过来立刻换了种说法,开玩笑,就算自己这会对瞿延墨兴趣浓郁也不可能产生结婚的打算,有句话不是叫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这世界上美男那么多,被一个人绑住多没意思,本来以为男神会拒绝,结果对方犹豫两秒竟然点头,“也可以,不过我可能需要点时间准备,你喜欢

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什么时候陪你去见父母?”

还能再可爱点吗?白韫笑得眼角差点渗出泪,本想趁着莲华不在逃跑的念头也暂时搁置下来,手指忍不住探过去,戳了戳男神抿直的嘴角,“这倒不用,我父母不怎么管我。”

准确来说这具身体的父母早就已经离婚各自组建了家庭,连打点生活费都要互相推脱,原主最开始进入c圈也是因为社团比赛,说赢了有巨额奖金,靠着那张好看的脸以及跟小说里主人公神似的气质脱颖而出,也因此在圈子里小火了一把,可惜后来始终没什么新的突破,加上身边还有个白莲花好友时不时使点绊子,落得要红不红,黑料还多的尴尬境地,到最后只能无奈退出。

等两个人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又顺便吃了顿营养早餐,重新开机的手机上日期显示已经往后推了三天,十多个未接电话,瞿延墨正想摁灭屏幕那头又打过来一个,似乎没预料到这次竟然会接通,顿了两秒才响起秦瑞成略带兴奋和好奇的声音,“头儿,我帮你请了三天的假,今天是最后一天,你回得来吗?反正暂时也没有什么新项目要做,有我守在这,要不然你就干脆多陪陪嫂子。”换作以前,瞿延墨大概只淡淡回一句,这会听到最后那两个字心跳却忍不住快了两拍。

那头,秦瑞成还在喋喋不休,“不过说真的,头儿你运气可真够好,竟然能拿下大美人儿,背后指不定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今天夏董那位宝贝千金又来了,听说你不在还跑来我面前拐弯抹角地打探消息,看样子还没放弃,对了,陈总让人把合同送过来了,在之前谈好的条件上又让了3%的利,那家伙好像以为白韫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你是没看见他当时的样子,就差把技术部给翻个底朝天了…”眼见对方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而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瞿延墨赶紧开口打断,“好了,就这样,我晚点回公司。”

白韫本来在玩俄罗斯方块,qq窗口突然弹出来,视频请求,接通后先是空荡荡的转椅,显然人刚离开不久,很快就有个穿着居家服头发胡乱披散着的漂亮女孩出现在电脑屏幕前,“小白白,找你可真不容易,告诉你个好消息,《妖生》的角色已经定下来咯,你的票数比阿羡足足高了好几倍,让那家伙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自己才是最合适的扮演者,现在打脸了,我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部长配床/戏啊,光想想都觉得刺激。”

“的确挺刺激。”尤其还是听现场版,莲华那家伙外表看起来清冷禁欲,陷入情欲的模样和叫出来的声音都该死的性感,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药性解了两个人依旧痴缠在一起的原因,白韫这会还保持着靠坐在床头的姿势,室内只开了盏做成玫瑰模样的壁灯,那张脸被落下来的灯光映得微微模糊,眼角眉梢透出股刚完事的慵懒之意,红润的唇,漆黑的眸,被他视线触及,瞿延墨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只感觉被扫到的那小片皮肤又开始变得火热起来,偏偏那人还嫌不够般故意朝他眨了下眼,借着喝水的动作舌尖在嘴唇舔了一圈。

陈栗子看了眼自家窗户外面大亮的天色,心内忍不住觉得诧异,“诶,小白白你是还没起床吗?”最后那个字话音还未落她就已经注意到了对方身上更加惹人遐想的东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那红色的,一小团,一小团的,明显就是吻痕啊,赤果果的吻痕,到底是哪个攻君这么好运气,啊呸,不是,这么粗鲁,看这画面,怎么越来越像小说里写的情趣酒店了,等等,那天晚上好像是部长跟白韫一起走的,该不会…

心里面已经隐隐有了种猜测,等挂断视频通话,看到屏幕上一晃而过似乎在给白韫递东西的熟悉身影,陈栗子整张脸都兴奋得开始泛红,现实版帝王攻和万人迷受,她就说嘛,工作狂部长怎么突然就开始旷工了,原来是醉倒在温柔乡里了,想想也对,论坛上不就有句话吗?再笔直的人到了大美人儿面前都得被掰弯成蚊香,搞定部长那么个洁癖狂加完美主义者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你现在有空吗?刚好栗子把剧本发我邮箱了,正好在一起对对台词,可以的话把干音也录了。”虽然一开始是为了勾搭男神才决定接下本子,但白韫向来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加上他自己对捉妖师的故事也挺感兴趣,瞿延墨视线还停留在小孩儿领口露出来的那枚艳丽吻痕上,锁骨微微起伏,像是两个倒扣的白玉小碗,漂亮得不可思议,等白韫皱眉又重复一遍才回过神来,绷着脸点头,眼神掠过对方垫着软枕的后腰,犹豫了几秒才开口,“你、你那里还疼吗?要不要擦点药?”虽然以前没有过恋爱经验,但小黄书和碟片也不是白看的。

“你帮我吗?”永远别指望白韫会害羞,这家伙干脆直接把搭在腰间的薄被一撩,伸手环住对方脖颈往下拉,睫毛扫在侧脸,痒痒的,喉咙也开始发涩,瞿延墨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看,惹得白韫忍不住笑出声来,蜻蜓点水般在他嘴角吻了吻,然后又咬住喉结,“现在知道害羞了?你昨天扒我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勇猛。”

身子下意识一颤,瞿延墨差点直接压在小孩儿身上,这地方的敏感度其实不比耳垂差多少,温热触感穿透薄薄的一层肌肤传递,声音含糊不清地递到耳边,“刚才栗子给我发了条短信,问我和你是不是在一起,你猜我怎么回的?”像是故意调他胃口,白韫顿了好几秒才继续道,“我说…你累得睡着了。”明显富有深意的话,再老实的人被欺负得狠了都会爆发,更何况瞿延墨本来就是个腹黑,大拇指摩挲着那枚吻痕,声音低沉又性感,“看样子你现在很精神嘛,要不要再来一次晨间运动?”

白韫差点脱口而出莲华的名字,也不能怪他多想,不管冷着脸的模样,还是说话语气都跟仙尊大人惊人的相似,该不会自己无意中念了什么咒语,又把那家伙给招出来了?他可不想再重温一遍前几天的疯狂欢爱,这种事情偶尔做做就好,成天躺在床上多没意思,打定主意白韫立刻服软,脸上表情一变,眸子里尽是委屈神色,“别,我腰疼,腿也软。”

瞿延墨本来也只是想吓吓他,没打算真的做,起身时还不忘把小孩儿领口拉好,光这个动作,白韫就知道不可能是那只禽兽,底气顿时又回来了,拿过来平板电脑,然后丝毫不客气地往男神长腿上一躺,“你帮我按摩下呗。”世界上总有那么种天才,无师自通,就算是以前从来没接触过的事情也能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做到极好。

比如现在,白韫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喉间溢出呻/吟和喘息声,他自己倒是看剧本看得津津有味,偶尔还偏头讨论下剧情和语气,苦了一直忍受着甜蜜折磨的某人,以至于瞿延墨下午回公司的时候还寒着张俊脸,跟移动冰柜似的,弄得秦瑞成有些莫名其妙,跟大美人儿春风几度,做了好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满?难不成是对方吃完不打算认帐,头儿的第一次恋情就这么告吹了?至于怎么看出来的,没看脖颈那里还有个鲜明的牙印吗?总不可能是自己咬上去的。新网址:..:,网址,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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