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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着一群年轻吸血鬼的这个小憨憨名叫夏,他是长老院院长理玖之孙。

所以在妺妩提出疑问之后,不仅是兰樱神色复杂,理玖更是将吸血鬼的脸都气红了,大声瞪着这个孙子怒斥:

“给我闭嘴!”

他把持长老院多少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爱护人类的孙子?

夏本还想说些什么,奈何在爷爷的压力下只得泱泱地退下。

可不少年轻的吸血鬼和他一样觉得可惜——

排队限量吸血难道不好吗?

为什么对人类就一定要竭泽而渔?

他们不能理解,但是他们能力有限,也并不想上前找死。

此时,对峙的空气愈发的显得紧张,大厅之中暴动一触即发。

“喵——”

突然一声微弱的猫叫,从那王座后的角落里传来。在这寂静之中格外的明显。

所有人都未曾在意一只猫叫,只有妺妩提着裙脚走上缓步走上了阶梯上的王座,将一只瘦弱的小猫抱入怀中。

理玖将眼睛从兰樱身上移开,看向抱着猫的妺妩冷冷说道:

“年轻的女孩,你这真的是在找死!”

帝国之中不管是血族还是人类,都将猫视为不详,同女巫一般,一旦发现便立刻处死。

没有人胆敢包庇。

还是公然包庇。

妺妩却懒得理他,她蹙眉看着这怀中瘦骨嶙峋的橘猫。猫咪的身上、爪子上都是被火烫过、被折磨虐待的痕迹。

若不是生命本就顽强,恐怕早就已经死掉了。

这简直是妺妩见过的,混的最惨的渣橘了。

猫咪似乎是听懂了,因为这话不安地抖了抖身子,妺妩轻柔地摸了摸猫头以示安慰。

她抬头看着理玖,眼睛一眯,毫无畏惧地反驳说道:

“谁在找死,可不一定呢。”

弱肉强食乃人世间之法则。

但是,不尊重生灵、残忍虐待并不是食物的生命,就算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血族,也必定会被天道所不容。

长老院无法容忍一个东方的人类女孩对理玖大人如此无礼,正纷纷要上前,却被站在王座下方的兰樱拦住了。

理玖盯着眼前的纯血公主,并没有多少畏惧,反而越发兴奋。

纯血的血脉啊。

倘若能在他的身体里流淌,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力量?

妺妩抬眼看着他们之间的闹剧。

血族之中也并不是铁桶一块。

同人类一样,有权利的地方便有纷争。

自从血族之王兰枞当年沉睡之后,长老院变成了管理吸血鬼的最高存在。

而等他们那血族的高贵君王醒来,长老院众人又怎会甘愿就此放下早已习惯的权势与野心?

即便是同族相杀,即便是竭泽而渔,同族和异族的生死在他们眼中,自然比不上高高在上的地位和力量。

野心渐渐滋生,曾经的纯血血脉便成了横亘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阻碍和诱惑。

而这足矣,让他们胆敢挑战站在他们面前的兰樱。

yu望的獠牙渐渐显露,屋内瞬间凝成一个个锋利的冰刃。

结实的窗户也随着血族搏斗的力量而纷纷打碎爆裂,炸成一片片冰花。

血族的暴动,在这刚刚落下的夜幕之中即将来临。

血红的圆月缓缓升起,一点点将那光辉洒落在殿中。

与此同时,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正一步步优雅而从容地,伴着这月光光辉踏入殿中。

一步一步,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回音,仿佛踏在所有人的心上。

随着他走过,屋内所有燃起的火焰、冰凌、还有那挥舞而出的利剑,都被无声的力量瞬间瓦解,消散在这空气之中,仿若从未存在一般。

压制、力量、恐惧,瞬间让处于暴动之中的血族安静了下来。

一种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力量,悄然无声地出现,却又瞬间压制了一切。

此时此刻,所有的血族,纷纷顿住了脚步,惊讶地回身,抬头看着他们那几乎从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神秘君王,徐徐踏着大理石的地板走过他们身边。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兰枞仿若闲庭信步,踏着血月的光辉,越过身边那些畏惧的血族,径直走到妺妩面前。

他略过众人,以无比轻柔的姿态执起那东方女子的玉白手臂,怜惜地看向那还在流血的纤细手腕。

在血族们惊讶的目光之下,高傲的暗夜之王缓缓地低下他的头颅,一点点甜过女子那划破的伤口。

直到伤口彻底愈合,血液被甜食干净。

血族之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血族的始祖,怎么能对一个东方的人类食物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蜜雪心中暗恨,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妺妩,却又在兰枞那带着威胁意味地暗红色的眼眸扫来之时赶紧低下头去。

等到兰枞再次抬身,他那属于王者的威严目光缓缓扫过下方的血族。

目光扫过之处,血族之人纷纷单膝跪地,朝拜着面前的君王。

即使这位君王神秘的在他们这代血族中从未出现过,即使他们

不够了解那久远的传说。

但是血脉中的力量足以使他们畏惧,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野兽的本能。

在跪拜着的众人之中,唯有理玖抬头直视着在王座之前站着的兰枞说道:

“兰枞大人,按照帝国的规矩,抱养收留猫与女巫同罪,当火刑烧死。”

话音落下的一瞬,兰枞那酒红色的眼眸瞬间加深。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理玖身后的高大石柱一瞬之间便炸裂成了尘土,纷纷扬扬如沙子一般落在了地上。

这是来自君王的警告。

这便是血族君王真正的力量吗?

那流淌了千万年的、纯种血脉中的力量,极限究竟在哪里?

理玖低下头去,眼眸之中却充满着狂热:

“兰枞大人,今日的事,我会告知长老院与女王。”

此时,兰枞已打横将怀中的女人抱起,一步步下了阶梯。

他在经过理玖身旁时瞥了他一眼,仿佛瞬间便能将人心中的想法看透。

野心、权势,贪婪,千年万年都还是一样不变。

这真是让他无比厌烦,兰枞冷冷回答:

“随你。”

兰樱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心中分外不愤。她正想开口却听到了兰枞漠然的声音。

她瞥了一眼理玖,这才跟着兰枞一同离去。

长老院的这群人,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

不过,想来自家始祖哥哥那绝对的能力。她又何必操心呢?

随着男子缓步离开,血族皆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那威压逐渐变弱时,他们正心中舒了一口气,却看到走到门口的兰枞突然顿住了脚步。

蜜雪突然觉得身后一凉,她惊恐转身,便对上了兰枞那冰凉鲜红的双眸。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正想着或许兰枞并不知情,还打算开口辩解。

一瞬之间,绝对力量压制下来,蜜雪根本爬不起身,此刻已经几乎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

“啊——”

血雾突然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还不带蜜雪求饶,那一瞬间形成的无形风刃便将她身上的皮肤深深割裂,地板上到处都是她身上喷涌而出的鲜血。

“血族的狂欢,请你们继续吧。”

兰枞那优雅的,却毫不留情的话,让蜜雪彻底陷入无尽的惊恐。

“不——”

兰枞抱着妺妩,沿着大殿前的小路走了许久,仍能听到那大殿之中的惨叫声。

凄惨,阴森,还有妺妩都能闻到的、那极度浓烈的血腥气,不必看着便已知道,黑暗之中在进行着怎样的血腥狂欢。

绝望、无助,感受着自己缓缓死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可怜吗?可悲吗?

只不过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妺妩已经觉得分外公平。

直到蜜雪的声音消失,兰枞转身往身后望了一眼。

再度转身离去时,那身后华丽的大殿如同蛛网一样渐渐裂开了缝隙,而后便突然崩塌、分崩离析。

妺妩觉得这下女王肯定要气死了。

毕竟这个大殿装饰的是真的贵,想来女王花了不少心血。

妺妩心中开心,这才勾唇冲着眼前的男子柔柔一笑,说道:

“公爵大人突然出现将妾带了出来,妾是不是得好好谢谢公爵大人这救命之恩呀?”

兰枞轻轻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道:

“所以,你要说什么?”

妺妩看着他的冷脸,便知道这狗男人怕不是还在记仇。

不过这一边记仇,还一边赶来救她的样子,看着居然还有几分可爱。

于是妺妩伸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抬起上身飞快地在兰枞的唇角下印下自己那柔软的唇瓣。

轻轻一触便转瞬离开,妺妩将脸埋在兰枞的身前,闷着声音好似带着几分羞。涩的说道:

“这样算是给公爵大人的赔罪和谢礼。”

温婉的,如樱花一样甜美,带着热气的温度,让兰枞瞬间眼眸微睁,惊讶地呆滞了一瞬。

感受着那独属于人类的温软和温度,兰枞低头向下看,

他正要说话,却看着眼前几个朝那倒塌大殿跑来的人类侍从,突然对着妺妩抱着的小猫惊呼——

天哪,她为什么会抱着这肮脏不洁的猫?

还有,她为什么还活着?

兰枞眯着眼看向他们,侍从们反应过来,这才捂着嘴跪倒在地。

直到眼前的血族瞬间从他们眼前消失,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站起来的时候却仍然回不过神来——

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女人,果然是异端啊。

而且,她不过是血族的食物罢了。可是刚刚兰枞抱着她的样子,又哪里像是对待食物的样子?

诸多想法可全都被他们压在心头不敢言说。

他们看着远处那华丽的宫殿倒塌,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只怕今后一段时间,都不会太平了。

他们的这位女王

可绝不是一个大度之人。

上一瞬还在那阴冷、尘土飞扬的宫殿前,下一瞬妺妩就被放在了兰枞古堡中,那张熟悉的柔软床榻上。

此时,好不容易解除了卡顿状态、刚刚上线的666,眼前又是一黑。

从花园修罗场景突然进入了小黑屋场景之中,666已经吓得心脏狂跳,几乎回不过神来。

妺妩并不太惊讶这种瞬移的能力和速度。只是却还是闭了闭眼缓解光线的不同。

这技能用要是用在现代世界,想来可以直接不用出门,开心快乐地吃遍各地美食了。

这果然是个很有用的技能。

才回过神来了的666听到妺妩心声,差点给宿主大佬的脑洞跪了。

而此时,兰枞坐在榻旁边,缓缓俯身看着她。

他用那修长而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刚刚那亲吻过他的红润唇瓣。

那柔。软的,完全不同于他的温暖温度,让他一瞬之间便舒适的心中喟叹。

但是不够,还是远远不够。

这般温。热的,柔。软的,美丽的,脆弱的、如花瓣一般美好,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烛火摇晃之间,妺妩看着那微微摇曳的黑色阴影缓慢落下。

冰凉的唇角遇到那人类的温暖,两种温度相互触碰,瞬间便激起完全不同的感受。

从开始的浅尝辄止到那温柔地尝试,直至控制不住压抑地狂风巨浪,仿佛要将人吞噬一般的占you。

空气仿佛都变得沸腾稀薄起来,妺妩陷在那柔软的榻上,久久不得换气,终于受不住地开始不断挣扎。

可却被那无形的空气一瞬之间压制住了全部动作,只能任由兰枞或是温柔,或是霸道狂躁的亲吻。

许久之后,一吻结束,兰枞总并没有就此起身,他张口伸出獠牙,ci破了女子那红润唇瓣的一角,便再次俯身。

带着甜美的血液和ai。昧气息的吻,让兰枞的双眸瞬间变成了赤红色。

此时此刻,他已分不清,究竟是这美味的血液,还是陷入榻中的那东方女子更让他为之着迷。

亦或是这血与贪yu的结合。

直到兰枞放开了她,紧紧攥着柔软丝绸袖角的妺妩双眼已迷离地带着朦胧水雾。

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失去呼吸的能力,几乎因为一个吸食血液的亲吻而晕过去。

看着妺妩唇角上留下的血缓缓滑落,兰枞将那美味的血液甜食干净,这才将呼吸落在女子耳畔说道:

“听说你们东方有一句话叫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还有一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美德。

刚刚那样,可不能算是回报吧?”

妺妩的手腕陷入柔软的榻中,虽不觉得痛,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看着兰枞的血红色的眼眸,似乎在抑制不住的边缘克制着,妺妩反应极快地说了一句:

“我们东方还有一句古语,叫做大恩不言谢。还有一个美德叫做劳不图酬。”

兰枞看着妺妩那显得分外无辜而又水润惑人的眼眸,他似笑非笑地用獠牙轻轻触碰那脖颈的动脉。

直到身前的女子不知是因为惧怕被吸血、抑或是其他别的什么而轻轻一颤,他这才接着说道:

“你觉得我作为血族,会有你们东方的这种美德?”

看着妺妩因为刚刚的亲吻而带着绯红的面颊,那鲜艳yu滴的红唇带着亮丽的水润色泽。

兰枞眼神明明灭灭,终究是低头喟叹一声,坐在榻边,轻轻地低头伏在她身上。

此刻,他听着人类胸膛中的心跳声,有力而又急促,一下一下鲜活地,带动着身体之内的血液涌动。

他将头颅贴在心脉跳动处,手指紧紧压在妺妩脖颈处动脉血管上。

这般带着些威胁的动作让妺妩本能的想要回避偏头。

“别动,让我休息一下。”

语气无比温柔,实际却是瞬间压制了妺妩那微微偏头的动作。

看似温柔,骨子里却依然是印刻着与生俱来的霸道和占。有。

此时此刻,屋中寂静无声。

下方是柔。软的软榻,身前是那带着冰冷温度的血族之王,他似乎静静地合着双目,听着妺妩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666看着这榻子上因为那折腾起了皱的柔软丝绸,愤愤地呸了一声。

那个流氓大反派!他休息就休息,把头往哪放呢?

好好的血族,你要吸血就吸血。以吸血为威胁借口占便宜就过分了啊!

666一边无力吐槽,一边愤愤地咬了一根虾条。等到吃完虾条以后打算接着骂,却突然检测到了兰枞逐步上升的好感度。

“滴滴,反派好感度上升10点目前为30点。滴滴,上升20点,目前为50点。”

666有些惊疑不定。

诶?刚刚好像也没做什么。

既没有像原先一样被吸血,也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占了那么大的便宜,怎么突然好感度就一下一下地往上升了呢?

半天想不明白,666觉得铁定是个反派脑子有病。

妺妩叹了口气——

早都跟它解释过了,可惜这个小东西不仅智商感人,就连记性都挺差的。

究竟,晋江人工智障的底线在哪里?

此刻,屋内暗香

浮动,就连兰枞身上都不再如往常一般冷冰冰的。

沾了一些那带着香气的温暖,兰枞听着那鲜活的心跳与血液涌动的声音,那冰冷尘封的记忆都似乎在渐渐复苏。

黑暗中的往事如同漩涡一般,从那久远的记忆里被拉出来一一在眼前走马观花般地浮现。

都说,永生是所有人的期盼。

可当妺妩成为唯一一个拒绝永生的人后,他心中虽生气,但是却又可悲的发现,自己格外理解她。

因为,她不是那个唯一。

因为曾经的他——吸血鬼的始祖,也同样抗拒这份可悲的永生。

真是可笑,血族的君王曾经因惧怕吸血而虚弱地无法战斗。

厌恶黑暗的他却成了永生的血族始祖,成为了血族信仰的君王。

千年前,在血族最繁盛的时候,所有血族皆臣服在他的血脉下,以信仰血族君王为荣耀。

他们狂欢,生生不息地渴望鲜血与繁衍永生。

可那肮脏的、不竭的、贪。婪的、至死不休的对血腥的渴望,都在提醒他,他们不过是披着人类皮囊的野兽。

眼前这个与他同样拒绝永生的女人,如同黑暗之中唯一的一束光芒,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侵入他黑暗的世界里。

如同春雨一般滋养着他心底的ke望,让他想要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上汲。取每一丝温度。

这般如阳光的温暖,却只是他无比漫长岁月中的流星,转瞬即逝。

若是想留住她,便要将那温暖的阳光染色,拉入自己的黑暗世界之中彻底沉溺。

可无论几年也好,他不想就再这样一个人,永远地可悲地永生。

烛火慢慢熄灭,屋中只剩下了窗外血月所照进来的微弱光线。

暗沉的室内,仿佛连那呼吸声都数得一清二楚。

兰枞一直枕着妺妩的心口还不说话,妺妩无聊地不行,实在受不了了,在心里给他翻了个白眼。

不同于666使劲在神识之中骂他流氓,妺妩主要是觉得膈得慌——

好歹换右边均匀一下不行吗?

把她压成A级风景区,他是能给还原还是变对称了?

于是,妺妩决定开口转移话题:

“刚刚大人离开城堡之后去了哪里呀?”

听着妺妩好奇询问,兰枞睁开了眼睛。

眼眸因为刚刚的妄想而愈发鲜红。

他抬起身,在沉默的黑暗之中看着眼前那发丝带着些凌乱的女子。

那是他的杰作。

他将牙齿di在妺妩那修长而脆弱的脖颈动脉上,这才接着说:

“我刚刚在爱伦家。你猜,我去干了什么?”

早已看到了兰枞做了什么不要面子的事情,妺妩心中发笑——

不就是这个血族始祖被她气跑了又无处发泄,就跑去堵在人家门口,不许他们爱伦家族的人赴宴。

也杜绝了爱伦家族的人不知所谓招惹她的后顾之忧。

也亏他是血族之王啊。

堵在人家家门一句话不说就站着不动,和个冰箱似的散发冷气,还能要脸不?

妺妩倒是好奇他准备怎么解释自己这不要脸的王者行为,于是便假装不知道地询问。

黑暗之中,听着妺妩柔柔的声音,还有顺着血管流淌的美味血液声。

甜美的,温暖的,让他沉沦。

兰枞的眼眸如同血红色在缓缓涌动,瞬间便带上了那特有的魔力。仿佛只要眼前的女子看一眼,便会被吸入其中而彻底陷落。

说话中,已经带上了血族之王拿独具的高贵与低沉的暗。哑声音:

“我去询问他们,怎样双管齐下,才能让我这可爱的女孩彻底臣服。”

妺妩眨了眨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而此时,惨遭背锅的爱伦家族,正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刚刚准备去女王宴会,正打算找个甜美的女人狂欢一番,兰枞总却突然降临在他家城堡门口。

虽然这客来的有些突然,但是血族始祖大驾光临,他们好歹手忙脚乱地将人引进屋里,上茶接客。

然后才试探地问到您一个暗夜之王找我们啥事啊?

可兰枞往那一坐,冷冷的气息铺开,拿着一杯血液酿成的酒,坐在那里既不饮酒,也不说话。

爱伦家族一家上下在一旁硬生生都学会了眼神沟通,却依然对兰枞的目的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兰枞知道他们与女王和长老院勾结?

可是就算知道,兴师问罪也不是这种反应啊。

就算爱伦家族的人再机智聪明,恐怕也想象不到兰枞的真正目的,不过是拿他们当出气筒,顺便再来堵个门罢了。

此时,爱伦家的人愁的连血都喝不下了,正好又赶上女王和长老院的人才来找到爱伦伯爵兄弟俩个。

让他们去跟兰枞要这个胆敢窝藏猫的女人。

爱伦伯爵和子爵兄弟两个正巧从救回来的新奇东方女人那里得知这个东方公主相貌平平、没什么特点,还是个害了他那可怜小点心的恶毒女人。

似乎没什么难度。

于是,葬爱家族兄弟俩就信心满满地出发要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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