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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人类架着绑在广场前的十字架上,兰樱就只是被划伤了手臂。

痛倒是不太痛,就是有些莫得脸面。

可耻啊!实在是太可耻了!

作为纯血血族的她,怎么会被自己的食物打败到这种地步?

简直是丧尽了纯血血族的尊严。

兰樱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她作为一只稀有的纯血血族,若是单打独斗,除了她哥哥,她就从来还没怕过谁。

怎么今天会在女王面前瞬间就被压制的无力反抗了呢?

看着她背后同样被绑着的那个,曾经说要排队喝血的男爵夏,他用痛哭分散人们的注意,然后尝试用手中石子给她解开手上绳索。

听着那憨憨哭的难听,兰樱无奈又嫌弃地叹气。

她一边希望自家哥哥赶紧来救她,一边又不希望哥哥和妺妩出现。

她现在这么可耻的被食物绑了起来,她哥一定会认为她是和一旁这位一样的憨憨。

简直把脸面丢光了啊!

乌云渐渐散开,清晨的阳光撒在广场前众人的脸上,女王看着那初生的太阳,已经迫不及待地便要命人将他们放血。

夏看着以前被自己当做食物的人类拿着一把刀冲着自己的心口而去,他惊慌失措,然后又因为惯性,哭的停不下来。

直到就被兰樱低声威胁不许给血族丢脸,他这才抽噎着拿出他们所谓强者的尊严来:

“呜呜,咳,哼!

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今日杀了我,兰枞大人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女王坐在广场前的王座上,看着那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血族一个个都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她高傲而得意地说道:

“你们莫不是还等着兰枞来救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也等着他。

等着他来,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和他,一起被诛杀。”

这嚣张的话让血族都怒目而视,女王却毫不在意,再次挥手让侍卫们赶紧动手。

女王的话音刚落,一道狂风将所有人都吹的睁不开眼。

再次感受到那熟悉的威压之感,血族们眼中不再有恐惧,而是狂喜——

是他们的君王来救他们了!

那狂妄的话语刚刚落下,女王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那熟悉的优雅声音。

“如今我来了,你还等什么?”

与此同时,广场的前的人群之中也传来了一些骚动声。

原来是一袭红衣的妺妩穿过人群,缓步踏上台阶,冲着那高台之上的血族而去。

广场前早已聚集了许多等待着看血族如何被处刑的好奇人群。

他们挤的黑压压一片,却在看到妺妩的时候,纷纷都让出了一条路。

这身着红裙的女人,高贵美丽,周身仿佛都带着浑然天成的气息,好似不像是凡人一般,让人从心底之中生出敬畏。

这般耀眼的美貌,一定是天使落入凡尘。

果然,她就是天神派来拯救他们的神灵吗?

妺妩没空理会人们惊讶的目光,她上前用袖中锋利的匕首,划开了绑在兰樱身上的绳索。

此时此刻的兰枞,看着那温暖的好似阳光般的妺妩,嘤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兰樱紧紧抱着柔软又好闻的温柔乡,离家出走所受的委屈让高傲的纯血公主嘤嘤嘤个不停。

向来完吃软不吃硬的妺妩无奈叹了口气,却也没有推开在自己怀里乱拱的兰樱,反而伸手揉着她那冰蓝色的发以示安慰。

然后,两个蠢蠢欲魔镜的好姐妹就各自感受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

那让兰樱打了个寒颤的目光,是来自头顶发绿的自家哥哥。

而盯着妺妩的,则是女王那怨毒愤恨的目光。

此时,女王紧紧握着手中的剑,狠狠盯着再次和她撞衫的妺妩。

为什么?她为什么定要和自己作对?

“姬怜,你一个东方小国的贱人!胆敢故意和我作对,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让你知道冒犯我是多大的错!”

妺妩看着眼前穿了一身红衫的女王,这才无辜地眨了眨眼,好似才发觉一般:

“哦,这么巧啊。

只不过我那尊敬的女王殿下,撞衫可不是我的错哦。

只是,长得丑就是您的错了。”

这话气的女王脸色扭曲,连身后那莫大的威胁都要看不到了。

妺妩无辜地耸了耸肩。

撞衫不可怕,人丑才尴尬。

怎么就那么巧呢?

大概是老天爷也觉得这女王长得丑,故意拿女王来衬托自己的美貌吧。

666听到妺妩偶的内心独白,一口虾条都差点喷了。

好一个黑心的宿主!

明明是她在直播当中看到了女王的穿着,才注意选了一身样式相近的红裙。

看着女王被气得手中握着的剑都在发抖,兰樱分外解气地说道:

“就是,人丑还要多作怪,还敢打伤我们血族。看我哥不弄死你!”

听了这话,

女王不惊不慌地举起宝剑,用那剑尖指向身后的兰枞。甚至还放肆地冲着兰樱说道:

“真是可怜呢,难道你们还以为兰枞能救得了你们?

他连自身都不保了。

你们不如好好看看我这把剑,再来跪着求我开恩吧。血族今日,就要全部成为我的奴隶!”

刚刚被解救而心喜的几个憨憨立马呼吸一致,他们看着女王割破自己的手。

血液流到了剑上,那锋锐的剑刃上立马散发出了血红色带着诡谲的光芒。

这难道,就是那可以压制一切血族力量的、只存在于千年前传说之中的君王之剑?

那血红色的光芒大胜,广场上所有的血族都陡然间被压制,再次被卸去了力量。

怪不得,他们先前一靠近,便会立刻受到了压制,这才被普通人类打败。

这下要凉了。

夏愁眉苦脸地想着。

女王看着血族那畏惧的眼神,笑的得意而狠毒。

为了驯服这把剑,她足足献祭了万条暴民的性命,才终于用他们的血唤醒了这剑中的力量。

“你们这些不驯的血族,统统就都去死吧!”

“哥!”

看着那剑即将刺入兰枞心口,被威压之气压得喘不过气的兰樱还是奋不顾身地就往前冲。

结果还没冲出去就腿软了,一不小心绊倒在妺妩的裙角边,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

灰头土脸莫得脸面的兰樱被妺妩拽住却死活不肯起来,还是妺妩安抚了半天才抬头。

“好歹也是始祖的妹妹呢,好歹对你哥有点信心啊。”

突然之间,趴在地上的兰樱瞪大了眼睛。

此刻,女王手上那力量蓬勃的君王之剑,竟然被兰枞的手稳稳握住了剑身。

剑身碰到血族,瞬间带起了红色的闪电。随即便在兰枞的手上闪烁着,几乎将人包裹。

兰樱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可一瞬间,那带着强大可怖力量的锋锐剑身就被捏成了片片碎片。

碎片照应着此时那耀眼的阳光,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你!你怎么能够?”

女王惊呼一声,看着眼前兰枞突然变得鲜红的眼眸,惊恐地朝向后退了一步。

明明,她的父亲就曾用这把剑秘密斩杀过纯血血族。

她当时明明亲眼见着,只是轻巧的一击,当年那纯血血族便倒在了她的眼前。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兰枞仿佛早已知晓了女王的想法,他望着那缓缓落地的碎片说道:

“你想的没错。这剑,的确是可以压制所有血族的武器,甚至包括血族的君王。

只不过,这把剑上那可以杀死血族的力量,本就属于我。

你不配拥有它。我也该把它收回去了。”

正是因为千年之前,为了造出这把抵御血族的武器,他抽取了自身太多的力量,才会陷入沉睡。

此话说完,血族和人类都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血族的君王。

血族的君王,用自己的力量造就人类可以杀死血族的致命武器?

又是为什么呢?

此时,被绊倒的兰樱终于起了身拍了拍自己沾的一身灰。没有空理会别人的疑问,此时的她只想赶紧转移自己摔倒的尴尬。

于是她仰着头冲着女王说:

“哈,这下你惨了吧。用东方的话叫做什么来着?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哦。

哥,不要在意大胆的冲鸭!

快弄死这邪恶又丑陋的女巫,好给你那高贵的纯血妹妹报那一绑之仇!”

兰枞此时正戒备着,却突然听到兰樱这话,简直恨不得把这个十分擅长作死的妹妹直接从广场上扔出去。

这种作死的后辈为什么会是他妹妹?

“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女王此时笑得接近疯狂:

“即使没有了血之契约之间,可只要我想,你们所谓的暗夜之王,纯血血脉,也不过是我的奴仆而已。”

兰樱不屑地撇撇嘴,不知道这个疯女人有什么可乐的?

说出这话来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哦?

在场的血族,一个个都觉得女王真是疯了。

只有站在女王眼前的兰枞眼眸变的赤红,他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等待着。

等着女王亮出最后的底牌。

此刻,一卷鲜红色的羊皮卷被女王从怀中拿了出来:

“若非逼不得已,真不想就这样用掉这张底牌啊!

是不是啊,兰枞,我的血族奴仆?”

随着女王得意的话语,所有血族纷纷瞪大了眼睛——

那是血之契约。

一旦签订,便对所有血族都有着至高无上的约束。虽然使用这契约会对人类有反噬,但即便是血族的君王,一旦订立也只能服从。

可是,订立契约需要双方同时献出鲜血才行。兰枞大人怎么会和女王订立契约呢?

“当年,我用秘术复活了你,这羊皮书

卷上就沾染着你我的血。

暗夜之王啊,从此便是我最有力的仆人。

快去杀了那群血族,再杀了那个女人,挖出她的心脏献祭给我!”

“你这个疯女人!”

兰樱眼眸瞬间变色,一撸袖子便要上前,却被妺妩拉住了。

妺妩撸了一把她那炸开的蓝色长发,然后说道:

“行了,她成不了气候。”

“为什么?”

“因为反派往往死于话多啊。”

这可是,666说过的晋江第一定律呢。

妺妩表示自己是非常赞同的。

然而兰樱听完妺妩解释,差点惊呆到又被绊倒,她抬头呆呆地看着那羊皮卷说道:

“可是血之契约啊!那是神赐下的诅咒,根本没有血族能够违背。”

话音未落,那漂浮在空中的血气便骤然碎成粉末,如同沙粒一般在空中随着风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兰枞皱眉,他用手捂着那如同炸裂般的心口,缓缓擦拭唇角留下的血迹。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还是会有些痛啊。

看着那碎沙消散无踪,广场上瞬间陷入寂静。

而女王此时已经被兰枞一手扔到了广场之下的人群之中。

在女王压制之下敢怒不敢言的愤怒人群,此刻终于一股脑的围上前,他们用手抓、用棍打,将女王团团围住。

“不可能,这不可能。”女王被拖行着,却还在尖声喊叫着。

她抬头望向那高高在上,犹如神邸的兰枞,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从来没有听说过血族可以违背血之契约。

就连血族们也不敢置信。直到他们听到自己君王那一贯优雅的声音响起:

“你说的没错,血族的确是受血之契约束缚。

然而,纯血的我,曾是人类,不能完全算是血族。

付出些代价,自然能够挣脱血族契约。”

那低沉的声音随风送入所有人的耳中,此话说完就连广场上那暴动的人类都突然惊讶诧异的寂静了下来,安静了下来。

血族的始祖居然是人类?

一道道诧异、怀疑、质问的目光打在兰枞身上,而那高大的血族之君却不为所动。

他一边抽出自己的力量还原着那碎裂的君王之剑。一边温柔地看向在广场上那猎猎红衣的女子。

这难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人类一开始也难道是凭空而来?

不过是一个物种的演变和分裂而已,或是变得更好,或是,变得更糟。

正如他们当年。

那段曾经的血色记忆再次在血红的眼眸中翻涌。

曾经的蛮荒时期,他们几个少年被村庄放弃,献祭给山中的野兽,以求得村庄的平安。

那阴冷的山洞,漆黑的森林,几个人颤抖的等待死亡到来。

之后,他们被那成群结队飞过、带着尖锐牙齿的飞鸟咬过吸食血液,再之后便陷入了长长无边的黑暗与昏迷。

再次醒来,他就变成了眼前的自己。

其余那同样与自己变成了血族的少年,有的彻底崩溃,有的与他一道走出了山林。

只是,他们仍然没有撑过那漫长岁月的时光。

一个个的渐渐都倒在自己眼前,唯有他在那孤寂的万年时光之中,获得了从未期盼过的永生。

他曾经无比渴望再次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曾经无比厌恶自己对鲜血的渴望。

也曾经害怕当年村庄中的人类那骤然惊恐、如同望着怪物一样的眼神。

千年之前,在吸血鬼最繁盛之时,为了重新维持人类与血族的平衡,他抽出自己的血肉和力量造就了这把宝剑。

最后,他却带着这剑一起陷入沉睡。

因为没有人配拥有这把带着他力量的君王之剑。

然而此时,兰枞看着眼前那一席红衣烈烈,明媚的仿佛比阳光更加温暖的女子,他那冰茶色的眼眸逐渐变得温柔而深沉。

他不再需要渴望阳光,不再厌恶吸食鲜血。

因为眼前的女人便是比那阳光更加明媚而温柔的温暖。

她便是满足自己妄念的唯一阳光。

他不再需要带着剑沉睡。

兰枞拿起那把重新凝结的君王之剑,看着缓缓迎面走向他的女人。

他轻柔执起女子那纤细如玉般的手指。

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之中,兰枞单膝跪地,将那带着强大力量的宝剑交给妺妩。

随即,他轻轻吻在妺妩的手指上,说道:

“太阳神的情人啊,我的公主,从现在起,你便是这帝国和血族至高无上的王。”

此时,蓝色的天空被风拂过,万里无云,金色的阳光愈发的耀眼。

那金色洒落在妺妩的金丝红衣上,仿佛在她周身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在阳光包裹下的女子唇角含着笑意,温柔而明媚的仿佛能将兰枞眼底最深的冷厉寒冰融化。

她伸出手,轻巧的接下那柄沉重的宝剑,俯下身去,在兰

枞的眉心一吻说道:

“遵命,我的血族君王。”

在这血色交织的王宫前,一男一女互相凝视着彼此。

霎时间,便是春暖花开,阳光静好。

***

即便血族们诧异疑惑,即便有些人不认同东方的女人坐上帝国的王位。

但是等到那肆虐的疾病消失,等到粮食多的足以不再让帝国的平民饿死。那些疑惑便彻底再也没有人提起。

所有人提起的,不过是那血族之王带给人类庇佑的传说。

以及,那天神派下的女王和血族君王秀恩爱,秀得让人眼红心酸的故事。

啧啧啧,前不久还在说那轰动帝国的浪漫而又奢华的婚礼,那排面大的简直让帝国的贵妇们少女心都炸裂。

然后再回家暴打一番自家不上心不成器的丈夫。

再说昨天,因为女王接见身为长老院的院长时,夏男爵按照惯例先请安做吻手礼时,正好被兰枞大人看见。

然后侍卫们就见到长老院的院长,从皇宫里被迫“飞”了出去。

最后,觐见女王的吻手礼就被废了。

据说,有好些女王的粉丝们都很不满呢。

甚至包括兰枞大人的妹妹,也在抗议。

啧啧啧。

而此时,被议论纷纷的兰枞仍然没有丝毫自觉,仍然在肆无忌惮地独占着怀中的美人。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落,撒在那仰躺在高大梳妆台的妺妩肌肤上,将那瓷白色的肌肤照得更加晶莹而白皙。

诱人的只想让人细细品尝那美味的食物。

兰枞压抑着那渴望血液的本能,握着妺妩的脖颈,迫使她微微偏头,对上在窗户对过的那宽大铜镜中。

镜中的美人此时才迷茫的睁开那双迷蒙的双眸,她看着那镜中。

镜中,华丽的服饰落在桌子下方,兰枞那红色的双眸正凝视着怀中那东方的娇小美人。

镜中,兰枞轻轻吻在妺妩的手指上。獠牙ci入那白玉指尖,酒红的眼眸变色,鲜血缓缓溢出。

“废除了吻手礼,自己却公然违背。

血族的君王居然只许州官放火哦。暗夜之王脸皮这么厚的吗?”

手指因为那血液的流失而微微酥。麻,许久之后,等到某人终于餍足地甜食过那流血的伤口之后,兰枞才抬起身。

黑色的外袍遮住了镜面,低雅的声音优雅这才在妺妩耳边缓缓响起:

“在你面前,更加过分一点也无妨。”

面对着已经开始公然不要脸还胡乱点火的血族君王,妺妩无奈地偏过头去不适地蹙眉。

而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你现在还想着这事?难道就不考虑你那个又离家出走的妹妹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地吗?”

“呵,谁管她?

话说,我那美味的小点心,你今日想的可太多了。这么不专心,看来还是我不够投入啊。”

大殿之中,气息突然变得冰冷。

这边的大殿中,再也没有妹妹打扰、每天都餍足几顿的兰枞,恨不得兰樱一年离家出走三百次。

而那边的风雪里,因为被美名其曰成年的纯血血族要担起责任,兰樱被压榨着一边辛苦地天天处理政务,还心酸地看着自家美人被哥哥日。夜霸占。

最后终于气炸,成功地离家出走。

一手背着打包好的行李,一手抱着被她强行抓出来的猫猫,来给她作伴。

走了几日,兰樱便已经哒哒哒地走到了夏国境内。

气呼呼离家出走的兰樱终于吃到了正宗的东方毛血旺之后,单方面决定她还可以再延长一下离家出走的时间。

然而,最终她那离家出走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因为帝国已经打到了夏国的城门下。

此时,正在街边和猫猫一起吃着鸡腿的兰樱,被那曾经是个憨憨的男爵夏抓个正着。

“兰樱殿下,真是太巧了!”

夏既激动又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大概就是女王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吧?

既然我们碰头了,便一起早点攻下夏国,早点回去见你家哥哥和女王吧。”

兰樱瞪着眼不说话,并且给夏扔了一块鸡骨头。

有缘个大头鬼呀!

她是要离家出走抗议自家哥哥的暴。政,不是来给他当牛做马当小兵顺便再来个感动重逢的!

夏笑的憨憨而高兴,可此时,已经陷入恐慌的夏国皇帝,早就笑不出来了。

他还在寻摸着究竟该安排谁去和亲。

怎么送去这么多女人,一点作用也不起呢?

就连那个美貌的小九,都简直是无能的废物!

夏国皇帝一边心里谩骂,一边突然一拍脑袋。

对啊,帝国当政的是位女王,他一直往人身边送女人算是什么事。

于是,皇帝一拍脑袋决定挑几个长相俊美又有才华的年轻男子送到帝国去和亲。

然后好不容易才在暴动中逃了出来,一路逃回夏国的顾建修,便被皇上一并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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