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说条件吧,你要我做什么,我知道如今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在相信我,你只要说出你的要求就好,怎样你才肯再次出演。”
很遗憾的没有看到她虚假认错的样子,不过倒也不意外。凌双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招管用,什么招不管用。
如果她真是虚情假意的说什么是不得已的,再也不会了,我相信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只是她这样直截了当的这样问我,倒是让我觉得有几分意思。
我勾了勾嘴角,依旧柔弱的嗓音中多了几分冷漠,“很简单啊,只要我受过的罪让严雅受一会就可以了。”
看着她有些为难皱着眉头,我嘴角的弧度拉得更长了一些,“凌双姐姐,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只能选择一个,当初我因为她脸毁了,你不但不对我感到抱歉,不但不惩罚她,反而惩罚了我,让我受了这么多的罪,如今我只是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这并不过分。”
她看着我,一脸的抱歉和为难,依旧没有再思量。
“我明白你考虑什么,严雅是这怡香院的花魁,没有我的时候,她就是你最大的一颗摇钱树,如果现在她出了什么事情,而我却出尔反尔不愿意留在这里,那你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你放心,我紫岸向来说话算数,何况我为何要离开这里呢?去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根本不知道谁对我是真心,谁对我是假意谁又会像严雅一样出来害我,我也不知道。起码到这里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人是真心待我,那些不是。”
她笑了笑,“紫岸,真是看不出你也是这样聪明的人儿,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听不出她是在夸奖,还是在嘲讽,但是我并不在意。
“行吧,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你先把她带过来这里吧!”
我阴冷的笑了笑,我曾经尝过的一切,我要她如数奉还。
很快,严雅被带到了。她看到我,一脸的不敢相信,睁大眼睛直盯着我的脸看。
“怎么,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冷冷一笑,我带着一脸的讽刺看着她。
她颤抖着声音,有些不太确定的叫了我的名字,“紫岸?”
“可不就是我!”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后退了几步,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一些皆有可能,”说着我转头看着凌双,“姐姐,接下来就看你咯,我相信你做的定会让我满意。”
轻轻闭了闭眼睛,她有些决绝的开了口,“玉连,把严雅这贱人给我拖下去,用刀将其脸划伤,抽打五十鞭,然后拉去后勤部的洗衣服吧!”
严雅听到后瘫软在地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凌双,“姐姐,你不能相信这个人,她是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凌双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她,挥了挥手,示意玉连将她带出去。
知道事情已经无转圜的余地,严雅凶狠的看着我,眼中带着阴冷的恨意,“紫岸,你这贱人,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你不得好死。”
我并不看她,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心中无任何愧疚可言。
随着咒骂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凌双看着我,淡淡的问了句,“怎么样,还满意吗?”
“很好,我答应你的自然做到。”冷冷的回了句,我直接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楚亭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拉着我的手,一脸受惊的模样,“姐姐,吓死我了。醒来没看到你,又听到那个严雅咒骂着你,我还以为你又出什么事情了。”
我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脸温柔,“我没事,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怕严雅了。”
“嗯,那就好!”
日子终于恢复正常,如同我在春花院一样,过得轻松自如。凌双见我这般的守信,便也不在担心什么,我便可以进出自如,只是没什么想见的人,倒也很少出去。
玉连每天守候在我门前听候差遣,也不会担心再有严雅那样的人来害我,一切又恢复平淡。
转眼几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想着我来这古代似乎也快一年了,只是我连我这身体的主人出生在哪一天都不知道,我想唯一知道的人可能是夏姐姐吧,只是她现在下落不明。
后来也有要凌双去打听过,只是依旧杳无音讯。我也开始放弃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她现在在某个角落里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
关于那位像极了刘会新的人,现在也已经快半年了,再也没有遇到过。他说下次再来拜访,却一直迟迟未见。
多想再见他一面,问他和刘会新有没有丝毫的关系,也想亲自跟他说句谢谢,从玉连口中得知他是京城人,好像当了个什么官。容貌没有恢复的那段时间,是他把我从那苦不堪言的日子中给解救出来的。
我以为那天我得罪了他,没想到他却帮了我,那么当时眼中的恨意又是为什么呢?是在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