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前,琉晶宫宫主在一场决斗之后,至今下落不明,琉晶宫由两大护法看守,站在谈话另一人正是琉晶宫左护法——晶花老人。自从琉晶宫主失踪之后,世间无人不在秘密寻找琉晶宫主,结果未如人愿。
戴月身着净白衣,衣襟飘逸酷似神仙,笑声悠扬连连不断,丰姿未见人已销魂。
“这世间谁不知琉晶宫的人历年不衰,百岁貌如十八,也就你晶花老人,天生白发容貌丑陋。”
晶花老人也笑着说:“琉晶宫的力量在世间实无人能比,如今宫主失踪18年,至今渺无音讯,这18年,多夸右护法忠心耿耿守着琉晶宫,琉晶宫才有今日辉煌。”
戴月见晶花老人如此说,挖苦道:“琉晶宫之精髓皆于宫主,若说戴月之功,不如说你晶花老人聪明,隐于世间,过着神仙的日子。”
晶花老人大笑起来:“要说我晶花老人只为隐世,山林野间何能比得琉晶宫,人无论身在何处,心清如若水,乱世皆为仙境。”
戴月见晶花老人越老越淡定,18年里,从未与琉晶宫的人联络,对于琉晶宫的事情也不过问,今夜与晶花老人相遇,实属意外,说:“你我18年未见,没想到你依旧不变,想必琉晶宫的状况,你已知晓,未知你有何对策?”
晶花老人离开琉晶宫,心无不挂着琉晶宫主,18年来,四处派人寻找,仍未见琉晶宫宫主下落。前此日子,晶花老人遇见白玉兰,误以为是琉晶宫主,由此心生怀疑,又不敢妄自定断,故暗中命人查访。
说起琉晶宫的状况,晶花老人的心不由自主地振动,说:“18年来,我虽未问世事,但对于魔莲教的所作所为,已有耳闻。近年来,魔莲教对我琉晶宫步步逼进,以你我的能力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得赶紧找到宫主下落,才能保住琉晶宫的安全。”
戴月说:“寻找宫主的下落,我会尽快加派人手寻找。至于魔莲教的人,我希望左护法能回到琉晶宫与我们共同应对。”
晶花老人心想,该是回琉晶宫的时候了,说:“为了保护琉晶宫,我自然会回去与大家一起对抗魔莲教。”
“哈哈,小小的琉晶宫,也敢与我魔莲教对抗,真不自量力。”树林里传来了神鬼般地嗥叫声,大雾弥漫,看不清来人。
晶花老人与戴月未被突如传来的声音吓到,说:“魔莲教?原来只会在暗处偷听别人说话,有种出来见个高低。”
树林里飞出一黑衣人,戴着半边狰狞的面具,冷酷的脸庞无半点表情,暗绿的瞳孔视万物为虚无,披着蓬松暗红碎发,手上拿着一把蓝宝石镶注的宝剑,隐隐约约之中可感到傲慢地气息。
“凭你们两个,也敢与我傲赟见高低?”魔莲教教主逼近二位护法,一股疾风袭来,二位护法连退三尺。
魔莲教是明朝最大魔教,由第一代教主魔裔天尊创下,传下蓝宝剑,有了它,能传令三山五岳七洞幽的魔教长老们一到处拥戴。
天魔无相,万妙无方,上天入地,唯我独尊!魔莲教在武林中乃最神秘、最恐怖的组织,没人能知他们来自那里。只是每隔几十年,魔莲教一旦壮大之后就会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18年前,魔莲教大开杀戒,受到群起反击,怎奈魔莲教势力浩大,无人能敌。恰巧琉晶宫主修练出关,闻之大怒,与魔莲教主对抗,两败俱伤,从此琉晶宫宫主失踪,魔莲教教主因受重伤而闭关,经过18年的培植,新教主傲赟承继魔教。
魔莲教主突击,二位护法翻斗起飞,迅捷无比,急速返回,击向魔莲教主,魔莲教主立时退飞,二位护法空打一掌,抬头一看,不见魔莲教主身影。刹时间,树林上发出一道蓝光,照亮整片树林,魔莲教主道:“天上天下,唯我独尊,逆我魔教,无能存生。”
强大的风力,击起飞禽走兽,二位护法使用内力,二合为一,用琉晶功发起一道紫光,与魔莲教主对抗,戴月道:“自高妄大,拿命来。”
魔莲教主出三分力击退二位护法,道:“今日留你们性命,下次再见时,便是我魔莲教踏平琉晶宫的日子,哈哈。”
二位护法收起法力,望向傲赟瞬间消失的地方。晶花老人说:“魔莲教主已出现,世上又要面临一场灾难了。”
戴月说:“事以至此,我得赶快回去派人尽快寻找宫主,但愿左护法能早日回琉晶宫。”
隔天清晨,白玉兰等人收拾好行礼准备起程。
晶花老人递给杨奇一个包袱,手里拿着一件新袄披在杨奇的身上,说:“奇儿,出门不比在家的时候,晨昏寒饥要多留意,路上好好保护两位姑娘。”
杨奇笑着说:“奶奶放心,别看孙儿年纪小,保护两位姑娘上京,孙儿万死不辞。”
晶花老人心里暗喜:“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上路吧。”
白玉兰对晶花老人行礼,说:“婆婆,感谢这几日你对我们的照顾,请受玉兰一拜。”白玉兰欲跪下时,被晶花老人扶住,说:“白姑娘,不必如此,能与姑娘相识,说明我们有缘,它日我们定能再相见。好了,你们和奇儿一起上路吧。”
白玉兰心里很过心意去,说:“天气寒冷,婆婆一个人在家需多注意身体,我们要走了,婆婆请进屋吧。”
晶花老人担忧地说:“好的,你们路上多加小心。”
白玉兰点了点头,扶着晶花老人到屋门口,晶花老人有些不舍地走进屋子,头还不停地往回看。白玉兰看到晶花老人已经进屋,对着他们说:“我们走吧。”
杭虹和杨奇点了点头,和白玉兰一起踏着雪花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为追杀白玉兰,迟迟未能得手,苏氏一天就不能安宁,脾气一天一天地暴躁起来。这日,紫玉扶着苏氏走向花园,见一丫头匆忙走过,问道:“刚才走过去的是谁?如此不懂规矩。”
紫玉回道:“是春梅,二小姐房里的丫环。”
苏氏生气地说:“如此不懂礼貌,如何服侍小姐,去…把她给我叫来。”
紫玉应道:“是。”
紫玉向前走去,拐了一个弯,高声喝道:“春梅,站住。”
春梅听到紫玉的叫声毛骨悚然,知道惹事临头,哆嗦地站在原动,紫玉走上去,拉过春梅,伸手从春梅地脸上打下去“彭”一声,春梅脚一软,扑倒在地上。
紫玉看到苏氏缓缓地走过来,教训道:“不懂事的丫头,看到夫人也不行礼,还跑?”
春梅看到正走过来的苏氏,急着爬过去,道:“请夫人恕罪,奴婢一时慌忙,没看到夫人,请夫人恕罪。”
苏氏眼睛一咪,道:“拖下来,责打20大板。”
春梅拉着苏氏的衣角,哭着求道:“夫人请饶命,奴婢知道错了,请夫人饶命啊。”
苏氏有点烦燥地说:“还不快动手。”
紫玉拉着春梅正要走,春梅脱开紫玉的手,哭着急跪在苏氏的面前道:“夫人,请你看在二小姐的面上饶了奴婢吧,要不是二小姐病危,奴婢也不会匆忙地要跑去请大夫,而没有看到夫人啊。”
苏氏听到白玉凤病倒,失去控制,惊慌失措地拉住春梅地手问:“你说什么?凤儿…凤儿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