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宝宝很警惕的看着李一菲,对她还是非常的不信任,她竟然还想亲我,啊啊啊,人家不要,人家是男孩子。
李一菲睁开了眼睛,看着一个完美灵透的男人,和一只纯净完美的白泽宝宝。
白泽宝宝立刻警惕的后退二十五米。
李一菲好丢脸,刚想扑上去抱抱啊,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太伤面子了。
她一眼扫过自家金灿灿的黄金麟狮,麟狮立刻也后退八米,你也别想抱我。
李一菲蔫了,她人品没这么差吧?
“我长的难道太帅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么帅抱着人家,人家光芒会被掩盖的。
白泽宝宝红了脸,麟狮黑了脸。两人性格由此可见很不同。
李一菲看向赵双离。
赵双离赵大胡子忙点头表示同意:“白泽有点内向,你跟它讲话保持三米以上距离吧。”
“哦。”李一菲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内向的孩子,怕羞。
白泽无语了,不是我怕羞,是你脸皮太厚,一个女孩子见了男生就扑,一点都不矜持。赵双离也坏了,话不好好说,她一个傻妞能听懂么?
赵双离和煦一笑,听不听得懂没关系,目的达到就行。
于是大家收拾收拾动身,踏着星光回蒲昌县,白泽就跟着李一菲身后五米距离,一厘米都不少,它还是警惕为妙,赵双离现在貌似也靠不大住。
可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赵双离可是非常的靠得住,照顾到李一菲有伤,他又抱着她了,多体贴的。
李一菲经过治疗、丹药和修炼多管齐下,伤已初愈,不过有赵双离大帅哥抱着那多舒服。
是真舒服,赵双离会将她收拾的妥帖,不用她操一点心。
李一菲闲来无事,逗了几句白泽宝宝,发现人家不爱搭理,她也就识趣的趴在赵双离肩头睡觉了,睡的口水直流,睡的不安稳嘛。
蒲昌县,今夜全城戒严。
昨夜那一场爆炸,“方外飞鸿”三日之言犹在耳,而城内各帮各派各宗门各势力也躁动了。
从早上李一菲李小书童一番挑拨、应该是“点拨”,就像瘟疫一样快速传播,那么大个小城都传遍了,大家将霍蒙的底翻一翻,不断发现问题,气氛变得诡异而压抑,随处可见神色神秘风骚的人,一场暴风雨眼看要来临。
霍蒙将许珍琳按住强了半天,血染红了床,娇滴滴的美女晕了五六次,各种丹药用了七八瓶,可许小姐再痛再难再high的时候就是要双双,最后竟逼的霍蒙怂了。
固执有时候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霍蒙也固执了,想趁着许家人到之前将许珍琳搞定,“夫妻一心”,到时候青冥会一行能多弄点好处,要不他一个聪明的男人怎么会忽然发春?
不论是他利用许家,还是许家利用他,都不妨碍他将自己利益最大化,许珍琳是个关键。
可男人的固执有时候就不如女人。
就好比被伤了孩子发飙的母老虎、和女人,都是极度危险人物。
霍蒙从一个柔弱的女人那里怂了,估计还会影响以后的性福,憋了老大一肚子气,这时听说蒲昌县全城发骚,他能不发飙?
于是,全城戒严!今夜一定要将“方外飞鸿”逮出来!还有那个书生和书童,宁错杀不放过!
非常血腥的一条命令,一时间城内外来客查的非常严,错杀了不少人,一片人心惶惶。
霍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东花园又爆了、爆炸了!
里面不仅收集了一批小美男,还存着他不少秘密,竟然在薄暮时分轰的一声就爆了。
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迹象,就是忽然之间,漂亮的东花园被夷为平地。
霍蒙气的吐血,连夜全城戒严,一定要查查查查到底!
奇怪的是,查的是严了,出的事儿却更多了,半夜功夫差不多消失了十个炼药师连带追随者,身上丹药被洗劫一空,连他们家也被抢了,烧杀抢,一扫光。
有人趁乱出手,炼药师家好东西不少,有人是泄愤报复,总之黑夜在行动,戒严没屁用。
这已经是严重社会动乱了。霍蒙的力量不够看了。
他应该快出底牌了。要不然越镇压越乱,非造了他的反、动摇他根基不可,就算根基没了也能东山再起,可他怎么下台啊?
东边城门口,灯火通明,人影躁动。
蒲昌县戒严,是准进不准出,要来送菜的只管来,故而城门是开着的。
一片明暗交错中,一支队伍开过来,一支非常扎眼特殊的队伍。
这支队伍每个人都是筑基期修为,穿着统一的黑制服,戴着统一的黑面具,配着统一的银剑,非常的酷、有型,这气质跟蒲昌县相差十万八千里,气势和实力比蒲昌县也高三千丈。
他们的头也比淳朴的蒲昌县人民昂的高三十八度,他们的骄傲来自于他们的实力。
相隔二百米,城门口守卫就怂了。
兲那!哪里蹦出来这么多筑基期强者?!别说蒲昌县,就算再大一点的地方,也找不出来这么强势的一队人吧?
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眼睛在黑夜里也发着光,那是噬人的光,跟一群狼似的,凶狞而狠辣,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这就是一队人形杀戮机器啊。
城门口守卫一个个贴着墙直哆嗦,这帮人不会是来杀他们的吧?听说城里已经乱成一团,难道连他们这些无冤无仇的人也要惨遭毒手了?这根本挡不住啊。
黑色队伍直开过来,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领头的老大冷酷的道:
“立刻去通知宵禁,任何人敢在外头走动,一律杀无赦,一刻钟后执行。”
“那、那那你们是什什么人,这是、是谁、谁的命令?”城门口守卫老大还是尽职的发问。
“我们是霍老大统领的玄蒙军,执行霍老大的命令!”玄老大给了个解释,随后往城门口一站,等着一刻钟后去杀人,品尝鲜血的味道。
一队玄蒙军八个人,都齐刷刷到城门口站着,直将并不太牢固的城门震的直往下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