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他么不要脸的人真多。
景家的企业出现了危机,景老爷子,上门,竟然真的开口,让宇晨为景家牵上廉少白这条线,为景家的企业筹集资金。
宇晨心里冷笑一声。哼。她爷爷还只是知道她跟廉少白熟而已,如果他还知道她给廉少白生了两个儿子,估计他直接就厚脸皮地找廉少白了。
当初要不是她出国的早,估计她已经被眼前满脸慈爱的“爷爷”打死了。
她深深地为自己爸爸和弟弟感到悲哀啊。有爸爸的还不如无啊。有爷爷的还不如没有。
爷爷跟奶奶宠爱二叔,连他的孩子也爱到天上去了。后来二叔喝醉酒出了车祸,他的两个孩子还小。二婶改嫁了,爷爷为了景越,景熙着想,就把他们过户到爸爸的名下。
她跟景涛,和景越,景熙,差不多大。可是从小到大,都是他们两姐弟让着他们两兄妹。
他们无论在做着什么,只要他们兄妹两也想插进来,他们就必须的让他们也插进来。否则爷爷奶奶就骂他们姐弟,欺负他们兄妹。
当初她快要中考了,复习很紧张。而景熙却硬要她带她去玩。她不愿意。死都不愿意。
结果她爷爷奶奶,把他们全家都诅咒了一遍:生只狗都懂得舔舔主人的脚。你们就是看到他们无父无母,好欺负,尽是欺负景越,景熙。,她妈妈除了暗自垂泪,是一句话都说不得。
妈妈每天在老人跟前尽孝,嘘寒问暖的,从没得到一句好话。
爸爸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做。爷爷奶奶除了在她跟景涛的面前数落自己的大儿子,从未关心过。
景涛从小有什么玩具,只要是景涛想要,他就必须让给景越。否则会被爷爷打。奶奶骂。
她的所有漂亮的衣服,景熙总是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拿出来偷穿,每次都把她的房间弄的一团糟。无论她去上学之前把房间整理的多干净,多整洁,回来的时候,看到都是一个比狗窝还不如的地方。景熙把她的衣柜的衣服都丢出来,扔在地上,各种零食的垃圾,桌子,椅子的被弄得东倒西歪…。要多乱就有多乱。
她骂景熙的时候,她就装窦娥躲到爷爷奶奶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靠之。真的是他妈的不要脸。
家族的企业,景涛都已经学过相关的管理课程,还努力的到别的企业去实习。
景涛稳重,聪明。景越浮躁自傲,本事不大,却把自己看的比天还重。
而且景越小小年级,也是吃喝嫖赌都会,还痴迷。
论家族企业继承人,怎么也轮不到景越的身上。
但是老爷子,对于早逝的二叔心疼啊,所以为了防止景涛夺了景越的继承权。连景涛想在自家企业实习都不让,爷爷也不打算让景涛回到家族企业上班。
他的继承人是景越,他要扼杀所有可能抢夺属于景越的东西的人。
二婶改嫁,也算到她爸爸妈妈的头上。景老也子是这样子说的:要不是你们逼她,在这个家呆不下去了,她能改嫁吗?你们就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哼,回想到以前的种种,宇晨除了心里冷笑,面上的笑容是一分不减,依旧笑的如春风般和煦,联合国大使都笑不出这么完美的笑容。
她算是看清楚了,爷爷奶奶的本质,所以选择了出国,远离那个所谓的家。
今生都不会回去的。
除了偶尔给几位老人点生活费,寄点礼品,别想她为景家再付出半分。
她的童年本该是快乐无邪,却因为他们的偏心,过的不得安宁过片刻。
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爸妈会不会吵架,打架,同学送的生日礼物都不敢带回家。景熙要是看见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不给的话,全家都挨诅咒。
从小她就羡慕别的同学,爸妈相爱,家庭和睦,她无数次在梦中梦见,她的家没有景越景熙,只有爸爸妈妈,也没有爷爷奶奶,过的开开心心的。她拿着同学送的生日礼物,炫耀给爸妈看,她看电视,想看哪个频道就哪个频道,不会有人出来跟你她抢…。
景老爷子,发现自己一直在说个不停,对面的孙女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宇晨啊,你是爷爷的孙女,也是景家的一份子啊,你也是景家养大的,难道你忍心看着景家衰落吗?”景老爷子,痛心疾首地说,放佛宇晨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害的景家败退一样。
“爷爷,不是我不帮,而是我有心无力啊。廉总,我一个月都不见一次啊。”宇晨装作没看见老爷子眼里的失望。
这几年,景家的企业,跟不上时代,设备陈旧落后,生产的产品,价格高,质量又不好,销量自然不好,而掌权人又无力管那么多,下面的人钻了空子,被卷进了好几场官司,企业形象受损严重。而景越浮躁心大,盲目地扩张,企业的经营范围,又因业务不熟,结果都是半途而废,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景家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个空盒子了,谁都不愿意接手这么个烂摊子。
他想让她说服廉少白注资,真是痴人说梦话。
更何况景家好不好,跟她关系不大。
她跟景涛都不靠景家的庇护。从小到大,压岁钱都是景熙,景越拿的多。
最后老爷子,自己拉下面子来求这个孙女,却没有气汹汹的走。看那架势,似乎恨不得立马远离这里,再也不来了。
宇晨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送他。
有些人就是不能给好脸色,否则他蹬鼻子上脸。
景熙,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听说她是廉少白的情妇,跑来让她跟廉少白说,收她进廉氏工作。而且景熙还说:姐姐,他能让你进廉氏工作,也能让我进啊。
她的意思是她是靠当廉少白的情妇才能进廉氏的。
呵呵。廉少白啊,你的名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只是听说而已,就跑来揍她这个后门,想进廉氏。
“妈咪,心情不好?”子晨出来,看见妈咪脸色晦暗不明的,上前,亲昵地亲了一下宇晨的脸颊。绅士又可爱。
小孩子温温热热的嘴唇,贴在脸上,很舒服。
“没有。”宇晨有些气若游丝地应到。她是懒得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