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女人也不知着了什么邪,跟这种人走在一起。
他本来对女人是有误会的,可是后来证明她并不是个为了钱肯出卖一切的女孩儿,而且现在她又被王子征下了药,可见她并不是很了解这个色魔,所以才着了他的道,想到这里柳君豪心里竟有种欢喜。
看来王子征这个家伙并没有碰过女人,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由此证明女人并不是个轻浮的人。要怪只怪这个色魔,真是色心不改,什么人都敢动,如果被韩世稀知道他动了她的好朋友,肯定会活剥生吞了他。
这个王子征果然配得上那个“采花大盗”的臭名,手段果然不一般,只在那晚天水一方见过女人一面,便在这短短的几日,和女人混的那么熟,连女人最起码的防备心都消除了!
王子征将女人丢给柳君豪,狼狈般的跳进车里,正要开车逃窜,听到柳君豪冷冷的声音警告道:“这个女人你最好离她越远越好,否则后果你担不起!”只好忍着不甘,厚着脸皮将车窗摇下,对着柳君豪堆笑逢迎打哈哈。
“不会不会!我怎么敢!”
“滚!”柳君豪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他连多看这个男人一眼都觉得是在侮辱自己的眼。
被冷空气这么一冻,王子征冷得直哆嗦,他骨子里其实是不怕柳君豪的,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着吧,姓柳的今天的耻辱,他王子征必定要讨回来,人走在大道上,不可能总是会一帆风顺的,他咬牙切齿想,脸上都扭曲到了极点。柳君豪抱着没有一丝知觉的女人,缓缓地放进车里。女人躺在车里,此时像极了一个容易破碎的瓷娃娃,如果今天他没有来,那么后果不敢想象,他的心底有种后怕,使他的眉头好久都舒展不开。
如果他今天把那份对女孩儿爱意如同跟往常一样的压抑住,那么今天之后他和女孩就真的再不可能有牵连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再眷顾一个为了某种目的,而不惜出卖肉身的女人,不管女孩是不是被迫,至少他会一直误会女孩儿是那种人,而将她看轻。他已经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过一个跟头,不想再受第二次的感情折磨了,还好,还好,老天眷顾他,没有铸成大错。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女孩儿白皙滑嫩的脸,她的睫毛长长的如羽翼般,在眼睑处投下长长的影子,两者结合像极了一只采蜜的黑蝴蝶;她的唇红润娇小而饱满,就像樱桃般诱人,让人真想吃上几口;她脖颈下那对锁骨,性感又迷人,激发着你对她的探索欲望。连他这个平日里正人君子作风的人,都差点被迷惑,陷进女人的诱惑中,更何况是那个,平日里总是色迷迷的家伙王子征了。
有人说美丽的女孩,天生就有激发男人保护的意识,看来真的不假,她身边是应该有他这么一个护花使者了,否则女孩走到哪里都会引发男人们的犯罪潜质。他轻轻地在女孩儿眼睑处啄了一口,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女孩儿的身上,才关上车门,转到驾驶位上。
今天早晨他本来有几个预约的,可是看时间怕是赶不上了,他很快拨了秘书的号码。
“今天早上的预约推迟两个小时,我有点事现在抽不开身!”
“可是,金硕的人已经到了,现在正在接待室等着!”是王秘书犹豫的声音。
“那你先招待他们!”
“好,我尽量吧,那个经理是个出了名多事的主!”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就这样!”柳君豪挂下电话,调转车头,车子就像豹子一样飞了出去,虽然速度快,可是车子里的人并不觉得有不稳的感觉。
这辆车子是老爷子专门为他选的商务用车,虽然比不上跑车的速度和潮感,可是一定程度上却提高了人的耐性,至少他是这么想的。老爷子是个不主张奢侈的人,他的教条是,东西趁手用的好就行,不一定非要买最贵的,用人也一样,只要他有才华能够使业绩上升,不论他们出身怎样贫穷或是富贵,他们柳氏的大门随时向他们开放。
所以虽然他是S市首富的儿子,可是车子并没有比其他公子哥的贵多少,老爷子教导他做人要低调,做事要高忱,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华丽丽的分割线——
最后一束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床上躺着的女人的身上,将女人完全包围在了金色之中。
女人的手先动了一下,接着长长的睫毛开始慢慢的颤抖了起来。
卫姊欣只觉得头昏脑胀的厉害,一双眼睛像是粘了胶一样,几次想要睁开,却酸涩难忍。潜意识里的危险并没有因为昏厥而消失,她突然想起那张男人邪恶的脸,用尽了全身努力终于将那双眼睛撑开,可是一种光晃着她的眼睛很不适应,她急忙又将眼睛闭上,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莫名的光线。
感到那种光线被挡住后,她这才又慢慢地有撑开了眼睛,她首先看到的是床上陌生的颜色,她这是在哪里,难道她真的被……
她紧张地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张脸吓的没有了颜色,慢慢的撩开那双盖在身上的羽被一角,还好她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她提到嗓子眼上的心,这才放下。
望了一眼四周,这是一间装饰得很优雅且陌生的房子,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虽然对方并没有趁人之危,可是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也不只存了什么心。
床的左边是一个阳台,用落地窗与外面隔绝了起来,阳光此时没有了刚才的威力,相反趋于弱势,从这里可以一眼望见透红的天空,这是落日余晖留下的最后的痕迹。
落日?不对,她出来的时候明明是早晨,现在怎么……难道她昏厥了这么长时间!
她撩开被子,站起身,发现浑身酸麻,就像被很多蚂蚁在咬一样。
床下有一双崭新的卧拖,她试了试大小刚好,看来那个人对自己的脚很了解啊,卫姊欣心里不安感有加强了几分。她迅速走到落地窗前,向外望去,那样台上的树叶触手可及,这应该是二楼或是更高吧,看来从这里是无法逃脱了,唯一的出入就只有那扇紧闭着的门。
卫姊欣扭头望着后面的那扇欧式门。
“咔嚓”门开了,卫姊欣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