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门被敲响,囡囡应了一声,一个年轻的帮佣端着一碗褐色的难闻的汤汁进来,“囡囡小姐您该喝药了!”
“嗯!”囡囡嗯了一声眉头深皱。
囡囡从小就不喜欢中药的味儿道,除了没有办法一般她都会退掉不喝的,可是看现在囡囡没有拒绝的意思,好像喝这种药已经成了习惯一样,卫姊欣不禁担心道:“囡囡你身体怎么样了?”
“没什么!是不是我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也开始适应中药的味道了?”
“我记得你不喜欢中药的味道!”
“小时候我还有选择,现在连自己的命运都自己无法掌控,还在乎这点儿小事做什么,所以魏崇轩让我喝,我便喝,反正又不是什么毒药,都是些促是我早些怀孕的药!”
卫姊欣脸色变得有些羞赧,想了想又替囡囡不平的道:“他这个人怎么这样,有孩子的时候不会珍惜,现在却用这种方式…”
囡囡不语想着心事,如果不是自己猜错了魏崇轩的意思,她的第二个孩子现在也该出世了吧,魏崇轩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消除自己心中的那抹愧疚吧,只是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你再怎样弥补也不会是原来的那个,囡囡心里涩涩的痛。也许这是天意,她和魏崇轩只是错误的结合,永远也不可能拥有共同的孩子。
一提到孩子,卫姊欣不自觉地想到了华君武,他在下面等了很长时间了吧,要不是为了自己他早该等的不耐烦了吧,于是卫姊欣起身告辞,两人约定一天后再见面。
囡囡连药都不喝变硬要送卫姊欣下楼,卫姊欣劝他先喝了药,否则药凉了功效就不好了,可囡囡却说好不容易有一天可以有理由逃避这种苦涩,她自己也乐意得很,卫姊欣便随了囡囡去。
下到楼下的时候,二人正好看到喝着红酒优雅的谈话的华君武和魏崇轩。
看到两个女人下来,二个男人皆是怔了一下,两个女人有着相同的披肩发,相同的柔软的性格,只不过卫姊欣便现在得很温婉,囡囡则少了平时的木讷多了些原本属于她的愉悦。
看来这一招果然管用,魏崇轩眼中也溢过一丝喜悦,轻轻的放下酒杯,走过去揽过女人入怀,用那种溺死你的温柔道:“今天心情不错嘛,我们留他们吃中饭好不好?”
囡囡心情的确好了很多,像是某些压在心里的东西一下子挖走了一样,她没有回答好或不好,眼睛期盼的望向卫姊欣。卫姊欣当然也想留下来,可是他得问过华君武才能做决定,毕竟华君武是个很忙的人,他能够抽时间陪自己来这里已经很难得了。卫姊欣同样将期盼的目光望向华君武,华君武的眼光正落在囡囡身上,他眼中自然只有一个卫姊欣,但不免会对卫姊欣身边像是失去灵魂一样的女人有些好奇,感觉到卫姊欣投来了询问的目光,他真的不想令她不高兴,真想留下来,但是最近他要处理的是真的太多了,他不能一直在这里陪她不管公司和社团的事,他蛮可以让卫姊欣自己留在这里多呆一会儿,但和这个魏崇轩一番接触后,她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隐藏的危险气息,所以他做不到让女人一个人留在这里做客。
华君武歉意的笑笑,走过去将卫姊欣拉到自己的怀中闻言软语的道:“我真的很想陪你,但你也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事情那么多我很难脱身,魏总对我说会在这里发展,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见面,我们来了这么长时间,不可以这么自私打扰主人这么久,嗯?”
卫姊欣望了望有些失望的囡囡,心里也有些的郁闷,可是她应该理解华君武的不是吗,于是冲囡囡抱歉地笑笑:“我们明天见面了再好好聊!”
“也只能这样了!”
“听姊欣说以前你一直在帮助她,我带她谢谢你,有机会到我们家里坐坐,我一定尽好我的地主之仪!”
囡囡望着华君武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这辈子没有几个朋友,姊欣却是我最好的,我不帮她谁帮她!”
卫姊欣笑而不语,魏崇轩瞥了卫姊欣一眼道:“真是物以类聚,群以同分,两个人的性格那么的相似,不成为金兰那才叫奇怪呢,以后姊欣小姐要常来,只有你来了她的脸上才会有个笑容!”
听了囡囡的故事后,卫姊欣对魏崇轩原有的好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淡漠,她劝说不了囡囡离开这个男人,没必要跟魏崇轩翻脸而给囡囡引来什么不快,“嗯,我会的!”
在两人走后,囡囡又悄悄地瞄了一眼华君武的背影,脸上莫名的情愫久久化不开,她记得几年前她经过一家夜总会,那辆凯迪拉克里面男女激情的一幕,那个男人的背影和华君武的如出一辙,那时候他还不认识魏崇轩,几个一起玩的朋友中的一个男孩儿追求她,她觉得自己还小一路上就一直拒绝他,直到走到一辆车前,那个男孩儿一把将她压在了车上,她拼命地反抗,那男孩而却变本加厉,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当那个男孩儿的手来到她隐秘处的时候,她绝望地闭上了眼,就在这时候,从车里传出了一声咒骂,车窗摇下一个男人袒胸露腹的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滚他妈的一边去,打扰老子的兴致!”男人眼中的情欲渐渐被暴怒隐去。
,“老子的车成了你们的欢场地了!”
“嗯?武哥,别管他们,我们继续!”一直白臂攀上男人的脖颈,嗲声嗲气的带着淫欲的气息。
“下车!”男人一把推开女人发着逐客令。
女人立马怯怯地道歉道:“好吗,是我不好,别生气了,你就让我陪你一晚,就一晚好不好?”
“你他妈的耳朵有毛病,再不滚老子一脚把你踢进水里!”男人气急败坏的道。
“好好好,我走我走,马上走!”女人捡起一旁的衣服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