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姊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华君武大晚上的去了哪里,炸车事件到现在让她想想依旧后怕,可是他似乎并不在乎,或者说是他太自信自己不会出事,所以并没有采取太多的防备,反而给了对方太多的靠近他的空子。
门把被扭动发出一声轻响,卫姊欣警惕的一动不动的听着来人,脚步声虽然仿得很慢,但还是让他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噔噔”声。声音嘎然而止,一股烟草味儿立马传到了卫姊欣的鼻子,她皱了皱眉,不知道今天他吸了多少,不用太接近便能够令人闻到很浓烈的烟味儿时而还混合着酒气。身后的床突然陷了下去,一只手臂从身后还住了她,卫姊欣的心露跳了一拍后,又突然“嘭嘭嘭!”的像小鹿一样乱撞着。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浓重的烟草味儿吹在她的后颈,痒过之后就是一种微微地轻颤。
华君武喉咙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笑,这个小女人明明就没有睡着,却又要装作睡熟的样子,她始终太单纯了掩饰永远达不到成功的效果,“你的身体出卖了你的心!”暧昧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的响起,卫姊欣惊讶的睁开眼,这个男人果然太过精明,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小丑一样,什么都瞒不了他,与其让他看自己笑话,还不如直白点儿来得痛快,“这么晚了你还出去了!”
“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吃醋吗?”华君武一个借力将卫姊欣转向自己。
卫姊欣真要翻白眼了,她不过是在简单的问他话而已,他怎么这么自恋,说自己吃醋,自己会吃哪门子的醋,“我吃谁的醋,栗辛禾的,还是白令昌的,再不然是阿当,阿健,阿元的!”
“呵呵,你这个小女人啊!”华君武宠溺的轻轻地捏了下卫姊欣的鼻子,“你不吃醋,我可是吃醋,听说今天你和一个男人单独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个小时!?”不是疑问是肯定。
卫姊欣的脸霎的红了,“你那么想吗,我和他?”
“不,否则你以为我会放他出这个门儿!关键不是他!”
卫姊欣瞳孔放大,他知道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一想到今天他反常地表现卫姊欣突然急急的解释,华君武的脸突然一凌,解释就是掩饰,本来他想糊涂一次看来……
“君武哥!”卫姊欣小心翼翼的喊了声,眼睫颤抖中带着满满的不安,“他不是他派来的,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华君武自然知道她指的这个他是谁。
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干什么那么紧张,就算是又怎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还怕他能耍出什么手段吗,只要你心里不再想他,我怕什么,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华君武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怒意,可是卫姊欣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样的华君武更令人觉得害怕。
华君武在卫姊欣额上落下一吻温柔的道:“晚安!”
原来他是要给自己吻安的,所以尽管已经午夜两点,他回来还是先来看了自己,卫姊欣心里不知道该感动还是别的,她不觉得霸道如他的华君武会这样轻易放过柳君豪,在那个身影即将开门出去时,她还是忍不住哀求道:“君武哥,你放过他,我答应你会守在你身边一辈子!”
华君武的身影一怔,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始终想的只有那个姓柳的,手不自觉地握拢成拳,心里一个声音在不满得道:“卫姊欣,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才可以接受我,哪怕对我有百分之十的爱也可以,可是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就觉得他比我好,我才是那个值得你一生托付的人,蠢女人!”手慢慢的松开,眼睛锐利而清明,他抬头再不迟疑大步的离去。
这一日,警察局谷大队的办公室里,谷维正与阿当、小武,建斌等人谈着一些关于案子的话题。
“谷队,这黑心钻属华君武的东西,证据确凿,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抓人!”小武心里窝气的道。
“就是,耗子天生怕猫抓,这年头倒好,猫倒要给耗子当门岗了!”阿当也不解为什么谷维这么沉得住气,这么淡定。
“你们两个这是挑我的不是来了?”谷维一拍桌子,“老子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憋屈,反而还要听你们两个的数落!”
小武和阿当两个人一脸灰气的看着桌子腿儿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上头没有发拘捕令,让我们在没有找到确实的证据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我能有什么办法?”谷维气愤地将一叠资料一把推到地上道。
“黑心钻那是华君武的专利,怎么成不了证据,他自己要不拿出来,谁还有本事跑到他家里给偷出来不成?”小武咬牙切齿的道,“只怪他华君武太神通广大了!”
“是啊,上头有意包庇他,简直能够以手指天了!”
“哼”!谷维越听越来气,好朋友的仇报不了不说,还要看一些个腐败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