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那份躁动,华君武依然抽身离开!听到轻微的关门声,卫姊欣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今晚发生了那么多,他怎么能睡得着呢?坐起,将自己蜷缩在臂弯里,摊开手心的那刻,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掉下来,这串水晶蝴蝶吊坠算什么,卑微爱情的结束曲,她和柳君豪也好和华君武也好,他们之间的爱情从未开始过吧?
爱情是什么?不是柳君豪把她看成小插曲,也不是君武把她强留在身边的羁绊!更不是自己的胆小和逃避,爱情是双方的真情付出!是彼此对爱不渝的承诺!想到此时柳君豪与那个女人在一起,而自己只能躲在华君武的臂膀里哭泣,心里莫名的恨自己的背叛,对华君武的歉意更加重了一份,她无法承受这种既矛盾又痛苦的情绪,只能靠眼泪让自己宣泄!
华君武一身浴袍坐在这座别墅的书房里,这里他虽不经常来,但书房却是早就准备好的,他看着笔记本中公司的情况,H市他有几家小公司他并不经常去,J市的总公司有老茧,这段时间他一直通过这个决策一些事,他去年与国际高等诺集团签订的三年上市合同,如今已过去一年,再有两年他的公司也就真正走上正轨了,屏幕上滚动的股票市场,他看的清楚国内几强的企业,柳氏股票一直居高不下,而他的股票市场还没有开启,他不是心急的人,却对以前地下交易极度厌烦,他统筹的黑市大部分市场,如同柳氏一直占据明市场一样,他不甘心一直在黑暗中做商业的统袖,他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市场!
窗帘影动,一丝金属的摩擦声划破了安静的夜,虽然这种声音几近可闻,但对于华君武长期功夫防身的人来说耳力是相当好的,他来了!
“君!这么晚了不睡,不怕等急了,女人给你翻脸!”呆着强劲的风米奥从窗户跳进来,华君武脸上没有笑意冷冷的道:“别人可能会,她,不会!”
“所以你放心她一个人夜夜守空房!”米奥一身夜潜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让人看起来几度奥特曼。
“这么晚还跑来,你以为你真是侦查组的!”华君武抱肩,平视着前面不请而做的男人,“我不是侦查组的也算得上半个间谍,这个给你!”米奥说着丢过去一个信封,里面的东西不言而喻。
华君武掏出来看了看那些照片神情自然的一点都不像是被算计了的人,“照片视角不错!”
米奥撇嘴,“你就有让人喊屈叫不出来的资本!算计的滋味儿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想揍人,没关系就知道你这种表情下有着一颗毒蛇的心,Mr高一张谦和的脸下面同样装了一颗坏掉的心,他用一只诱饵钓来那么多食肉者,利欲熏心怕是不好收场,所以想找到一个中和的办法,那只能放眼观虎斗,他的消息放的很是阴险,广东那边已经把你当成了敌人,这次澳门场上怕是过山车的游戏了!”
华君武脸上少有的郑重,“Mr高小人得志,看来他为我们请的那个SiowTockMeng也不可靠,他对广东那边什么态度,光靠几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
“他身边有高手一时不能靠近,我只能远距离拍摄,听不清他说些什么,我的唇语功夫只学了师傅半城,能探到的也就这点东西,不过瞧表情双方谈得不错,我想Mr高有意偏向广东,毕竟他祖上也是广东那边的!”
“消息确定!”
米奥见了张照片只给华君武看,“这是在广东一家墓场拍的,他用子孙礼节拜祭,事后我看过墓碑,的确也姓高!”
华君武点头冥思片刻道:“合股的赌场,没了一个Mr高还有其他人,看来这次要提前动身,大山小山都拜拜不吃亏,怕只怕广东那边动作比我们更快!”
“那个简单,我带人半路给他来座山,等他们攀过这座山,你人早已经到了澳门!”
“你这家伙纯粹的不地道啊!”华君武笑的阴测测的,米奥道:“没办法谁让收人钱财替人卖命!怎么样现在觉得这钱花的值吧!不过这搬山费?”米奥摸着下巴一副愁苦莫深的样子。
华君武勾唇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千万别搞砸了,广东那边的山可不好办,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放心,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我手头最近接了一桩买卖,金主可是那边有来头的,丈夫背地里搞情人,那女的这是要抓奸在床!”
“女人办事不可靠!大权在男人手上,女人搞了他男人,还指望男人给他办事,你脑子进水了?”华君武将桌上的支票收回自己身边。
米奥一副你这小气鬼的嘴脸道:“这次你可猜错了,男的不过是马夫,女的才是金枝玉叶,他父亲可是省里的这个!”米奥一个大拇指伸完,在华君武思索的时候,立马抢了支票揣进兜里,然后一个翻身跳到阳台上给华君武眨了眨眼挥手:“拜拜了,我办事你放心!”
华君武喊了他一声,他却连头也不回的沿着金属丝滑远!华君武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望了眼米奥离开的方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米奥他不是信不过,他只是觉得他偷拍的技巧堪称一绝,别的方面他可不敢放足了心,低头拨了内线,他这次叫了白令昌。
时钟一分一分的过去,他等的那个人始终还是来了,华君武望着对面心苦愁深的男人,缓缓开了口:“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谷维也不拘泥随处而坐,听的华君武这么一问,他嘲笑办的勾唇一笑:“你的陷阱一个接着一个的挖,布局又那么的天衣无缝,又找了我这个快刀手,乱麻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最终的结果就不会如你所愿,所有人按部就班,该抗的罪扛了,该闭嘴的闭嘴!别告诉我你对今晚的围剿行动一无所知,如果你诚恳一点,我自然也会将所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华君武眼中的深渊酝酿着,望着眼前这个把什么事都看得很透彻的男人,他心里竟有丝的庆幸厌恶,庆幸的是他找的这个人够聪明,只有聪明的人才能为他所用,厌恶的是他自作聪明的猜自己的心思还跟自己讲条件,一码事归一码,他倒是分得清楚,某些地方为自己所用,某些地方有利用他,只不过他的对象选错了,华君武轻轻地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字一句的道:“你以为我会靠你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