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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到目的地时,已经快到下午四点了。

沐夏抢过自己的行李箱,快步走在前面,理都不想理时落。

时落知道在飞机上的所作所为多少有些过分,只好赔笑跟上去,好话都说了遍,却连一个眼神都得不到。

本以为要一路哄到剧组定下的酒店,谁知道剧组来接人的车子一来,沐夏就转变了态度。

对着时落这个私人助理和颜悦色的,很是看重的样子。

其他人没看出不对,时落却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娱乐圈里上下级关系明确,沐夏这态度是做给别人看的。

意思明确——这是我的人,没事不要招惹。

想通这些关节,时落弯起眸子,在司机看不到的角落,对沐夏做了一个口型。

“多谢金主大人关照~”

沐·金主·夏:“……”

他假借观看车窗外流逝的风景背对时落,一路上都没怎么理人。

耳朵尖却是粉嫩嫩的,煞是好看。

到了地方后,沐夏从何咲沫那里得到了自己和时落的房卡。

一张是位于三十五层的单人套房,自带客厅,是给沐夏的。

另一张是七层的普通双人标间,是给时落的,同住的还有何咲沫的助理。

沐夏倒是没说什么,提着行李就上了电梯。

倒是时落落后一步,斜眼睨了何咲沫一眼。

轻飘飘的一眼,看似没什么分量。

却硬是看得何咲沫头皮发麻,冷汗都几乎要冒出来。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

这些都是时年时董事长吩咐的,叫他务必要想尽办法分开时落和沐夏。

至于和时落同屋子的人,也不单纯是何咲沫的助理,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时落的保镖兼监视人。

就算何咲沫对曾经的老板心存敬畏,但是老板再大,也大不过老板的哥哥啊!

何咲沫从接到这件差事之后,就没想着能瞒过时落。

路上也一直在给自己打心理建设,可是临到头,还是被时落看似无意的一眼给吓出了冷汗。

好在电梯门很快阖上,隔绝了时落的视线。

何咲沫这才敢伸手,用纸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就算现在外界疯传时落失势,被时家赶了出来。

但何咲沫作为内部人士,还是知道些内幕的。

所以,哪怕时董告诉何咲沫说不必害怕时落,必要时可以给些下马威,她也是万万不敢的。

毕竟时落是时董当做亲儿子护的亲弟弟,就算一时落惹了人家生气,回头还是要回时家的。

所以刁难什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么做吧!

自觉委屈的何咲沫默默留了把辛酸泪。

天要亡我呀!

怎么摊上这么一群要命的上司哟!

还好工资给的多。

何咲沫想起工资卡内新打入的一串零,拍了拍有些后怕的脸,很快就释然了。

今天也打算做一个看Boss脸色的狗腿子呢~

相比何咲沫的识时务,时落的脸色则要阴沉的多。

他聪明的很,很快想通了何咲沫此举的关键。

恐怕分开他和沐夏的住处只是开始,日后还有更多的麻烦在等着他。

但无论再如何烦躁,等到进了沐夏的房间,等到他的小狐狸回头看他一眼,时落的面色瞬间阴转晴,温柔的不像话。

“我刚刚路过走廊的时候看到了不少监控,所以……”

沐夏抿了下唇,“你晚上不要过来找我比较好,被其他人抓到什么把柄就不好了。”

时落不置可否。

他只是说:“你还在生我气吗?”

沐夏:“……”

他别过眼。

“是很生气。你总是奇奇怪怪的,我虽然尽量适应,但有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时落低眉垂眼,满嘴苦涩:“抱歉。”

“……也没什么好抱歉的。这次何姐把我们分开,虽然有故意为之的成分,但总体来说未必是坏事。”

沉默许久,沐夏转回头来,去看时落的眼:“也许,像这样分开住,你和我都冷静一下比较好。”

时落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终也只是苦笑一声,道:“好,我听你的。我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说完,上前一步,接过沐夏手中的行李箱,开始收拾。

沐夏蹲下去,想和他一起收拾,却被他按坐在床上。

“我看你今天一天都很累,晚上还有开机宴,你躺下好好睡一觉,一小时半后我叫你。”

“我想先冲个澡。”

时落将自带的浴巾和洗漱用品递给他,并摸了下他的头:“随便冲一下就好,晚上再好好洗。”

沐夏晃了晃头,晃开时落的手,抱着睡衣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

时落在原地站立片刻,才动手收拾行李。

沐夏带的东西不多,都是些平时用的衣物,很快就收拾好了。

唯独一个东西有些奇怪。

用丝绒盒子装着,藏在行李箱最角落的毛绒钱包里。

不是装戒指的那个。

时落把玩着这个盒子,

很有打开看一眼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重新将东西放入钱包,拉上拉链,放在了床头的枕头上。

沐夏擦着头发出来时,时落已经拿出了吹风机。

他招呼沐夏在椅子上坐下,调出暖风,耐心的给他家的小狐狸吹毛。

沐夏本来很享受。

不料余光一瞥,看到床头枕头上的毛绒钱包。

一下子握紧了椅子扶手。

“那个钱包……”

沐夏指着枕头上那个,“你没打开吧?”

时落摇头,适时摆出好奇神色:“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话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时落好奇心更甚,但没在沐夏面前表现出来。

吹干头发后,沐夏穿着睡衣钻进被窝仰面躺着,一双眼定在床边的时落身上。

“你也坐了一天的飞机,不回房间睡一会儿吗?”

时落摇了摇头,轻轻摸了摸沐夏的头发。

一双眼忧郁,轻轻说:“你睡吧,我不累。”

沐夏瞧着他眼底淡淡的青黑,抿了抿唇。

最终,他还是忘记了不久前说的要同时落拉开距离的话,往床边挪了一挪,让出大半的位置。

“你去洗澡,洗完也躺下睡一会儿。”

话一出口,沐夏就有些反悔。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时落忧郁脸秒变惊喜脸,没给沐夏反口的机会,一溜烟跑去了浴室冲澡。

没几分钟,又一溜烟跑出来,吹干头发后就上了沐夏的床,钻了沐夏的被窝。

把沐夏牢牢抱在怀里,时落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睡吧,到点见我叫你。”

“……我觉得你刚刚的可怜是装的。”

时落假装听不懂的样子,默默的望着沐夏。

沐夏:“……”

他翻了个身背对时落,咕咕哝哝:“算了,困了,睡觉。”

时落默默将手臂收紧,轻轻道:“好梦。”

五点五十分,沐夏被时落准时叫醒。

还迷迷糊糊呢,就被时落拉了起来。

“开机宴在四十分钟以后。”

趁沐夏迷糊时候,时落亲了下他的唇角,“这是你两年来第一步戏,早点去比较好。”

沐夏慵懒的应了一声,下一刻就勾住了时落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样的主动并不算稀罕。

最近一段时间,莫约是被时落的亲昵弄得习惯了,每日午睡之后,沐夏都会主动亲一亲时落。

这样亲一下,时落能安分一下午。

而不亲的时候,时落闲着没事就要发|情,直叫沐夏痛并快乐着。

但是时落没想到今天的沐夏也会主动。

毕竟他睡前还是那么生气的样子。

不对。

如果真的很生气的话,不应当会让他上床。

脑子里一时间转了很多想法,时落没立刻反应过来,身子都有些僵硬。

直到小狐狸的舌尖探入他口中,脑子才嗡的一下炸开。

下一刻,时落便反被动为主动,紧紧搂住沐夏的腰,直亲到他身体软倒在自己怀里才算罢。

一吻过后,沐夏眼微发红,静静靠在时落怀里顺气。

时落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眼角眉梢,低低地问:“小夏,你刚才是清醒的吗?不是睡迷糊了吗?”

沐夏斜睨了他一眼:“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时落也不生气,只是笑看着他。

沐夏被看的脸颊发烫,匆匆打理好衣服又简单漱了口之后,就往三楼的宴客大厅去了。

时落作为私人助理,属于艺人发工资那种编外人员,不在宴会邀请之列,沐夏就没带他去。

宴会时间定在六点半。

沐夏到场时候,距离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但是大厅里的人却很多,每张桌子都坐了至少一半的人。

沐夏正好奇要去哪桌,就见何咲沫同他招了下手,朝他走过来。

“你的位置在前面那一桌。”

何咲沫指了前排的一桌,“同桌的人都知道是谁吗?”

沐夏点头。

来之前何咲沫给他发了一份参演名单,除此之外还有导演和制片人等人的信息。

沐夏对照着信息把戏份比较多的演员都认了一遍,剧组里那些说得上话的人也都记了一遍。免得到时叫不出名字,尴尬。

何咲沫很满意这个结果,点了点头。

只是视线时不时往沐夏身边飘一飘。

“你请的助理呢?”

“他去二楼自助餐厅了。”

何咲沫明显松了一口气:“趁宴会还没开始,我带你去认个脸熟。”

“等下需要敬酒吗?我不能喝酒。”

“一般人还好,但是导演和制片人,还有资方爸爸最好去敬一下。你毕竟是时隔两年第一次露面,姿态放低一些比较好。”

何咲沫说着,从路过的侍从手里拿了一杯酒。

“男女主都是一线大咖,少不得也要主动去喝一杯。男二去年得了视帝,风

头正盛,去一下也比较好,还有……”

沐夏:“……”

抿唇,打断何咲沫的滔滔不绝,再次坚持:“我不能喝酒。”

天大地大,姐姐最大。

沐念不许他在成年之前喝酒,沐夏就不会在成年之前喝酒。

这是姐控的原则问题。

何咲沫微微皱眉,把人扯到宴会角落:“你酒精过敏?”

沐夏诚实的摇头。

何咲沫:“……”

这傻孩子,这时候不应该点头吗?

说什么大实话啊!

“你假装酒精过敏……算了,酒精过敏这招很容易拆穿,难保不会有人在你水里下点酒一探究竟,防不胜防。被其他人知道了可能会说你端着架子,看不上他们才不喝酒,不能当做借口。”

何咲沫沉吟片刻,接着道:“要不这样,你和我各退一步,不要单个儿敬了,一敬敬一桌,露完面就走。”

沐夏:“我不喝酒。”

时落:“他不喝酒。”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吓了何咲沫一跳!

再一看,发现时落一副服务生的装扮,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

更吓人了。

何咲沫强力镇定,用上了最嫌弃的语气:“你怎么混进来的?”

乖乖。

不是说这尊大佛去楼下自助餐厅了吗?怎么还给上来了?

关键是还穿着服务生制服。

服务生制服!

时落面不改色:“破产,做临时工赚点儿外快。”

何咲沫:“……”

被时董知道会生气吧?

自个儿宠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弟弟,转头给其他人端盆倒水端笑脸去了,不得心疼死?

何咲沫越想越觉得不能这么干。

为了她的奖金也不能!

但是人家是老董的弟弟……

何咲沫瞬间悟了。

“既然你实在不能喝……”

沐夏看着何咲沫。

就在他以为这人会说些什么强制的话的时候,她却态度一变。

“不能喝咱就不喝。这样,我亲自带着你。圈里人多少都愿意卖我一个面子,还不至于为难你一个小辈。”

何咲沫十分狗腿的改变了策略,拉着沐夏的胳膊就往人群里走。

期间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时落,还故意摆出来一个厌烦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

沐夏没想到时落会出现,还想要回头看一眼,脑袋就被何咲沫按住。

“哈哈,咱去敬酒,去敬酒。你不能和,我能啊!我爱喝酒!我最爱喝酒了!哈哈,哈!”

然后沐夏目瞪口呆的看了何咲沫喝了大半瓶酒。

都是白的。

沐夏期间几次劝何咲沫不要喝了,但她好像喝高了,怎么劝都不听。

一开始时候还只是敬酒,宴会后期就成了来者不拒。

起初沐夏还有心思关注时落,后来就全在想办法怎么阻止何咲沫继续喝下去了。

大半瓶白的下肚之后,又有人过来敬酒。

何咲沫顺手捞起旁边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就要喝下去,被沐夏及时拦住了。

白的就喝得够多了,还想继续喝啤的,这不是作死吗?

“抱歉,何姐她今天喝太多了,我带她回去休息。”

谁料敬酒的人却不买账。

“何姐醉了,你不还一口没喝吗?别是酒精过敏吧,可我看你吃酒酿圆子吃的也挺欢的啊。”

这就是来找茬的了。

沐夏咖位不高,同桌的都是二三线靠下。

一桌就沐夏一个奇葩,自己滴酒不沾,全靠经纪人挡。

何咲沫怎么也算圈内的金牌经纪人了。

能让她这么挡酒的,明眼人都看出来沐夏的地位绝对不一般。

只是这个敬酒的,他地位更不一般。

同桌的所有人都不说话,专心看戏。

沐夏好声好气:“抱歉,我不喝酒。”

抬头,才发现这人竟是他知道的。

《仙乱》的资方爸爸之一云州,瞬腾互联网技术公司的少东,同时也是《金丝雀落难记》里的渣攻之一。

剧情开始之前,云州一直在国外进修。年龄比时落小三岁,小狼狗人设。

听说时落破产之后,第一个跑回国,生怕晚一步就吃不到时落一样。

沐夏简直了。

都从渣攻出没的燕京躲到这里来了,怎么还能遇到渣攻?

沐夏不想理他,奈何身边有人理。

“他不喝,我喝!哈哈哈!老娘好久没喝这么畅快了!喝!都给我喝!哈哈!”

何咲沫举手高喝一声,下一秒又闭上了眼睛。

沐夏忙把她扶好,单手架在自己肩膀上,准备把人带走。

肩膀却被云州按住。

“怎么,喝杯酒而已,这么一个小小的面子都不给吗?”

沐夏回以虚假一笑:“对不住,我不能喝酒。”

“又不是未成年,又没有酒精过敏……”

云州也

虚伪的笑,“这年头的小明星都跟你这么横的吗?”

沐夏:“……”

不喝酒就成了横,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抱歉,我真不能喝酒。”

但是云州却不放过他,手始终压在他肩上。

“是真不能喝?还是不能和我喝?”

沐夏嘴角抽搐,恨不能冲上去打他一拳。

但是这是资方爸爸,不能打。

要忍。

忍!

“不是针对你,我真的不能喝酒。”

“我也不是针对你,就这一杯酒。你喝了,我立马放你走。”

沐夏:“……”

他不打算再继续对牛弹琴,拂开云州的手就打算带何咲沫走。

力气用的不大,谁知道这一下之后,云州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他故意的!

他想坑我!

尼玛宫斗剧看多了吗还假摔!

不能让他得逞!

沐夏脑子里一下子过了很多想法。

从看穿云州意图到思考对策几乎只用了一瞬间的功夫。

沐夏把何咲沫放到椅子上,同时往前一扑,刚好在云州倒地之前,稳稳的垫在了他下面。

而伴随着他倒地的声音,还有云州酒杯砸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玻璃杯的碎片飞溅,一片落在沐夏眼角,在他艳丽的眼尾上轻轻一划,就是一道红痕。

好巧不好,这红痕正好贯穿他眼尾那一颗泪痣。

云州趴在沐夏身上不动了。

他的视线全集中在沐夏眼尾的泪痣上,以及,那一道微微泛着血丝的红痕。

云州微微眯起眼睛。

心道:真漂亮啊——

这一摔动静很大,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里。

沐夏木着脸,推了推头顶的云州。

“可以起来了吗?”

云州大喇喇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没什么诚意道:“啊,抱歉,腿崴了。”

沐夏:“……”

这对话惊醒了周边的人,同桌的一个小花忙蹲下来,关切道:“云少,您还好吧,我这就扶您起来。”

云州才没工夫理她:“没听到我脚抽筋了吗,起不来,先让我趴地上缓会儿。”

沐夏简直槽多无口:“……刚刚不还是崴了吗,怎么这会儿就变成抽筋儿了?”

但是无人理会沐夏的吐槽。

毕竟云州是瞬腾唯一的继承人,没人敢驳了这位主的意。

沐夏为这悲哀的现实翻了个白眼。

以为压着他就能把他压死吗?

做梦!

可他这还没来及生气呢,就见一旁的小花给他飞了一个眼刀子。

眼里的嫉妒显而易见。

沐夏就不明白了。

他这被人当肉垫压着,哪里就让人嫉妒了。

但这样被人围观还是不好意思,沐夏推了推云州:“腿抽筋了就动一动,翻旁边去,我还要回去。”

云州睁眼说瞎话:“动不了,两条腿都抽筋了。”

“手呢?翻个身子。”

“哦,手也抽筋儿了。”

“……”

沐夏刚准备强制把人推走。

下一秒,就觉得身上一轻。

服务生装扮的时落面上挂着极温柔的笑,攥住云州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人带到椅子上。

沐夏趁此机会站起来,就见时落单膝落地,半跪在云州面前。

笑容和煦:“腿抽筋了是吧,我给你按一按吧。”

下一刻,就见刚刚还叫唤着手脚抽筋的云州一个激灵跳起来,一跳三步远。

“我想起来我还约了人,各位再见!”

话落,一溜烟儿跑了。

沐夏:“……”

简直莫名其妙。

他往周围瞧了一眼。

大家似乎都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是,还没回过神来,直到时落端起托盘,对一脸懵逼的沐夏道:“先生,您要的橙汁。”

沐夏傻愣愣的接过来,全喝下去以后才反应过来。

他根本就没叫橙汁。

而好像按了暂停键的大厅在时落这句话之后,重新热闹起来。

沐夏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何咲沫要带走。

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何咲沫的助理过来了,这会儿刚把她从座位上架起来。

“沐哥,何姐喝多了,我先带她回房间了。”

沐夏点头,放下杯子跟了上去。

出得大厅大门,沐夏回头望去。

时落端着托盘穿梭在人群之中,哪怕一身服务生的装扮也挡不住他满身的贵气。

好似感知到他的视线一样。

时落回头,隔着数人与沐夏遥遥相对。

而后弯起眼角,冲他微微一笑。

腾的一下。

沐夏的脸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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