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臣弟已经决定,怎么也得告诉皇嫂一声。”景施辰把头伸前,在徐嫦青的耳边说:“臣弟想,皇嫂穿上喜服一定会倾国倾城。”说完,就“哈哈”大笑离开。各位嫔妃自从知道景啸天驾崩、景施辰强迫徐嫦青嫁给他,一天到千秋殿几次。徐嫦青安慰各位嫔妃,叫她们不用担心。各位嫔妃不明白,为什么徐嫦青仍然这么神态自若?
刘帆把长乐的情况告诉景啸天,刘帆说文武百官听到是景施辰杀死景啸天非常气愤,表面上对景施辰投诚,实则等待时机杀死景施辰,为景啸天报仇。景啸天拉着刘帆的手,眼泛泪光,没有话说。姜桓制定一系列的计划,景啸天表示赞成。
尹妃见一计不成,又生出第二计,就是在安胎药里面放藏红花。丁香在御膳房,为徐嫦青熬制安胎药。有一名宫女进来,有事请求丁香帮忙,丁香就跟这名宫女出去。尹妃的宫女见丁香出去,就走进御膳房。那名宫女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看见没有人。就从腰间拿出一包东西,往安胎药里面放。
碰巧,这个举动被昙花看见,她隐藏起来,不让那名宫女看见。徐嫦青正在看书,丁香把熬制好的安胎药拿进来。昙花也来到千秋殿,她是特地拿家乡特产给徐嫦青。徐嫦青让昙花把特产交给丁香,并且向她表示感谢。正当徐嫦青准备喝安胎药的时候,昙花一手把碗给摔了。
徐嫦青惊讶地问:“昙花,你怎么……”昙花说:“皇后娘娘,这碗安胎药你不能喝。”徐嫦青问为什么?“月季在里面放了东西。”昙花所说的月季,就是前文提到的尹妃的宫女。丁香说:“在安胎药里面放东西?不用说肯定是放藏红花。姐姐,想不到尹妃这么狠毒,居然要你小产。”
徐嫦青嘱咐昙花:“昙花,你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看见月季我的安胎药里面放东西的事情。这碗安胎药,你就当作我已经喝下去了。”昙花点头称是,徐嫦青让她退下。丁香不解地问:“姐姐,你为什么不让昙花说出来。”徐嫦青说:“皇宫是陛下的家,我和各位嫔妃就是陛下的家人。”
“如果让陛下知道,自己的家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会有多伤心。”丁香担心地说:“可是姐姐,尹妃知道你没有小产,她一定会重施故技的。”徐嫦青微微一笑说:“到时候你和昙花一起为我熬制安胎药,尹妃就不会有机可乘。”丁香只好点头。景啸天的太监刚到宫外办完事,准备回三和殿。
不小心被人撞一下,定睛一看是月季,月季立即向那名太监道歉。那名太监觉得,月季不是故意要撞自己一下,就让事情这样了结。月季向那名太监表示感谢,就匆忙地离开。当那名太监准备离开的时候,瞥见地上有一包东西。出于好奇,把东西捡起来打开,并且用鼻子一闻,随即大惊失色。
那名太监觉得事关重大,就马上赶到三和殿。那名太监首先向景啸天行礼,说有一件事情要禀报。那名太监把东西递给景啸天,景啸天用手接过,问是什么东西?那名太监说是藏红花。景啸天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那名太监说:“奴才到宫外办事,准备回三和殿的时候,被月季不小心撞一下。”
“后来奴才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包东西。奴才出于好奇就把东西捡起来,并且打开一闻,奴才才发现是藏红花。”景啸天说:“藏红花在月季身上找到,如今只有青儿怀有身孕,月季是尹妃的宫女。难道是尹妃让月季把藏红花放到青儿的安胎药里面,借此令青儿小产?”
那名太监说:“陛下,上次皇后娘娘脚踩到松脂差点小产,奴才觉得应该是尹妃娘娘所为。”景啸天把手重重地拍向桌上,生气地说:“真是岂有此理,尹妃居然连一个小生命都不放过,简直是无法无天。朕曾经发过誓,要好好对待青儿,决不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说完,就摆驾尹妃的寝宫。
景啸天问:“尹妃,你的心里面还有朕这个皇帝吗?”尹妃说:“陛下是臣妾的丈夫,臣妾的心里面怎么会没有陛下呢?”景啸天看着尹妃,怒不可遏地说:“如果你的心里面有朕的话,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青儿?”尹妃说:“陛下,你是听什么人说,臣妾要害皇后娘娘的。虽然臣妾与皇后娘娘没有什么交集,但是皇后娘娘在后宫是有口皆碑的,臣妾怎么会害她呢?”
景啸天把东西拿出来,月季吓一大跳:“这包东西,是在月季身上掉下来的,你还敢说没有。”尹妃质问月季:“月季,你好大的胆子,你为什么要害皇后娘娘?”景啸天大声地说:“尹妃,你不用在朕面前演戏。你是月季的主子,没有你的准许,她怎么会这样做?”尹妃反问:“陛下,你为什么就一口咬定,是臣妾害皇后娘娘?”
“其他嫔妃呢?难道她们就没有嫌疑吗?”景啸天说:“其他嫔妃朕很清楚,她们绝对不会这样做,因为她们当中有不少人是受过青儿的恩惠。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曾经深受朕的宠爱。如今朕宠爱青儿,你一定会很生气。而且莫晗对朕说过,在朕昏迷的时候,你让月季把一条白绫交给青儿,想让她自缢。”
“种种迹象表明,要害青儿的人就是你。”尹妃“哈哈”大笑,说:“陛下,既然你已经有结论,还用得着问臣妾吗?没错,这包藏红花是臣妾让月季,放到徐嫦青的安胎药里面。还有上次徐嫦青脚踩到松脂差点小产,也是臣妾做的。之前,臣妾和薛妃一直深受陛下宠爱,但是陛下和徐嫦青到宫外体察民情,回宫之后就变了。”
“论才学,臣妾丝毫不输给徐嫦青。虽然论相貌,徐嫦青的确是比臣妾好。但是论出身,臣妾却比徐嫦青好。而且臣妾比徐嫦青进宫的时间长,凭什么可以万千宠爱在一身,还怀有龙种。”景啸天说:“青儿身上的善良、单纯是你没有的,她做任何事都是先想到别人,最后才想到自己。这一点你做得到吗?你这么自私根本做不到。”
尹妃愣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景啸天就与太监离开。景啸天来到千秋殿,徐嫦青走到他面前。景啸天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嫦青,徐嫦青问怎么了?景啸天双手紧紧抱着徐嫦青,说:“青儿,对不起,朕一直以为自己把你保护得很好,谁知差点让你失去孩子。”徐嫦青问是什么意思?景啸天把尹妃的事情全告诉她。
徐嫦青说:“月季在安胎药里面放藏红花的事情,嫦青一早就知道。”景啸天放开徐嫦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问:“青儿,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朕?幸好让朕发现,不然到时候就真的会小产。”徐嫦青说:“陛下,皇宫是你的家。虽然你已经不宠爱尹妃,但是嫦青知道你还是把尹妃当作是家人。如果让陛下知道这件事情,你一定会很伤心,嫦青不想看见你不开心。”
景啸天再次抱着徐嫦青,说:“傻瓜,只有你平安无事,朕才会真正开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朕,知道吗?”徐嫦青点了点头,景啸天的下巴蹭徐嫦青的额头几下。几天之后,景啸天的太监到尹妃的寝宫宣旨,把尹妃打入冷宫。尹妃颤抖着去接圣旨,那卷柔软的绸缎布,宣告自己的命运。
那名太监看尹妃一眼,叹一口气就离开。待窸窣的脚步声远离之后,手中的绸缎布落地,尹妃长啸一声。天乌压压一片,老天爷的脸黑沉沉,可怕至极。雷声滚滚,接着瓢泼大雨。凄凄沥沥的下雨声笼罩整个寂静的世界。徐嫦青托着腮望着无休止的雨,丁香把外衣悄悄披在徐嫦青身上:“姐姐,天这么凉,身体会冻坏的,快进去吧!”
徐嫦青返回里面,没走几步就立即捂住肚子,额头上汗如雨下。丁香紧张地问怎么了?徐嫦青说很痛。丁香估计,徐嫦青肚子里面的孩子要出世。丁香把徐嫦青扶到寝室里面躺下,就即刻去找莫晗。在三和殿里面,景啸天正在批阅奏章。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徐嫦青肚子里面的孩子要出世,就立刻赶往千秋殿。
丁香和莫晗来到千秋殿,莫晗让丁香准备一盆热水,跟着叫丁香出去。景啸天也来到,问情况怎么样?丁香说莫晗已经进去。景啸天焦急地来回踱步,里面的叫喊声一波盖过一波。忽然天空放晴,乌云散开,太阳金光闪耀,一声啼哭划破青霄。莫晗打开房门,把孩子交到景啸天的手上,说是男孩。
景啸天逗刚刚出世的孩子笑,孩子咯咯笑着,如银铃般。景啸天觉得孩子很奇怪,生下来不哭也不闹,反而老是喜欢笑。大眼睛,白皙的皮肤,跟徐嫦青长得很像。景啸天相信,孩子长大之后一定会是英俊潇洒。景啸天抱着孩子进去,走到徐嫦青的床边坐下。景啸天把孩子抱给徐嫦青看,说:“青儿,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徐嫦青想起来,景啸天用一只手扶徐嫦青起来。徐嫦青接过孩子,觉得孩子很可爱。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见到自己便笑。有两个深深的梨涡,笑起来眼睛迷成一条缝,像极月亮,和自己几乎是一摸一样。白白的、粉嫩的,用白色的锦绸襁褓包裹。不哭也不闹,很乖,很安静,恰似自己的性格。徐嫦青说:“陛下,刚才嫦青已经为孩子想好名字。叫做定邦,嫦青希望他将来能够定国安邦。”景啸天笑了一下,说:“青儿,你取的这个名字真好。”
景啸天对景定邦说:“定邦,你的母后为你付出很多,你一定要好好孝顺你的母后。”听完景啸天这句话,徐嫦青温柔地看着景定邦,景啸天抱着她。只有一有空,景啸天就会到千秋殿,哄景定邦开心。到景定邦满月,景啸天就为他准备宴席。由于徐嫦青不喜欢铺张,所以这顿宴席只有家人参加。
其他嫔妃也很喜欢景定邦,每隔几天就会到千秋殿看他。徐嫦青依偎在景啸天怀里,逗着怀中的景定邦:“陛下,嫦青想去有属于我们美好回忆的地方。”景啸天说:“好,朕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去。”徐嫦青点了点头。景啸天和徐嫦青换上便服,带着景定邦、太监和侍卫微服出巡。
今天的长乐,仍然是热闹非凡。景啸天和徐嫦青到那家客栈,景啸天吩咐小二拿几道小菜,还要一壶酒。景啸天看向周围,说:“三年过去,这里还是没有变。”徐嫦青点了点头。景啸天突然凑到徐嫦青的耳边,说:“青儿,这家客栈可是我们坦诚相对的地方。”听景啸天这么一说,徐嫦青的脸瞬即红起来。看见徐嫦青的样子,景啸天笑起来。
用完膳之后,景啸天和徐嫦青继续他们的旅程。炊烟依然寥寥,甚至还多出几座房子。在景啸天和徐嫦青回到与邻之后,景啸天就调一名官员到暹罗村,教那群孩子读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黄昏,那群孩子的嘴里啃着果子在路上嬉戏。见到衣着华丽、英俊潇洒的景啸天和美若天仙、怀抱景定邦的徐嫦青,那群孩子不由得丢下手中的游戏,好奇地跑过去。
那群孩子的议论声络绎不绝,像发现新大陆般看着景啸天和徐嫦青。景定邦突然哭起来,景定邦的啼哭,让景啸天突然束手无策:“青儿,定邦哭了,怎么办?”徐嫦青皱眉:“可能是怕生。”青葱般的手指伸入景定邦的嘴里,小小的舌头舔得有些痒痒的,徐嫦青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景定邦见徐嫦青笑起来,就停止哭泣,开心地玩弄徐嫦青的手指。突然。一个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惊讶地响起:“是梦惜姐姐和她的相公。”景啸天和徐嫦青随声源望去,一看是魏童。徐嫦青心想,当时自己寄宿在魏童家的时候,他只有六岁。没想到时隔一年,就变得这么大。
其他孩子貌似都想起来,附和地说:“是啊!是顾先生和她的相公。”他们还记得,曾经徐嫦青和景啸天见面的桥段,真的很感人肺腑。徐嫦青突然咧开嘴笑,景啸天恍惚地失神。徐嫦青抱着景定邦,走到魏童面前蹲下来。魏童抱着徐嫦青,哭着说:“梦惜姐姐,我很想你。”徐嫦青用手拍魏童的背,眼泛泪光地说:“梦惜姐姐也很想你。”
徐嫦青放开魏童,上下打量他。徐嫦青说:“童儿,你跟以前真的变化很大,要是你不作声,梦惜姐姐还真的认不出你。对了,梦惜姐姐走了之后,你有没有认真读书?”魏童神气地说:“当然有,先生还经常夸我聪明。”听见魏童这么说,徐嫦青开心地笑起来。其他孩子也围住徐嫦青,向她诉说思念之情。徐嫦青向那群孩子说,自己也很想念他们。徐嫦青问那群孩子,读书读得怎么样?那群孩子说自己的书读得很好,徐嫦青欣慰地点了点头。
严厉的声音在人群后面响起:“胡说!老朽哪来相公?”那名官员人虽然老,但是耳朵不背。大老远就听见那群孩子在议论什么相公,那名官员觉得这不是开玩笑,那群孩子全都吓得不敢说话。景啸天笑着说:“黎太傅,他们都是孩子。而且他们说的不无道理,我确实是青儿的相公。”
那名官员叫做黎雄才,是景啸天的以前太傅。黎雄才不可置信地闻声望去,见到景天和徐嫦青,不由得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行礼。景啸天故作一副懊恼的样子嗔怒:“错了黎太傅,我明明是姓景,哪是姓毕啊?”景啸天走到黎雄才面前,把他扶起来。景啸天刚才的那番话,惹得徐嫦青掩面嗤笑。
黎雄才怎么说都是太傅,他可不笨。既然景啸天意下如此,他也要顺着景啸天的意思。黎雄才试探地问:“景公子带着夫人和令郎来是……”景啸天风轻云淡地说:“青儿她想回来看看。”黎雄才点了点头。“黎太傅,这样你先去忙,我想带青儿和定邦到处转转。”一来景啸天实在是不想再和黎雄才聊下去。
二来徐嫦青的娇笑惹得景啸天一阵心扉,有些心神意乱。黎雄才识趣地退下,继续教那群孩子读书。景啸天问:“青儿,我们去那边的田野好不好?”徐嫦青说一声好,就一起去田野。一望无际的草原,微风轻轻拂过墨黑的发丝。景啸天把徐嫦青抱得紧紧的,仿佛柔弱的风就能把她带走。
两人顿时无声,只是紧紧依偎在一起,景定邦睡得很香甜。徐嫦青说:“我觉得老天爷对不薄,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景啸天说:“我也觉得老天爷对我不薄,它把你赐给我。你为我治理国家,为我管理后宫,为我诞下麟儿。”徐嫦离开景啸天,目不转睛地看着景啸天。
“我只是在做一名妻子应该做的事情。”景啸天望着深邃的天空,说:“青儿,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娶你为妻。”徐嫦青甜蜜地笑起来。一个月之后,景啸天的族弟景施辰,从封地丰翔来到长乐。景施辰是族叔景明允惟一的儿子,但是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每天只懂得吃喝玩乐。
景施辰恃着自己风流倜傥,与一些姑娘有不简单的关系。景啸天在三和殿接见景施辰,景施辰说:“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看。以前老百姓都说皇兄是昏君,令与邻徘徊在亡国的边缘。如今老百姓再也不说皇兄是昏君,他们都称赞皇兄是一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臣弟听说这都是皇嫂的功劳,臣弟倒是想见见皇嫂。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令皇兄有这么大的改变。”
就在这个时候,徐嫦青来到三和殿。景啸天走到徐嫦青身边,问:“青儿,你怎么会来?”徐嫦青说:“嫦青知道陛下的族弟今天进宫,嫦青想见见他。”“你来了,定邦他……”徐嫦青笑了一下,说:“请陛下放心,嫦青是等定邦睡着才来。”从景施辰看见徐嫦青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被徐嫦青的美貌吸引住。
景施辰觉得,自己以前认识的姑娘,没有一个人的相貌能够比得上徐嫦青。景啸天把景施辰介绍给徐嫦青认识,但是因为景施辰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嫦青,所以没有听清楚景啸天所说的话。徐嫦青看着景施辰,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地低头。而景啸天就黑起脸来,咳嗽一声,景施辰才反应过来。
景啸天再一次把景施辰介绍给徐嫦青认识,景施辰恭恭敬敬地向徐嫦青行礼。景施辰觉得徐嫦青娇羞起来的样子,令她更加美丽。景施辰说:“怪不得皇兄的转变这么大,原来身边有一位美若天仙的皇嫂。”徐嫦青说:“王爷过奖了,其实主要是陛下想变好。”“皇嫂过谦了,如果不是皇嫂长得美若天仙的话,臣弟想皇兄未必会转变这么大。”
景啸天的脸更加黑,手也握得紧紧的。也许是感觉到景啸天的不对劲,徐嫦青握住他的手。景啸天望着徐嫦青的眼神,心里面踏实不少,而且还与徐嫦青十指紧扣。景啸天说:“施辰,朕的确是爱青儿的美貌,不过朕更爱青儿的为人。青儿她善解人意、温柔贤淑、知书达礼、平易近人,正因为如此朕才这么宠爱她。”
徐嫦青想不到景啸天会这么真情告白,景施辰的心里面顿时落一拍。晚上,景啸天为景施辰举行宴席接风洗尘。整个宴席,景施辰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嫦青,再也没有看过其他女子。回到驿馆,景施辰还在想着徐嫦青的样子。心腹景连走到他身边,问:“王爷,你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景施辰赞叹地说:“徐皇后她真的是长得太美了,无论是什么女子,站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景连说:“王爷,徐皇后是陛下的妻子,她……”“只要本王取代景啸天,就可以得到徐皇后。”景连说:“王爷,如今陛下已经是今非昔比,恐怕不是这么容易。”
七月初二,景施辰和自己的军队喝酒、听乐,观舞,庆祝明天景施辰跟徐嫦青成亲。景施辰喝得酩酊大醉,自己的军队则喝得东歪西倒。姜桓的军队乘夜进宫,杀景施辰和他的军队一个措手不及。因为没有防备,景施辰的军队被姜桓和他的军队杀死。当景啸天站在景施辰面前的时候,景施辰吓得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