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诺坐在院落下,头上的桃花微微随风摇曳,不时有被吹落的桃花落下,淡淡的红清逸的香让人闻着瞬间轻松舒服了很多。
好不容易让冰琪回屋休息,刚才再回来的时候总觉有道眼光在看着她们,可是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但那道眼光是确确实实的让人能感觉到,阴冷,愤恨,还有那进入骨髓的那种恨意,是多么明显。
那倒眼光是对着她的还是冰琪的,回想一下来这里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都是自觉来找她麻烦的,难道是对着冰琪?不可能,那样的女孩怎么会有那么大怨恨的仇人,看来应该是对着她来的,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她们认为她冰诺是能随便捏拿的软柿子那他们就可以过来试试捏捏看。是软还是硬过来便可知道。
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一个身影慢慢靠近,淡蓝色的衣摆停在眼前,缓缓向上看去,黑色的直发顺肩披展下来泛着幽幽冷光,表情是万年不变的淡漠冰冷,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不带感情。而冰月看着冰诺那寒潭般冷意的眼瞭,冰冷寒人,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异样但转眼即逝。
“我不想承认但我还是不得不说我们很像”冷淡疏离,看向满园的桃花,随手拈起一朵。
在冰国从没有见过其他颜色,一片雪茫茫的白,泛着冷,干净却没有味道,呼吸的空气都是冷飕飕的,甚至有时都是刺痛的。
回想起来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恨和痛,如不是他们,她也不必在那种地方生存十几年,那种没有颜色、没有暖意、没有爱的地方造成了如今这样的她。
“如若你是看传闻的,那么不必拐弯抹角”她可没心情斗嘴,她总有一天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废材。
“传闻,我看到不像”转头看向冰诺,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变化“废材和天才只是字面不同罢了,到了最后上天自有定夺”
“是么,我到想看看上天是要怎么定夺”划过嘴角带起的冷笑,轻蔑寒冷。
风吹过,带着寂静,两人说都没有在开口,冰诺继续比起眼睛养神休息,冰月却对着桃树久久凝望。
“我来这只是来提醒你,小心身边的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桃树。
冰诺睁开眼睛,没有看向冰月,看着远方像是在通过远方看向什么,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为什么提醒我,我这有你想拿的东西吗”自嘲的问道,她这可没什么东西给她。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坏,我提醒你只是在我们很像的基础上”看向冰诺,嘴角有了一丝变化“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眯眼看向冰月,她这句话说得是什么意思,怎么活下来,难道她不该活。
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却顷刻间又恢复原状,又再次闭上眼睛,内心却翻江倒海般波澜不惊。
“你不问我为何这么说嘛”看着一瞬间又没了反应的人,冰月发现眼前的人比她还要冷还要毫不在意。
走过冰诺,又停了下来“所以我会说我们很像,在这”声音冰冷坚硬却又夹杂着无奈忧愁。
脚步声渐渐远去,带走那份压抑,冰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走远消失的背影,眼里寒光闪现,随后又平静下来,我们一点都不像,我是冰诺但又不是正真的冰诺,而你是冰月却是真真实实的冰月,我并不冷,并不毫不在意,并不坚强,她只是一朵随风摇摆的花,脆弱的只能躲在坚强里,慢慢的舔舐伤口。
冰诺是怎么活下来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占用了这个主人的身体,正真的冰诺是如何长这么大的或许只有她本人知道,可惜的是本人已经不在了,住进来的却是另一个灵魂,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抬头看着已晚的天色,轻轻的一叹,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在这里已经多长时间了,冰诺数不过来了,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过了好几个这样的日日夜夜,何时才能回去,默默地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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