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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何嘉树说天塌了,何建业也是一惊,瞬间就坐直了身子,“怎么回事?难道顾家真的不顾形势向某些部门投诉我们了?”

“没有投诉。”

稳了稳心神,何嘉树才惨笑一声,抖了抖手上刚接到了信息,解释道:“顾家没有在政/治上打压我们,但是在经济上对我们实行了全面封锁,不到半日的时间,我们何家的产业不是停业的停业,就是整顿的整顿,甚至,就连银行的资金链也断了。”

“你说什么?”何建业以为自己耳背没听清。

“爸,你没有听错,就是你理解的那样,顾家封锁了我们何家的全部产业,换句话说,我们没钱了。”在现在这个时局没钱,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怎么可能!”

原本赵氏是不准备发言的,别看何家不是顶级世家,可何家的规矩还挺重,男人发言的时候,女人一般不能插言,可这个时候,一听没钱,她也管不了什么死板的规矩了,“我们何家产业这么多,顾家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能在半天时间就封锁了整个何家的产业吧。”

此时的赵氏是有点呆滞的。

“哼。”冷哼一声,何建业看了一眼老妻,解释道:“何家产业多,能有顾家的产业多?人家可是延续了千年以上的大家族,跟咱们这样的家族是不同的,千年的财富积累,哪里是我们何家能比的。”

“既然知道对方不好惹,那你为什么让我去招惹,就算是求人救命,难道就不能用缓和一点的手段?”赵氏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如此极端的手段,所以忍不住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你懂什么!”看了一眼赵氏,何建业并没有解释。

被瞪了一眼,赵氏也火了,干脆直接起身一拍屁股撂挑子,“老娘不管了,爱咋的咋的,我先去看看珠珠。”虽说想放弃何玲珠,可只要一想到这孩子能给家族带来什么,同样不甘心的她只能去看看刚刚恢复一点精神的何玲珠。

毕竟心疼了十几年,感情是有的。

赵氏一走,书房里就只剩下何建业父子俩,看着神情惴惴的大儿,何建业无奈地挥挥手,“去把你其他几个兄弟都叫来,我们开个家族内部会议。”

“是,父亲。”

何嘉树把手上刚刚接到的几页纸放在桌上,然后才小心地退出了书房,幸好由于今天老娘要去顾家门上闹事,他们何家的男丁都在家等消息,不然临时通知,还不知道几兄弟什么时候能聚到一起。

两分钟后,何嘉树与另外两兄弟再次站在了书房里。

得到何家家产被顾家封锁的消息,何家另两兄弟也是一脸的呆滞,这顾家的能力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就这么半天,哦不,也许根本就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把他们何家涉及到的所有产业全线封锁,这得多大的能耐。

而这能耐一定不仅仅只是财力上,还包括了政/治上。

“爸,这顾家是要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啊,难道就因为妈今天上门去闹这一出的事?这顾家是不是也太小气的一点?”何家二儿抖着手上的几页纸,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们小瞧了顾家的报复心。”深深地叹息一口,何建业缓缓靠坐在了椅子上。

“爸,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何嘉树也急,现在不说是何家的生死关头,其实离绝境也不远了,想了想,他干脆建议道:“爸,你说,咱们能动用权力上的力量吗?”在财力不如人的情况下,唯有权力才是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

“蠢!”

何建业毫不客气地呵斥了一句。

看着面色阴沉的何建业,不仅是何嘉树耷下了脑袋,就连另两个儿子也垂下了头。

看着还算乖顺的儿子,何建业才气顺一些,然后解释道:“你们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个时候谁敢动用手上的权利,你们看看顾家,按道理来说,明面上,对方可比咱们家强多了,从权力上弄死咱们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可你们看,他们动用政/治手段了吗?没有!他们是从经济上动的手,这也是我失算的地方。”

他没有想到顾家的报复来得这么快,如果再晚一个晚上,他们何家的所有产业就不会被波及,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后悔的何建业满脸的遗憾。

早知道顾家的经济实力如此雄厚,他就不用这一招了。

可用都用了,人也招惹了,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想了想,吩咐道:“按对方的要求准备祭品。”他准备以退为进。

“爸!”满满的不赞同。

这一声称呼,是何家几兄弟在震惊之下共同叫出来的。

几个儿子震惊地看着何建业,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同意跳坑,那个坑一看就是阳谋,他们何家完全可以不跳的,大不了就牺牲一个女儿,虽

说何家女儿稀少,可再稀少,也不能拿何家的声誉开玩笑。

原本,之前老娘带女眷们去顾家跪求的事,大家就不同意,要不是何建业这个大家主坚持,他们怎么可能让自家的妻子去丢这个脸。

要知道,夫妻一体。

不管是谁受辱,另一方也必定跟着受辱。

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地求人就够丢脸的了,那一跪还可以推托到救人之上,可现在,明知道城南祭祀是个坑,他们何家为什么还要去跳!

为什么?

看着完全没有继承自己心眼的几个孩子,何建业心累得不行,他严重怀疑当年没有另娶是不是一件错事,看看,这夹杂了普通山民血脉基因的孩子智商是真的有点欠,看着儿子,再想到孙子辈,他就更心塞了。

孙儿中没有一个能成大器的,唯一一个心思深沉的却是女孩子,还是离死不远的孙女。

想到这,何建业完全没有了点拨之心。

有气无力地挥了挥了手,“下去,按我的吩咐去办。”一言堂的威严在此时被表现得淋漓尽致,看着精神不振的何建业,何家几兄弟对视了一眼,不甘心地退出了书房。

他们还是没有想通什么明知是坑还要跳。

站在紧闭的书房门口,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最小的老三看着何嘉树,“大哥,你知道爸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准备城南的事吗?”

作为大哥,以后也是何家的下一代家主,哪怕自己并没有想明白原因,可当弟弟问起来,何嘉树觉得也不能不答,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答。

就在他准备胡乱说一个理由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为了求顾家高抬贵手。”

刚从孙女房间出来,赵氏就听到如此扎心的话。

虽然她不知道当家的跟几个孩子具体说了什么,可光从其最后的决定就能猜出,为什么明知道是坑的情况下,他们何家还要应顾家的要求去城南,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答,看着几个恍然大悟的孩子,赵氏也觉得累。

这几个孩子,脑子咋那么不开窍。

她与何建业明明都是聪明人,怎么就生出这么几个不聪明的孩子,看着儿子们,再想到孙子,赵氏也是一脸的沧桑难掩,造孽哟,父母都是聪明的,也明明给儿子娶的媳妇是聪明的,怎么连孙子都没一个聪明人。

懒得多说一句,赵氏直接回房了。

她此时不想见何建业,也不想看见儿子,更是不想见媳妇,今天这一天,她过的既累且难熬,想休息了。

看着慢悠悠回房的赵氏,何嘉树有心上前搀扶一把,可他心中隐隐约约又知道母亲不想见到自己,不是很聪明的男人最终只叹息了一口,带着两个兄弟下了楼,今天晚上,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因为何家的媳妇们闹离婚了。

是的,不仅是何家的媳妇在闹离婚,就连儿媳们也是一甩门直接离家出走了,今天去顾家门前闹的那么一出,让嫁进何家的女眷深深感觉到了受辱。

刚下楼,就撞到慌慌张张的管家。

看着慌慌张张的管家,何嘉树脸一沉,怒声道:“放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我们何家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规矩了。”何家危机,又加上接连在父母亲那么吃瘪,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人发火了。

“老,老爷,亲家老爷来了。”管家被吼,赶紧把自己慌张的原因说清楚。

“哪位亲家来了?”何嘉树二弟有点好奇,管家这话说得不够清楚,只要是他们何家的姻亲,都可以称之为亲家,那么是哪一位亲家上门兴师问罪。

听到问话,管家有点尴尬,“除了您三位的姻亲,还有几位少爷的。”

一听这话,不仅是何嘉树觉得脑袋大了,就连他的两个兄弟都停下了脚步,“大哥?”大家一致把目光对准了何嘉树,这姻亲上门,一定是事关今天何家女眷上顾家门闹事的事,只是他们以为这事还能等等再发酵,怎么刚收到家族产业被攻击的消息,这姻亲就都上门了。

在这一刻,何家几兄弟是有点埋怨亲家的。

何家够事多的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没个人理解,想了想,何嘉树直接跟两个弟弟说:“你们去处理产业的事,我去见见亲家们。”

现在不仅亲家重要,家产更重要。

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他们何家可就要成为穷光蛋,为了以后不过上破产的生活,就算不能动用大的权力,可一些小权力也必须用上,不然真眼睁睁看着何家日落西山,这谁都受不了的。

何嘉树的两个兄弟虽说各自有点小心思,可在大是大非面前,还算是尊重何嘉树这个兄长。

一听大哥安排了任务,他们赶紧点了点头就从后门赶赴各个‘战场’坐

镇,同时也召开会议收集公关意见,而何嘉树则去面见亲家们。

刚来到客厅,就看到了一客厅的人。

除了老娘与自家媳妇的娘家没有来人,他两个弟弟的老丈人,还有各房子侄辈的儿媳娘家都来人了,看着黑压压的人头,何嘉树只觉得一阵一阵地头疼加眼晕,他不想面对这些人,行吗?

在何嘉树看到客厅里的人时,客厅里的人也都看到了他。

把拐杖往地板上重重的一顿,何嘉树二弟的老丈人郑老看着何嘉树毫不客气地开口,“怎么是你小子下楼,去叫何建业出来,你处理不了。”

看着满脸怒火的郑老,何嘉树硬着头皮开口,“郑老,有话咱们谈也是一样的,家父血压有点高,刚刚歇下了。”知道父亲现在正头痛顾家的事,所以他是真不敢在这紧要关头去打扰,只能自己努力接盘。

“他血压高,老/子的血压才真是高,这都什么破事,赶紧的,去叫人,老/子没这么多耐心。”一口一个老/子,可见郑老被气成了什么样子。

随着郑老不客气的话,其他人也不客气了。

“让我家女儿去顾家门前毫无尊严的跪地,亏你们做得出来,我家如珠如宝养大的孩子,进了你们何家,就这样被糟蹋,这不是封建社会,你们还玩封建社会那一手,莫不是封建遗留。”

郑老还没有发飙,何家小儿媳的父亲王宏富率先指责起了何家。

太生气了,更生气的事,这事他还不是从女儿的口中得知,而是顾家人通知他的,想起手机里的视频,激动的王宏富差点一脚就踢飞了身前的椅子,要不是顾忌何家的地位,身家还有点底的王宏富是真的想揍人。

有了王家开头,其他早就义愤填膺的亲家也忍不住拍桌子咆哮起来,“你们何家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砸了你们家大门,到时候,要脸大家一起没脸。”

“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为奴为婢,你们何家凭什么要求我家的女儿当众下跪,就因为嫁进了何家,你们家要是这种家风,我们不认,干脆离婚了事?”

“大不了离婚,这世界上的男人这么多,除了你们何家难道就没有人了吗?”

随着一人一言,群情激愤,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头大的何嘉树赶紧劝解:“冷静,冷静,大家都先冷静冷静,我们何家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真满不满意他不知道,只要能先糊弄好今天,以后他可不管。

听到何嘉树的话,现场有片刻的安静,然后就是更大的声音。

“给我们交代,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就是,让何老给我们交代。”何家的姻亲都知道何家是何建业当家,所以哪怕面对的是何嘉树,也没有几人相信对方能给他们一个信服的交代。

面对亲家们的看不起,何嘉树唯有苦笑。

就在他刚想解释点什么,根本不搭理他的人们又激动了起来,甚至,拍桌子的拍桌子,大声发泄的大声发泄,那激动的场面瞬间让何家犹如菜市场。

何家的姻亲分两种,一种是商界上的人,一种是政界上的人,叫嚣得最凶的居然不是政界的,而是商界,可见依靠何家的到底是什么人。

“安静,安静,我们何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何嘉树扯着嗓子叫得喉咙都干了,可激动的人们根本就不搭理何家这个管家权不重的大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吵闹的声音太大了,管家匆匆从楼上跑了下来,一下楼就直奔何嘉树而去。

“老爷,家主有话。”

听到管家转达的话语,何嘉树有点惊讶,不过,他还算是有点眼力劲,在听完管家小声的耳语后,他立刻走到郑老的面前低语了几句。

郑老与何建业不仅是老相识,还是老同事,两人在政坛上相互扶持了几十年,牵扯是最深的,由于二人的观念相同,才有了后来的儿女结亲,原本以为是门好亲,结果临到老,亲事成了闹心事,郑老对何家的怨念也特别的深。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这水流得再远,也牵扯着根。

何嘉树跟郑老耳语,客厅里其他人都看见了,大家吵闹的声音也逐渐变小,而被耳语的郑老,此时脸上的神情是一片凝重,听完何嘉树的话,郑老想了想,直接站起身,安静下来的客厅瞬间鸦雀无声。

看着都看着自己的何家姻亲们,郑老开口道:“我知道大家今天齐聚于此是为了什么,而我来此,也与大家的目的是一样,但是就这样吵闹,肯定不会有个结果,何老今天身体确实不好,一次也不能接见这么多人,我先替大家去问问原因,我相信,何老总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到这,郑老侧头看着何嘉树,“嘉树先大体给大家介绍一下你们何家为什么要去顾家跪求的事,不管大家能不能接受解释,都先等一等,等我见过何老再来见大家。”

老不仅是体制里的人,同时也是现场职位最高之人,对于他的话,何家其他姻亲多少都会卖点面子。

最终,大家的脸色虽然不算好看,可还是点了点头,起码激动的情绪算是冷静了很多。

等郑老一上楼,大家在客厅各自找位置坐下,并没有看何嘉树的脸,也没有想听对方的解释,解释什么,明面上的解释可不就是为了何嘉树的女儿。

救人而跪求,这个理由大家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听,免得听了更想打人。

看着不搭理自己的姻亲们,何嘉树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苦笑连连,幸好各家的媳妇由于生气或者赌气,都出了门,不然有得闹。

何家的吵吵闹闹在上演着,顾家却进入了安安静静。

夜深,曲终,人散。

顾家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至于各家院落里再发生什么那就没有人知道了,而与顾家几房房主商议好如何从政商两界收拾何家后,顾庭烨就开始了布局。

至于嘟嘟,早就提前离场了。

对于商业,政治上的挖坑,他不懂,不懂就完全不感兴趣,于是在交代完自己的计划后,嘟嘟就跟着保镖们回家了,回大宅他与顾庭烨的院子。

布局与挖坑一样,都是需要提前布的。

顾庭烨在主院的主厅忙忙碌碌,布局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不落人把柄,所以这既是智商的展现,也是人际关系的沟通,顾家的关系网犹如蛛丝,要想布好局,那就必须在庞大的关系网里恰如其分地连接不同的线,当局布好,已经是月上中天,到了这个时候,他这个家主才能回去休息。

进门的时候,惊动了管家。

“家主,厨房里给你备得有宵夜,你要用一点吗?”虽说大晚上吃东西对身体不太好,可经过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还别说,顾庭烨确实有点饿,于是点了点头。

在顾庭烨点头的时候,一旁的客房门也打开了,“李叔,也给我来碗宵夜。”

看着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眼睛的张世风,顾庭烨无奈地摇了摇头,“总有一天你要猝死在电脑前才甘心。”他是真的无法理解对方怎么那么迷恋打游戏。

被顾庭烨一怼,张世风也不生气,而是嘻皮笑脸道:“人活在世,可不就是及时行乐,你以为谁都像你,小小年纪就活得像个小老头,一点乐趣都没有,真累。”斗了十几年嘴,这接话的技能那是张嘴就来。

“李叔,我看他一点都不饿,他的宵夜可以免了。”

“唉唉,你这人,说不赢就威胁人,太没意思了啊。”本就饿了的张世风一听要没收自己的宵夜,顿时急得眼睛都瞪得溜圆。

他为了吃宵夜才暂停游戏的,不然他才懒得开门出来。

“对了,管家,嘟嘟睡了吗?”作为顾家的掌权人就是这么嚣张与任性,面对张世风的指责,顾庭烨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

结果,在他问出嘟嘟后,张世风居然嘭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一头雾水的管家,挑起眉头的顾庭烨。

三一秒钟后,张世风的房门再次打开,他看着客厅门口的两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个,我想起刚刚忘记跟队友说一声要吃宵夜了。”

看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张世风,顾庭烨突然走了过去。

面对走近的顾庭烨,张世风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这人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给出了解释,怎么还来自己房间,以前顾十七就是请都请不来客房的。

“哎呀,十七,过来干嘛,我马上出来吃宵夜了,李叔的宵夜不是准备好了吗?咱们快点去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为了证明话语的可信度,张世风特意呼出一口白气,同时也迈过门槛准备关门。

一只强有力的手抵在了坚硬的木门上。

“十...十七。”张世风哭丧着脸紧紧地抓住门扉,仿若门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看着顾庭烨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算指节都捏白了,他也不敢真正的关上门。

“开门!”毫不客气的命令。

“十...十七...”张世风负隅顽抗。

动了一晚上脑筋的顾庭烨耐心直接告罄,抬脚,一脚踢了过去,面对毫不留情的一脚,张世风怪叫一声直接就往庭院外窜去,一副鬼撵的样子。

而客房的门也在顾庭烨的一脚之下全部大开,露出房间里的场景。

只见宽大的电视屏幕前,一个胖墩墩正戴着耳机奋力地敲击着腿上的键盘,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别提多清脆了,正在奋战的小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暴露了。

看着无知无觉的嘟嘟,顾庭烨露出一抹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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