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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与含心到书房不久,赵老爷便将含心要见的五个人都带上来了。
除了那门童含心上次已经见过了,其他的人,她倒是没有什么印象。
赵老爷将这五个人挨个的给含心与冷月简单的介绍了一番。
赵老爷原配纪氏,三十九岁,娘家在邻镇,与赵老爷鹣鲽情深,赵老爷为了纪氏,也并未再纳二房。
厨娘李婶,四十三岁,百色人士,烧得一手好菜,呆在赵府已有二十余年。
管家朗伯,四十二岁,柳州人,是前任管家的远房亲戚,来到赵府十余年,倒是尽心尽力。
纪氏的嬷嬷崔娘,三十七岁,乃是当年陪着纪氏一同嫁过来的,年轻那会,纪氏想让她嫁人,可是她就是不愿意离开赵府,这不,就算想嫁也没大可能了。
余下一人,便是上次就见过的那个小门童。
“木捕快,人都在这里了,有什么要问的,您就问吧!”赵老爷笑着说道。
含心走过去,先是打量了一番纪氏,最后浅浅一笑,道:“夫人不在此列,可以站到一边了。”
纪氏微微一愣,似是有些忐忑,随后点点头,微微屈身,起身退到赵老爷的身边。
“赵某自然知道夫人不会在此列,只是,木捕快说了,我这不能徇私啊!”赵老爷笑眯眯的跟自己媳妇解释道。
“妾身知道,就你话多。”纪氏瞪赵老爷一眼,语气里却满满的是一种温暖的理解。
含心随后转头看向那四人,道:“好了,现在我要开始问问题了,你们绝对不可以隐瞒,懂吗?”
“是!”四人齐齐的应了声。
“李婶,前天夜里,你在哪里啊?”含心问道。
李婶仔细回想,尔后道:“俺在屋子里睡觉,后来听见外面乱,就跑出来看看情况,后来没事了,俺又回去睡了啊!”
“有人作证吗?你出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含心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似是无意的看向那放置金碗的书柜。
“有啊!很多人都看见了啊!”李婶忙道,“木捕快,你不会是怀疑俺是那个小偷吧?”
“我只是在询问,李婶你可别想太多。”含心清浅的笑着,转头看向李婶,随后指向另外一个书柜上的一只花瓶,道,“李婶,能麻烦您帮我把那个花瓶拿到书桌上吗?”
“可以啊!”李婶说着,便朝那书柜走去,伸手去搬那个花瓶。
含心倒是睿智的看着李婶的动作,什么也不说,只是仔细的观察着。
李婶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搬下来,放在书桌上,往衣裙上揩了揩手,指了指花瓶,对含心道:“木捕快,拿下来了。”
含心点头,道:“你先到边上呆会吧!”
李婶忙走到一边,含心便又看向那管家朗伯,笑眯眯的问道:“朗伯,你前天晚上应该很忙吧?”
“那是自然,家里着火,我是管家,肯定得忙了!”朗伯想也不想,回答道。
“既是如此,那你便将那边的花瓶搬下来吧!”含心随手指着另外一个书柜上的花瓶道。
众人十分不解,均是不知道含心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