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琉璃洛来到岑府之时,见岑溪躺在房中烂醉如泥,心里不疑惑有他,便退出了房间。
回到驿站,他立即派人暗中打探上官景澜的消息,并封锁了西陇的城门,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上官景澜中了七情花,若不及时解毒,性命堪忧,不知道那两个人将她带到何处解毒了。
“主子,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就绪。”筱敏来到琉璃洛的房间里,见琉璃洛始终被对着她站在窗前,不由有些失落。
大婚之夜,新娘失踪了。郡王是在担心上官景澜?
“筱敏,你可曾往上官景澜的身边送去两名婢女?”琉璃洛也不回身,冷然道。
筱敏本就要将此事告诉他的,便道,“是我挑选了两个人去她身边侍候。只是为了方便监督她而已。”
筱敏话才刚说完,便被琉璃洛一掌扇翻在地,“谁叫你擅自做主的?”
“主子。筱敏以为你根本就不爱那个女人,只是恨她而已。若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将她的一切汇报给您,您便能找到她的弱点,更狠的折磨她吗?”筱敏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倔强的看着琉璃洛。
“谁告诉你我不爱那个女人!”话一出口,琉璃洛自己都有点觉得惊讶。他何时爱上她的?
“主子……”筱敏一双眼立即蒙上一层薄雾,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忽然又冷笑道,“呵呵!您爱她?可笑!您若爱她还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糟蹋?”
琉璃洛冷冷地看向筱敏,手指立即遏制住她的下颚,阴狠的道,“你再说一遍!”
筱敏疼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自己在琉璃洛身边侍候多年,知道刚才自己多话了。如今想起来不由有些后怕。
“滚!”琉璃洛将筱敏摔出了房间,“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筱敏忍着疼痛,踉跄着退出了房间。
看着房间里的红纱帐,琉璃洛大掌一挥,一切顷刻间化为灰烬。他甩袖出门,不再回头看一眼。
上官景澜!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琉璃洛暗自想道。
他的心早已被仇恨蒙蔽,看不清爱,只知道恨。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放过那个人。
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若他要她疼十分,她必让他承受五分’,他等着!呵呵!琉璃洛大笑两声,眼角一闪而过的痛苦被黑夜掩盖住,一瞬间圈变成一片暗黑,犹如无底洞般,了无尽头。
七天后。
上官景澜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全身的酸疼令她不由轻呼出声。她侧头看着仍然在沉睡中的岑溪,嘴角弯弯向上,不由的笑了起来。
此时的岑溪依旧憔悴不堪,但难得脸上有丝红润,连睡着的时候眉眼都是带着笑的。
上官景澜混沌的大脑在一瞬间理清了所有的头绪,轻轻拨弄开被单一角,只见岑溪上身青紫一片,可谓体无完肤。她在那方面如此凶猛吗?她不由有些怀疑,难道是因为药物的关系。
反观自己,出了密密麻麻的葡萄粒,再无其他淤紫之处。这个男人不管任何时候都不愿意她受到伤害,上官景澜不由心里一暖。
偏头仔细打量着熟睡中的岑溪。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眉眼如画,清秀之中又不失刚毅之色。薄唇微微上扬,似梦见了美好的东西。
上官景澜觉得好笑,能得她,他就如此开心吗?若今后她成为他的妻子,他难不成每天都笑得像葵花般灿烂。
“看够了吗?”上官景澜刚想收回目光,却被岑溪一把揽进了怀中,两片躯体立即零距离接触,他还暗中使坏,手指头轻轻敲打着她的肌肤。
“够了!”上官景澜闻言,见他坏笑着看她,不由闭上了双眼。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岑溪那么单纯可爱的人也会使坏。她的心不由的一阵悸动,被他抚摸过得地方立即一阵酥麻刚略过。
难道是药效还没有过?上官景澜郁闷的想。
“娘子,你这样闭着眼,是想要为夫亲你吗?”岑溪好笑的靠近上官景澜,故意将自己的唇贴在上官景澜的嘴唇边缘,若有似无的摩擦着。
娘子?上官景澜睁开眼,道,“谁是你娘子?”
“你!”岑溪见上官景澜似乎没有认同他的意思,带着惩罚性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直到她不由自主的贴向他,娇喘连连,他才放开她的唇。“虽然我们没有拜过堂,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今生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