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澜心里一暖,枕着他的手臂入睡,一夜好眠无梦。
正月十五很快便到了,这些时日上官景澜虽日日窝在岑溪书房,但仍试着梦中人提示的口诀修炼水系魔法。
见她盘腿而坐之时,岑溪并不多言。自觉地拾起书本静静的看书,直到她收功。
每次试着运行心法便能感觉体内气流流走,却又无法聚起其形态,真真是窝火至极。
“娘子,什么口诀,心法都是死物。要想聚其形态,还要还其本源才行。”耳边忽然传来岑溪悠悠然的声音。上官景澜觉得他说得有理,便试着运行全身真元之气来。
水乃弱者,却能包容万千,聚少成多,以弱胜强;能映照世间真相。世间最灵动之物体莫过于水。
水若上善,利万物而不争,能容百川,故能以柔克刚。
如此想着,感觉真元之气强盛不少,而脑海中幻想着百川汇海的情景,于是手指轻轻一扬,等等--
她似想起了什么,猛的睁开眼,跳下床蹭到岑溪跟前,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娘子,怎么了?”眼见上官景澜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他不由一惊,放下手中书本,琥珀色的眸子立即堆满了朦胧的色彩。
“你刚刚同我说话了?”上官景澜的眼神揪着他不放,俨然一副审犯人的模样。
刚才她正在练功,外界的声音若想要进入她的思维,必须通过传音入密。岑溪怎么会懂如何操纵魔法,又如何会传音入密。他到底是什么人?
“娘子,你没事吧?”岑溪眨了眨眼,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伸出手探了探上官景澜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有发烧啊?”
上官景澜看着他良久,道,“岑溪,你可有事瞒着我?”
“啊?没有。绝对没有。就算有也是无关紧要的。但我可以对天发誓,你时我唯一爱上并掏心掏肺的女人,若有半句虚言,我必不得好死……”岑溪紧张的举起手掌,对天发誓。
上官景澜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瞪着他道,“你若死了,我的心留给谁去?”
“我以为娘子在怀疑我的真心。”岑溪拉住上官景澜的手,唇轻轻的落在她的掌心上,印下一记深吻。
“真心是靠嘴皮子说出来的吗?我可不想被一张臭嘴忽悠着过一辈子。”上官景澜抽回自己的手,俏丽的面颊上微微染上红晕。
“娘子,为夫的嘴可不臭。不信你试试?”岑溪见上官景澜害羞起来,不由想多逗逗她,便欺身上前一步。
上官景澜退后一步,满脸警惕的看着岑溪,“别胡闹!我饿了。”又是句不解风情的话。
“为夫--”岑溪话还未说完,上官景澜似知道他会说什么似地,与他错开,笑道,“你不够美味。我想换换口味。”
“你敢!”刚刚还柔弱得似小白兔的岑溪一瞬间强势的转身,将上官景澜紧紧揽入怀中,准确无误的对准她的红唇吻了下去,“你只能是我的!”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齐云跌跌撞撞的从门外冲了进来,哪里记得敲门,看见眼前热情的一幕,不由一愣,转身以手遮面,面颊微微泛红。
“什么事?”被人破坏了好事,岑溪没好气的朝齐云道。
“公子还记得龙腾国国主想要女皇陛下在沁水商议两国通商之事?”齐云仍旧背着身子,不敢转过来。
“嗯!”岑溪搂着上官景澜的腰身寻着椅子坐下,丝毫不避讳。“母亲大人还前去护驾了。”
“是。可刚刚有人传回消息,前去沁水的人全部失去了踪影,犹如人间蒸发,寻不到丝毫踪影。洛郡王知道此事后非常生气,已经下令全国搜寻陛下及将军的下落。”齐云道。
岑溪冷清的听着,面上没有丝毫的换乱,镇静的道,“龙腾国那边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