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些微暗了,天空的云羞红红彤彤的染红了那片天,今天的天似乎格外的好看,格外的晴朗,想着今夜的天空也该是辰星满布的,应着国母生辰被定在了夜晚举行,所以才会在这傍晚时分才来接她进宫的。
摄政王府外,一宝马香车安然的停在那,车下站着一翩然少年,那人便是南宫阙了,今天的他俨然也是精心打扮过的,他一身银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银衣上若影若现。一玉冠束着一半以上的墨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是让人心动。一生墨秀镶边的银衣更加的衬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应该是多年习武的原因虽然身子瞧起来倒也挺是健硕的。
他迎风而立,夕风袅袅,吹动他的衣角,他的表情淡漠,却仿若与自然已合为一体,他为天下所生,那股子傲人而清冷的性子,却似天下是为他所生,一双淡漠的眸子就那么静静地盯着摄政王府的大门,眼中欠着炽热,灼灼的盯着门口,不曾移动,直到瞧见门口出现一似仙的蒙面少女时,身躯猛然一怔,似是从长长睡眠中苏醒一般,脚步也是一顺不顺的朝着那女子迈去。
直到走进,南宫阙才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眸光清丽的少女,南宫阙毕竟有些征然,他现下更能确定自己对面前一人儿的心意了,整整七日未曾见她了,每日每夜她那娇弱的身影,她那清丽的面庞,还有她那偶尔调皮娇媚时的模样一直一直的徘徊在他的脑海里,未曾偏离过一刻,这七日他对她的的思恋在滋长着,这是中毒了么,南宫阙心下想着。
一开始对墨台红妆对弱者的同情,现如今看样子是对她的爱恋了,这是自他见到人儿时就已经确定下的了,看样子,目前中毒还真的不浅呢。
“表哥?”见南宫阙只是失神的盯着她,并未挪步带着她走向马车,墨台红妆心下有些疑惑,便是出口唤他。
“啊!”反应过来的南宫阙眼神闪烁,似是不再那么样的清浊的盯着墨台红妆了,有些心虚的四下乱瞟,但独独的就是不直视着墨台红妆了。
“恩,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边走吧,皇后还等着你了”说着便是转身引着她向马车去了,两个人上了马车便也就两厢无话了。
天又有些黑了,那辆装饰不凡的宝马香车缓慢地在街道上那个行驶着,今天的街道丁火通明,好不热闹,人们相互嬉闹,相互串嚷也是有的,但即使如此也没有任何人冲撞着这辆马车,就这样,马车倒也是一路通畅的行走着。
“表妹,为何蒙着面巾,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这马车里到底是个不太通气的地儿,时间长了,空气自然有些稀薄,见着墨台红妆自上了马车后便一直没有摘下面巾,南宫阙不禁有些担心,心下想着,便是想要伸手将她面上的面巾扯掉。
眼疾手快的墨台红妆自然是先他一步的打断了他,嘴上说道“表哥不必担心,妆儿无事的,蒙着面自然是想让游戏更加的精彩呢,表哥可莫要扫了妆儿的兴致哦”说着便是用眸光暗示了下,眼中藏着些许戏谑。
“你这丫头啊!竟然还记着”想起那日心血来潮与她定下的游戏时,现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了,想着便是将原本要掀她面巾手转向人儿的翘鼻,轻轻地便是向下一刮,言语动作中充斥着无限亲昵,眼中更是浓浓的渲染不开的宠溺。
墨台红妆因为他的这举动不禁愣住了,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亲昵的刮着他的翘鼻,曾几何时也有人满眸宠溺这样的盯着她,是啊曾几何时,慢慢的墨台红妆的思绪又飘向了亘古久远的时间了,一时间没能自拔。
南宫阙看着墨台红妆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愣在了原地,南宫阙蹙着自己的墨眉,担忧的走到墨台红妆面前唤这她“妆儿?”
南宫阙似乎看到了围绕在伊人而身边那抹不开的伤,心下更是剧痛,未曾经过伊人的同意便是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唤着他。
看见伊人儿的意识渐渐清晰,南宫阙自责道“未曾想过你会如此,表哥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也没有问伊人儿原因,便是胡乱许诺道。
墨台红妆听此并未回应,只是淡薄的离开了那人温暖的怀抱,表情很是清冷,即使是蒙着面巾南宫阙也是可以感觉得到,她能感觉得到表妹似乎变得不如刚才亲近了,现在的她冰冷的就像是块冰,无法靠近了。
南宫阙心下有些后悔,但他能感觉到刚才的动作俨然是在墨台红妆心下深种过得,到底是谁对表妹做过如此亲昵的动作,到底是谁会伤表妹如此之深,据他所知,表妹一直以来都深恋柏寒,难不成是柏寒不成,不可能啊,他深知柏寒一直厌恶表妹,从不给不给机会让她近身,所以自然不会如此,而且表妹不是失忆了么,更不可能记得过去点滴,那么到底发生过什么呢,南宫阙这样想着便更是觉得心下沉闷,闷闷的好难受,像是块石头压着。
就这样想着,马车已经驶进了宫门,现下的宫廷内真实好不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