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该死的!唔……”美男愤怒地挣扎起来,然而却被人用力一拳击在腹部,趁着痛呼之际将布料塞进口中。
“本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什么不敢的?”红唇得意地扬起,突地觉得额头一阵刺痛,抬手拂了下眉心,一丝滑腻的触感传来,殷红的液体遮住了视线。她顿时明白,为何醒来之时的那一段混乱了。原来,这美男是想用花瓶结果了她的性命。
“殿下,还未说如何处置萧离夕……”黑衣男子再次小声提醒。
“一般情况下如何处置?有没有宫刑?最近身边正好缺个太监,先要他来客串一下!”状似天真的眨了眨眼眸,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的萧离夕,她很狗血地笑了。
“殿下,这个还没有……”黑衣男子为难地低下头,同情地瞥了一眼萧离夕,同时也为了自家主子捏两把汗。
要知道他萧离夕可是邻国的太子,只不过被自家主子看上了眼,硬是下药给绑了过来。尊贵如他,今天已经颜面扫地了,若是再被实施宫刑,那岂不是断了他们萧氏皇族的血脉?两国不大动干戈才怪!
“没有?”狐疑地抬高了声调,眯起眼眸打量着那已经暴怒到全身发抖的萧离夕,复又吩咐黑衣男子道:“去找根粗点的绳子,把他邦的结实点!”
“是,殿下。”不明所以地怔了下,黑衣男子还是照办,招呼了手下,将萧离夕绑在了朱红色的柱子上。
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朝着余下众人挥了下手,“都出去吧,本宫要会会萧离夕!”
“这……”黑衣男子为难地张了张口,总觉得自己主子似乎有些怪怪的,但又不知道究竟什么地方怪。纠结了下,终是随着手下退了出去。
大殿中。
夏顶顶拿起帕子捂着额头,雪白的丝绢上,略微干涸的血迹犹如冬日腊梅一样,料峭生姿。
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她只是去破坏别人的婚礼,竟然就落得了早生几千年的下场。
缓步走到萧离夕的面前,伸出手去触弄他的下巴,“帅哥,抬头,给本宫瞧瞧!”
“唔……”萧离夕无奈地抬起面庞,深邃的眸子像是两口冷泉。
据说他夏如景是夜泽国的储君,有龙阳癖好,只要是长相极美的男子被他瞧见,便不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换句话说,纵使那东西他得不到,也要扔在地上摔得粉碎,绝不给别人窥探的机会。
只是,他如何也想象不到,他竟然是——她!
刚刚他被传进这寝宫的时候,便有了打算,若是这淫妇要硬来,他就结果了她的性命。果不其然,她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在用毒封住了他的武功上下其手。那么拿花瓶惩戒她一下,应该也不算过分。
“打了本宫就算了?”夏顶顶冷笑了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喂,你也太不仗义了吧?本宫可是女人哎,你怎么可以打女人?”
“唔……”闻听此言,萧离夕十分不认同她的说法,狠命地摇头否定,想要言语却不能,这种无助简直要把他逼疯。薄唇被布料塞得严实,不论怎样都吐不出。
看出了他的烦躁,夏顶顶将面庞凑近了些,“喂,你如果不再出口成【脏】的话,本宫就把你的嘴巴松开,摇头不算,点头算!”
萧离夕气结地皱了下眉,犹豫片刻,配合地点了下头。
“好好,反悔了的话,小心本宫真的叫那帮奴才阉了你!”威胁的话语抛出,夏顶顶将薄唇之间的布条拆下,随即旋身退到远些的地方。
“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些什么?”萧离夕挑挑眉,心中勉强松了一口气,这女的总算离他远一些了。
“做什么?”夏顶顶不由得被他问得一愣,先是看了看自己有些松散的衣裳,又将目光投向萧离夕肩背上的抓痕,晶莹地眼眸半眯起来,“原来你……是想非礼本宫!好大的胆子!你难道没有脑子吗?不清楚这儿是谁的地盘!”
“胡扯!”萧离夕简直有种要昏过去的冲动!这女人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真够可以的,明明是她垂涎他的美貌,不惜冒着挑起两国战争的举动要一亲芳泽,现在居然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