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吸了口气,这一次的消息让她有些触不及防。想想这亲爹还真的是不禁念叨,才隔天的功夫没想到就回来了。但是那个摄政王却有些难搞。虽然容貌俊朗,年纪比起擎苍还要小上一岁呢,但却在朝堂身兼要职,可鉴腹黑的程度了。
夜晚的时候,天满宫位归来的一皇一王设宴庆祝。她却有点顾忌的称病没有去。坦白讲,这江山什么的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人生在世,她就只想纵情自己喜欢的事儿,比如敛财,搞美男事业。
身着名贵的蝉翼薄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无睡意。隐约中总觉得有一双眼在窥探着她,可每一次在她将眼眸扫向四周的时候,房间内,总是回应着一片死寂。
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呢?她的寝殿周围怎么可能有人敢窥视呢?
怦!
一声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响起,在宁静的夜色中,十分的刺耳。
“谁!”她猛然坐起身,单手按着腰间荷包中的毒粉。眼见着青铜包金的走兽香炉倒在地上,可是却没见到旁人的影子,这让她不由得一阵恶寒。
“殿下……”嘤咛的低音伴着轻缓的脚步声临近,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一旁的纱帐中走出,来人是个孩子。个头只比夏顶顶高半头,生得粉白讨喜,黑密的眼睫又长又弯,眼眸熠熠生辉,像个极品的陶瓷娃娃。
他正抱着一个枕头,微窘地瞪着大眼睛。纤白的手指不时地搅动着衣摆,顺着瘦弱的身躯,将夏顶顶的视线引到一双赤着的脚上。
“你是?”
“殿下将我忘了?只是三日不见而已,这床上就换了新人了……”
这话的语气像是埋怨——他说什么?听这语气,怎么搞的他好像也是男宠中的一员?这么小的年岁?夏如景啊夏如景,这么嫩的草,你这头老牛也忍心啃?!
“殿下,是因为云悠这几天病了,没能侍寝,你在生气吗?”
“不不,当然不是!”汗,她怎么有一种正在犯罪的感觉?
云悠靠近了些,将枕头摆在床榻上,踮起脚尖,将她的长发撩起,沉醉地在她的颈侧一吻,带着凉意的薄唇似乎很熟练的挑逗着。微凉的小手顺势地探进轻薄的衣衫,抚触着如丝绒一样细腻的肌肤……只是,不论怎样看来都是那样的稚嫩。
“殿下喜欢吗?”
原本怔住的夏顶顶,在接受到异样的触碰的时候,脑海中的神经全部断掉,以她曾经祸害人间二十三年的经历来看,这孩子是想勾起她的情欲。想到这,她即刻偏过身子闪到一旁,抖着双手又将被云悠解开的丝带系了回去。
“你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弄得她春心这个荡漾啊!差一点就伸出了恶魔的小手手!
云悠错愕地看着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的女人,面上浮现自嘲,带着一抹病态,十分的颓废,“殿下真的厌倦我了吧……呵呵,真的,不过,云悠宁可死也不要离开殿下的!”
羸弱的身躯猛地向着大殿一旁的红色柱子奔去,似是以死明志。这架势将夏顶顶吓了一跳,不及细想,赶忙横过身子倾过去,结果惯性使然,小毛头的脑袋重重地顶在了她的胸口。
哎哟,一声惨叫后。她要升天了!疼!非常的疼!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不知道这一撞,日后会不会让她的中华寿桃大小不一样!
“殿下,殿下你怎么样?没事吧?都怪云悠不好,云悠该死!”
漆黑的眸子闪出泪意,她心软了下来,就算气结也无从发作,只能是叹了口气,起身扯起小毛头,“到床上去睡吧!就今天一夜,不准再胡闹了!”
“殿下……”云悠看着并未雷霆大发的夏顶顶,不禁有些错愕。这女人变了,真的变了。从前只要一个不顺心便对他恶语相向,或者说是一顿毒打,怎么今天却感觉不到了那样的残忍气息呢?
“好啦!明日还得起早,你不会是想就这样僵持到天亮吧?那个……我今夜没有需要,所以谁都没点,你不用瞎寻思!”夏顶顶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长袍,披在云悠的肩头,接着用力地将他的头发揉乱,“累了,小鬼!不管你了,我要睡了!”
真是个可爱又可气的孩子!竟然来挑逗她,他难道没听说过她的劣迹吗?还是天生的小受心理,虐虐更健康?她是熟女一枚,也曾经在现代为了解闷儿逛过牛郎一条街,当时鼻血窜出去了三百多米,人称血溅一条街,不过这么萌的男的,还真的让她有点回归人性本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