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顶顶的催促下,一行人很快地到达了离国的都城。按照惯例,在夜晚的夏日茶会还未到来之前,各国的王孙贵族都会被安排在离国皇宫的无忧殿休息整顿,待到晚宴开始。
假惺惺地与其他邻国的王子攀谈了几句之后,夏顶顶百无聊赖地徘徊在殿外的回廊上。那种总有人有意无意地对她左右堤防,让她十分的郁闷!
看来啊,色魔的头衔,她是一时半会儿洗脱不掉了!
“殿下,要教训他们吗?”擎苍低声道。
“当然!”受辱岂有不报之礼?“一人一两赛神仙!”
这毒药是她惯用的!服用了的人只会傻笑,不能言语,对于外界的事物也没有感知,更是连续两天汤水不进。到时候饿死你们一个个傻丫的!
“擎苍明白!”
“嗯!”抬眼看了看远处的天空,此刻已然泛起了红霞。这艳丽的火烧云,将夕阳的橘红包裹在一起,差一点让人忽略了时辰。
“擎苍,我去和风亭赴约,这里你先帮我拖着,约莫我在晚宴开始的时候就会回来的!”
“殿下多加小心!”
“好!”
一番嘱咐之后,她走出了皇宫。一路上看着字条上面画着的地形图,绕腾了许久,才找到了和风亭。然而到达的时候,那里却空无一人。难道自己被耍了?
顺了顺气,坐到一旁的凉椅上,展开玉骨扇驱逐闷热。为了避免生疑,她还特地的换了一身行头,并且在水嫩的朱唇上粘上了八撇小胡子。嗯,这胶水的味道有点难闻,胡子也不那么的优雅,要是雇主再不来的话,她肯定立马卸妆!
正在心里抱怨着,一只大手拍在了她的肩膀。映入眸子的是一张极其帅气的面容,咧着嘴角呲着一口齐刷刷的小白牙。
“久等了兄台!”
“你是……雇主?”刚刚她还以为这人不定怎么猥琐呢,现下看看还有点儿人模狗样的!
风满棠不客气地挤到了夏顶顶的身旁坐下,一只手还搭着她的肩膀,将她向着怀里搂了一些。这种突来的举动让夏顶顶有些暗暗担忧,这人莫不是看出了她的身份?
“那个什么,这天气怪闷热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得见的!”笑了笑,她顺势想直起身,然而风逐阳却不许。
“那怎么行啊?”他说话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小心——隔墙有耳啊!我跟你说哦!今天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办得漂亮些,那人曾经害了我的兄弟……这一次,你就给他来两斤玉面芙蓉!”
啥?两斤?这哥们儿是不是疯了?那玉面芙蓉可不是一般的毒药,而是一种催情的药,会让人对不喜欢的事物也产生爱恋。平常人的话,配送酒小饮一杯,就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控!这两斤的计量,怎么也有一个半保龄球那么大啊,难道要剖腹塞进去?再说,这么个补法,估计连皇城中的母牛都得被侵害!
“敢问仁兄,那人是肾虚,还是曾经杀了你友人家里所有活口?”怎么这么大的仇恨啊!
风满棠笑着摇头,俊脸又向前凑近了些,“我告诉你啊,那人的来头也不小,我要是说出来,你也会恨得牙痒痒的,因为他是我们所有男人的噩梦!”
“哦?”有点意思哈!素来喜爱八卦的夏顶顶听到这里来了精神,“说说快说说,那人是谁呀?”
风满棠小心地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旁人,接着按着夏顶顶的头与自己一并低下,“那人就是龟儿子——夏、如、景!”
“我靠——”她?
“哎,怎么了?你靠什么东西?”风满棠不解地坐直身躯,整理了一下衣衫。
“没、没什么!这样靠着你挺舒服的,呵呵……”干笑几声,她摆着一张十分残念的脸,将十根手指捏得作响。
“看吧,兄台你也这样的气愤,对不对?今晚在皇宫中,那人就会来,你一会儿同我一到回去就好,然后依指示行事……”
啪!手掌用力地劈向木质的主子,她的贝齿紧咬!天意啊!这傻蛋居然要她下毒害她自己,那还不如直接在信上写明‘兹出金一百两,恳请辣手毒仙本尊发扬风格,抹脖自尽!’
“怎么如此烦躁啊兄台?”风满棠看着裂了一道口子的柱子,吞了口口水。
她讪笑,“没事儿,没事儿,刚刚听闻仁兄提及此人,在下也有所耳闻,那般荒淫实在该好好的惩戒一番!”
“兄台真是是非分明啊!佩服佩服!”风满棠双手抱拳,朝着夏顶顶扬了扬,“在下风满棠,还没请教兄台的名号?”
“楚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