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泪蹙眉,什么都没有啊。她又把手附在了他俊美的脸上,揉一揉,撮一撮。
南宫羿的脸竟然微红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他抓过上官泪的手握在手里“乖,听话,至少也要到王府去。”
上官泪的容颜彻底垮下来了,她转过身咬着指头嘀咕着“不会吧,这么邪门。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到呢。”
南宫羿恨不得抱起这魅惑人的妖精飞到翔王府去,却在回眸间失了她的影子,下一秒,热气散去,深邃的黑眸霎时幽暗下来,眉宇之间郁结着团团怒气。上官泪竟然着了魔似得,满大街的抓着人握手,拥抱,捧着人的脑袋左瞧瞧右看看,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这女人不顾礼节,几乎就差跟别人零距离接触了。行人们速速把她归为异类,大人护着小孩,丈夫护着妻子逃窜躲避,唯恐不及。
各式各样的生活,各式各样的场景:有人刚从赌场里出来,有人刚刚卖了妻儿,也有人新婚燕尔,还有家里诞下婴孩的、想买棒棒糖的、偷情的、卖身的、吆喝买卖的、奴仆、贵人、官人,每一个人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的过往历历在目,上官泪顿时眼花缭乱,感觉天旋地转站也站不稳,蹙眉闭眼,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
南宫羿担忧之至,剑眉紧蹙,速速上前俯下身子细声道“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总是一出一出的,没个定数。”
上官泪全然没发觉自己已痛苦的泪湿了眼眶,她抬起小脸楚楚可怜地望着南宫羿“为什么?你为什么跟他们都不一样?为什么我就是感受不到你?”
南宫羿被她的话怔住,又瞬间恢复理智,冷冽的眸光里全是柔和之色,他伸手轻轻为她拭泪“傻瓜,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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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从宫外回来,上官泪便患得患失起来,脑瓜子里全是南宫羿的影子,他握着她的手舞剑,先后救她于火场和王爷府,摸着他的脸时他娇羞的摸样,为她拭泪时温柔的样子,那冷峻刚毅的面庞总是为她绽开笑容,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但是那个特异功能,为什么唯独只有他?只有他是特别的,她看不到他的过往,甚至感觉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怎么了?”冰兰终于忍不住冷冷地问了身边的妙菱。
妙菱依旧是温婉可人的笑容,摇摇头“不知道,那日回来后就总是这个摸样,时而痴痴的傻笑,时而眉头紧锁。”
冰兰瞟了妙菱一眼,转而望着上官泪出神:主上到底是什么意思?飞出去的信鸽已经一周了还是没有回音。
“上官泪,娘娘让你去一趟。”嬷嬷极不情愿的进了伙房。“上官泪。”
妙菱过去扯了扯她的衣裳“泪儿,娘娘唤你去。”
“哦。”上官泪呆械地点点头,下床。
“诶,把这个披上。”妙菱心细地为她拿了件袄子。
上官泪回以微笑“谢谢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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