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海文有些颤微的伸出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必须得赶紧处理雪儿身上的湿衣服。
可是……
易海文有些犹豫,虽然雪儿还是一个孩子,可毕竟是一个女孩儿,一想到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一想到要面对雪儿的身体,易海文的心中仿佛烧起了一把火,手迟迟伸不出去。
“嗯……”怀里的司徒雪忍不住身上的那股灼热,手脚都开始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的那种感觉确实很难受。
呻吟声刺激着易海文的耳膜,让易海文心痛,也赶跑了心中的那份无措与尴尬。
深吸一口气,易海文很迅速地褪去了雪儿身上的湿衣服。
白皙柔嫩的身子出现在易海文的眼中,更是让易海文血脉膨胀。
小巧红润的嘴唇,因发烧而显得更加的红润,微微的启开,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邀请,易海文强压住自己想要伏下身的欲望,别过头去。
易海文伸手在浴缸里试了试,水温温的,不热,刚好可以帮雪儿降温。
把雪儿轻柔的放入温水中,立即传来司徒雪一声舒服的嘤咛声。
易海文是逃出浴室的,出门后,身子抵在门上,怎么回事?双手抱头,自己刚才竟然想……想要女人,就在那一刻,雪儿嘤咛出声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可雪儿还是一个孩子,自己怎会有那种冲动,竟然还有了反应。
易海文吃惊于自己的想法。
深深的呼了口气,易海文走进房间,拿出一床毛毯。
回到浴室的时候,只见司徒雪双手已经趴在了浴缸的边沿上,头歪着。
易海文心中担忧的疾步跑上去,将司徒雪的身子从水中抱了出来,直接用毛毯裹住,紧紧地,仿佛一个宝贝。
雪儿已经睡着了,伸手放在雪儿的额头上,虽没有刚才的烫手,可还是很热。
连着毛毯一起,把雪儿放到床上,盖上薄被。
易海文则起身,到浴室中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坐在床头,把司徒雪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等头发干了之后,易海文发现司徒雪睡得很安稳,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即便易海文很累,现在已是凌晨,可他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除去自己心中的那股欲望与身上的灼热。
再回到客厅,尽量轻手轻脚的翻找退烧药,声音很轻。
“该死的胡子!药箱放到哪里了?”易海文挫败的坐在沙发上,找了每个地方,就是不见平时自己受伤回来后,胡子拿出来的那个药箱,真不知道,那么大的东西,被胡子藏在哪儿了?
稍一思索,易海文拿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机,走到客厅外面的阳台上,拨了胡子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
‘妈的!死哪儿去了?’易海文是焦急不已,低咒了几句,他忘了,现在是凌晨三点。
好半天,才听到一点声音:“死胡子,还没有完呢,不许接!过来,宝贝……哎!”
“别闹了,是大哥!”这是胡子的声音,有些沙哑。
易海文已经听出来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那个理发厅的小妞,脾气倒是挺大的,易海文这般的想着。
“大哥,正在睡觉呢?怎么了?”胡子在那头连忙问道。
“哼!睡觉!是泡马子吧!”易海文有些冷意的声音让卧在床上的胡子都觉得周围突然袭来一股寒意,冷冷的。
胡子转头,看了一眼还大张着腿的女人,身下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嘿嘿一声干笑:“大哥!女人当然不能少了,哈哈……”
“好了,说正事,你把药箱放哪儿了?”易海文可不想听他那堆歪理。
“药箱!药箱!大哥!什么药箱啊?”对面的回答,让易海文真想一拳头把那死胡子给打醒,居然在那里装蒜。
“平时你拿出来给我治伤的,妈的!你到底记起来了没有?快点给我想,”易海文几乎是用吼的,不过声音被压低了,害怕吵醒了里面睡着的司徒雪。
这边的胡子还真是没有醒过来,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就是问药箱,“对了,大哥!你问的是药箱!药箱……药箱就在你床头柜的最下面一个柜子里……”
没有等胡子说完,易海文心中一喜,急忙问到:“有没有退烧药?快点说,在哪儿?”
“退烧药!大哥!你发烧了!我立即赶过来,你别急啊!”胡子一听,可着急了,腿都挪下地了,准备穿鞋子。
“妈的!死胡子,听清楚,不是我发烧了,现在告诉我,退烧药的具体位置,急用,”易海文真是那个急啊!这个胡子还像缺根弦一般,要不是他还会点医术,易海文都不知道收留这样的男人能干吗?
“大哥,在一个药瓶子里,瓶子上面写的很清楚,退烧药……”胡子现在是极度郁闷之中,因为还没有等他说完,那边已经挂电话了。
像大哥那样不懂医的人,还不知道会不会弄错呢?想来想去,胡子还是不放心,决定走一躺,看了一眼床上赤裸的女人,等待的女人,胡子叹了一口气,算了,今晚只好对不起自己了,下次补上。